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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男雇佣兵回答知末的问题。

　　医生和护士第一时间转身，试图打开身后的电子门。

　　电子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怎么推也推不开，医生甚至还拿出门禁卡，却像是被消磁失去作用。

　　“门打不开了，怎么回事？”

　　医生用求助的眼神看着男雇佣兵、

　　男雇佣兵道：“这种事情我怎会知道，你应该跟总控室联系。”

　　“他们正忙着杀病毒，没有时间理会你们。”知末提着擀面杖走过去，两声惨叫后医生、护士倒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知末平静地问。

　　“蒋宇。”

　　“好的蒋宇，只要我不攻击你，你就不攻击我对吧。”

　　“是这样的。”

　　蒋宇肯定地回答。

　　知末走进厨房，洗干净擀面杖上的血渍。

　　打开一袋面粉，开始熟练地和面，再取出鸡蛋、牛奶、白沙糖。

　　“你会做蛋挞！”蒋宇惊讶地看着知末，只是一想到外面的皮，是用杀过人的擀面杖擀出来的，莫名有些活动。

　　“我会做的东西可多了。”知末笑着把烤箱的门合上，调整好时间和温度道：“我的师傅可是有厨神之称的蓝帅，做蛋挞是小意思，有机会给你做大餐。”

　　“他们中午能回来休息吗？”

　　“不能。”

　　“我还是给他们熬些粥吧。”

　　知末像个闲不住的人，一直在厨房里面忙碌，还不时跟蒋宇闲聊。

　　光是“不主动跟女人动手”这条铁律，知末就觉得他与众不同，当然不代表他们会志同道合，两人只是聊些有用没用的话题。

　　粥快熬好时，蒋宇忍不住咽一下口水。

　　知末却重新加进冷水，再猛火烧开慢火细熬，最后才加进各种打成糊的配料，开小火慢慢地熬熟。

　　“至于把粥熬得这么细致吗？”蒋宇忍不住吐槽，知末淡淡道：“他们从小进食流质食物，不打熬得烂点他们容易消化不良，再说他们也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

　　“你要是饿了可以吃几个蛋挞。”

　　知末打开保温中的烤，夹了三个蛋挞到盘子里。

　　有些遗憾道：“可惜没有咖啡和茶叶，就着卡布奇诺和奶茶吃蛋挞最过隐。”

　　“咖啡我倒是有一些，茶叶比较难得些。”蒋宇趁热咬一口蛋挞，马上朝知末竖起大拇指，迅速解决三个蛋挞还意犹未尽。

　　“你下次拿些过来，最好是冲泡好再拿过来。”

　　知末有些遗憾道：“我这里没有工具，不然我可以做卡布奇诺。”

　　似乎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忘记对方来这里的目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食目标里。

　　当然双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把厨房收拾干净，用清洁剂擦得一尘不染，才重新坐回到餐桌前面，望着趴在餐桌上睡熟的蒋宇笑笑。

　　把饮水机旁边的注射器收起来，里面的镇静剂原本是要给她用的。

　　监控室终于恢复正常，迈克看着画面道：“白先生，他们失败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继续派第二拔人吗？”

　　白非夜坐在书房里道：“告诉网络先查清楚电脑病毒的来源，我不相信巧合这种说法。还有，重新核对一遍系统的数据编码，同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

　　“迈克，最近招揽过来的人不行，先是艾依后有简和这个什么蒋宇，居然都有被晚晚轻松解决掉。”

　　迈克不敢说话，白非夜想一下道：“这些半路加入组织的人能力不行还漫天叫价，实在不行还像从前那样，去各地挑些资质优秀的孩子训练吧。”

　　“明白。”

　　“去清理一下场子吧。”

　　目送尸体被清理出去，知末暗暗松了一口气。

　　迈克冷冷警告道：“别以为你已经胜利，今天不过是开始，我不信你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我靠的从来都不是运气。”知末冷冷回怼，笔直坐在餐桌前道：“要不，你明天派个厉害点的过来，看我还是不是靠运气。”

　　“我们的工作轮不到你来安排。”

　　迈克转身离开，知末若无其事地吃着蛋挞，直到一个人被拖进来，从体形来看是个女的。

　　护工把人扔在地上就离开，知末也没有马上动，直到那个人渐渐缓过气来，知末才上前才道：“你住几号房，需要送你回去吗？”

　　“……”女人虚弱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知末。

　　“需要帮忙吗？”知末重复问一遍，女人只是痴痴地看着知末。

　　知末起身倒了一杯牛奶，放到女人面前道：“先喝点牛奶，胃会没有那么难受，能吐出来更好。”

　　放下牛奶重新回到餐桌前，继续优雅地吃着蛋挞，女人喝掉牛奶看着她问：“你吃的东西能给我一个吗？我不希望自己死前还在吃营养餐。”

　　“正确的说法是，你应该先问问这是什么东西。”

　　知末讥讽地看着女人，淡淡道：“你这种演技连跑龙套的都不如，下次再演病人是要敬业点。”

　　女人坐地爬起来定定地看着知末，知末淡淡道：“别指望我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区分你跟他们，就算知道你也没有机会使用。”

　　“你……”女人忽然露出痛苦的表情。

　　“以后不要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知末好心提醒一句。

　　“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女人问，知末笑笑道：“不是我在里面加了什么，是这些牛奶是专门为实验人们提供，里面加了一些药物，他们喝了没问题，但是正常人却喝不得。”

　　“你来这里多长时间，怎么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知末举起杯子道：“还有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请不要再假扮他们，你永远无法了解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没有经历过别人的痛，怎能演出他们的痛苦。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女人忍不着痛问，知末淡淡道：“蒋宇说过，他们中午不能回来休息。”

　　“蒋宇跟你无话不说，结果你还是杀了他。”

　　“我没有杀他，他只是睡过去了，我把我的镇静剂用在他身上。”

　　知末揉揉眉心，冷冷道：“你要是没有事情就爬回去，或许还能抢救，我要休息了你们不要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