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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诡异的安静了数秒,随即狂风暴雨般的指责接踵而来!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么刺激的吗?”
“等五十就坐地吸土了,一次性整俩绿帽子……”
“开始谁说原谅帽子不够卖了,现在看来真的不够。”
……
赵凡有点无语,在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侮辱自己跟小貂的始作俑者却遭到了现世报,这不是凑巧,也不是刻意,而是身上的功德,上天不会辜负每一个功德加身者,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贵妇若是自身干净,便不会出现如今这种局面。
地上犯心脏的西装中年,听到妻子不轨的来电,更是传说中的3……,他的病直接爆发到顶峰,“你,简直……”指着贵妇口吃艰难的说到一半,便是翻着眼皮躺地失去了意识,形如一具尸体。
“翠云姐,怎么不说话?我和刚子攒了半个月来招待你啊,千万别放鸽子啊!”
……
贵妇不知所措了,她终于体验到被唇枪舌剑围攻的滋味,脑袋变得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找药和关掉地上正传着污言秽语的手机,整个人僵在了那儿。
而临时讨论组的其它成员也都偃息旗鼓,尴尬的当起了缩头乌龟,先前是刷存在感,现在是隐身,唯恐被众人架在火上烤。
这时,赵凡抬起手喊道:“大家肃静下,当务之急,救人要紧。”
再怎么说,西装中年是无辜的,犯病也是为了制止妻子羞辱他和小貂,凭此,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死在面前。
“这位小哥说的对。”
“真善良啊,被人家老婆指桑骂槐的了半天,却如此深明大义,连一句落井下石的话都没说。”
“话说,在高铁上,又没有药,怎么救?”
有热心肠的乘客粗暴的将贵妇拉出来,在那堆东西上翻找着救心丸,过了十几秒后,他无奈的摊手道:“没有药。”
“药呢?”另一个乘客抓住贵妇的领子吼道:“贱妇,看着人模狗样的,给你老公戴双重绿帽不说,还想害他的命?”
“我……我不知道啊……可能忘记带了,呜呜……”贵妇回过神,痛哭流涕。
车上,要死人了!
这节车厢的乘客全在关注着西装中年的情况,万分同情,乘警和乘务员纷纷赶到,根本无计可施。
“都让开,我试试吧。”
赵凡缓缓的来到西装中年身边蹲下,众多乘客和车务人员目光有些怀疑,心脏病,犯起来没有药,若不及时送医院,拿什么救?
但没有谁上来阻拦,因为,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万一那青年真的能创造奇迹呢?
众人的视线之中,赵凡探手抵在西装中年的手腕,摸了数秒,又将其衣服和里边的衬衫解开,掌心贴在心口处,按了大概有一分钟。
西装中年虽然没醒,可煞白的嘴唇竟然恢复了血色!
赵凡把手伸进怀中掏了一个布包,摊开之后呈现九枚流动光泽的暗色金针,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全捏在指间,又是一个眨眼,行云流水般的全扎在了西装中年的头部。
鬼门九针,上九针,定乾坤!
“咳!”
此刻,奇迹出现了,西装中年重重的咳嗽了声,便缓缓睁开眼睛,他目光起初有些涣散,隔了几秒便恢复清明,却还透着茫然之色,他注意到了蹲在旁边的赵凡,“小兄弟……是你救了我?”
赵凡淡然的点头,“躺十分钟,我给你拔了针再起来,期间不要乱动,也要稳定情绪,否则,阎王真会收了你。”
“好……谢谢。”西装中年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像是想通了很多事,他平静的瞥了眼妻子,并没发作。
下一秒,车厢之内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这小哥真乃神医啊!”
“脾气真好,长得也耐看,还有神乎其神的医术!”
“谁还敢说他是屌丝?谁还敢说他接盘大侠?凭几针救了条命的本事,财富、美女,伸手即来!”
众多乘客不留余力的拍着手掌,啪啪的声响,就像一条接一条鞭子抽打在了贵妇以及之前参与讨论的几个乘客,火辣辣的疼,都快抽肿了……
很快,十分钟到了。
赵凡挥手之间收了鬼门九针,像什么功劳都没做一样,返回座位,他闭起双目准备睡觉。
殊不知,越是这样,就越让众人感受到了淡若极致却无孔不入的那种致命的气息,犹如开启了装逼模式。但是,不论男女老少,却更加的对他称赞有加,有个姿色出众的乘务员眉目中频频传着秋波……
“凡哥,你好厉害哦。”小貂在一旁抱起他的胳膊摇晃个不停。
倾心于他的单身妹子们本在琢磨着如何要个联系方式,看见这一幕时纷纷打起了退堂鼓,论相貌,比不上紫发少女,论气质,也比不上,论可爱,更没法比。
“……”
赵凡又睁开眼睛,慵懒的说:“再晃,晚饭就没有了。”
“那不晃啦。”小貂拿手机继续玩贪食蛇。
而赵凡也睡不着了,便望起了窗外的风景。
此时的西装中年,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他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生下来就开始折磨自己的心脏,像焕发了强大的生机,不再有病恹恹的体弱感。
扎了九针,就治好了?!
西装中年感激又敬畏的凝视着赵凡的后脑勺,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转身抓住妻子的头发押到前边的过道,冷声说道:“跪下,给这位神医和少女道歉。”
“我……我跪。”贵妇跪在地上,哭着赔礼认错,那态度就像自家祖坟被刨了一样。
“不必如此,我从未放在心上。”赵凡云淡风轻的缓缓说道:“因为,你不配令我动怒。”
贵妇呼吸一滞,仿佛面对的不是那个相貌平平的屌丝,而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身子剧烈的颤抖,面色涨红的说:“谢,谢谢,我……我不配。”
接着,她踉跄的站起来,低头不敢看西装中年,“那电话……我再也不会那样了,阿杰别生气好不好,平时都是你太忙了,我也有需求的……”
贵妇恨的不行,那两个p友若是不喊“翠云姐”,还有辩解的余地,然而,在这三个字的前缀面前,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
直到现在,她还把责任归咎于丈夫太忙,为自己开脱。
“不要脸,身子到心都烂透了!”
“老哥,劝你这种女的不能原谅,有一就有二,况且指不定有多少次了。”
愤慨的乘客们指责犹如浪潮。
西装中年叹了口气,虽然有些下不来台,却混迹商场摸爬滚打多年,他纵使有宰了妻子的心,却也仅仅是一瞬的念头,随之平静的对贵妇说道:“张翠云,净身出户吧,回了湖州就去办手续,要是你不甘心,我们就走法律程序。”
“不要……不要啊!”贵妇真的慌了,她跪下抱着西装中年的膝盖。
任其说的天花乱坠,西装中年无动于衷,而是拿了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恭敬的送到赵凡身前:“小神医,我叫李任平,在湖州做建材生意的,知道钱财对您这等存在来说不值得一提,就不俗套了,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一个电话,我定倾力相助。”
“李任平?这名字,好耳熟啊……”
“湖州的建材大亨?连续五年都名列十大杰出企业家前三的那位?”
“是他,绝对没错了。”
乘客之中有人拿手机搜到了李任平的图片,无比确定眼前这位是湖州建材大亨本尊,据传他黑白两道有极深的渊源,人脉、能量相当恐怖,便全都羡慕的看向了那个医术超凡的青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赵凡却是像拒绝了一杯水般淡淡的摇头,“收回去吧,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