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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我亲哥!”
向承泽挑了挑眉:“所以呢?”
“得要报酬。”
“说吧,想要啥。”向承泽望天。
“我想要方糖的联系方式。”顾沉这下倒是不含糊。
向承泽惊讶了:“你还记着她?”
方糖就是当年顾沉连送了五个月蟑螂活生生把人家吓到转学的女生。
“这不最近才想起来嘛……”顾沉吭哧吭哧道。
其实并不是现在才想起来,是一直在想,但兄弟躺在床上,他怎么好去独自追求幸福?现在人好生生的……好吧,也不是那么好生生。但至少,兄弟有老婆了啊!他难道就活该单身嘛!这必须给安排上。
“资料我去帮你调查,但能不能追求的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向承泽想了想,道。
他并不看好顾沉的追人手段,但一想对方这母胎solo的身份,就觉得自己也应该帮他一把。
两个人就这样“愉快”地达成了共识。
挂下电话之后,向承泽就开始着手准备三天后的同学聚会了。
不过在聚会之前,有个地方他还得先去一趟——
去之前,他给Lisa打了个电话。
以雇主的身份下了个死命令——不管她用什么办法,一定,一定不准那个家伙靠近阮卿卿一米内!!
靠近一次,她的衣服就少一件!
……
“所以……这就是你想的办法?”阮卿卿哭笑不得看着lisa七手八脚地给自己穿上大到离谱的裙撑,感觉自己被雷得魂飞魄散。
她想要脱下,却遭到了Lisa的强烈阻止:“qing!!拜托拜托!!为了我的报酬……你就听老板的吧。”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显得格外诚恳。
阮卿卿无奈地放下了手。
可是十分钟后,她准备在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坑爹的裙撑,根本不能让人愉快地靠坐在沙发上!
她试了好几次,终于烦躁地一把扯下了那像个鸡笼子一样的东西,奋力丢在了一边。
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夷则抬眉看了她一眼:“怎么,终于决定反抗资本主义了?”
阮卿卿愤愤:“丫资本主义还不带人身控制的呢!”
“我还以为你多听话呢?”夷则抬了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结果也不过是坚持了五分钟。”
阮卿卿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也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遇上他这个神经病,经常提出一些无理要求。”
“你收他钱了?”夷则一局打完,放下了手机,取下了平光镜,用力揉了揉眉心。
一提到钱……
阮卿卿就有点怂:“是收了那么……一点。”
“多少?”夷则抬眉看她。
“不多……也就五十万定金+每月五万工资吧!”阮卿卿道。
没错,向承泽是给她发工资的,也就是说,现在的向承泽还是她名义上的老板。所以她怵对方也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过往,更多的是小市民的为金钱低头。
“五万啊……比起你以前的工资确实算高薪了。”八年前的她为了帮自己凑五万块,将所有的积蓄拿出来不说,还一天做三份工作,没想到如今,确是能月入五万了。但……越是收入高的工作,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
夷则看着阮卿卿手上因为上次车祸而留下来的疤痕,皱了皱眉。
“违约费多少?”夷则问,他起身去茶几上拿了个橙子,扒了皮之后分给阮卿卿一半,然后道:“我给你出。你三天后,随我一起回去。”
卧槽??
阮卿卿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这是要给奴家赎身啊!”
夷则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多么能看人眼色的人,这个老板不适合你。”
“是啦是啦”阮卿卿啊呜一口咬掉了半边橙子:“你不知道这个人有多杠精。而且还老PUA我。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够强,真是分分钟要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这么可怕?”
阮卿卿心有戚戚焉地点头:“超可怕!!跟他干还不如去放牛。”
夷则拿起手机:“多少违约费,我现在就给你转过去。”
“哇,你现在这么有钱的吗?”阮卿卿发现新大陆一样去扒拉他的手机:“居然可以这么财大气粗地说出给我转过去这种话来!!”
夷则任由她扒拉,语气却是淡淡的:“嗯,最近这几年,打游戏赚了点钱。”
他已经不是当年,渐渐意识到了资本对于男人的重要性。
也亏得他天赋惊人,没日没夜地直播,打比赛,累积下来,也算小有资产。
阮卿卿数着他银行卡和余额宝里面那些数字,惊叹道:“天了噜!!你现在竟然已经是个高富帅了!!为啥还穿得这么朴素!!!这一点也不基佬。一点也不美受!!”
夷则没有理她。
基不基佬,他没什么感觉。
若是身体一辈子都不能冲动,那么就这么一个人孤独终老,也很好。
阮卿卿看着那些数字惊叹许久之后,耳朵耷拉了下来——
“可惜的是……我没有违约费。”
这下轮到夷则惊讶了:“没有违约费?”
阮卿卿扁扁嘴:“因为他们签的是人身权益啦!”
“人身权益违法吧?”
阮卿卿哇地一下哭出声来:“不违法……我签的是结婚证。”
夷则一下沉默了下来。
空旷的房间里,夷则的眼神凉飕飕地望过来,那里面有几分震惊和几分失落,但更多的却是与世无争地接受噩耗的平静。
阮卿卿的哭声一下卡壳在了喉咙里。
她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想要摸摸夷则的头,却最终顿住:“夷则……对不起。”
夷则声音平静中透着风雨欲来的尖锐:“你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我因为你不是个男人?”
阮卿卿不敢看他:“我……只是没有好好跟你说过分手。”
是的……
他们从未明确地说过分手。
所以,他一直在等。
所以,她也永远不敢回头。
夷则眨了眨眼睛,用力压下了心头那股子酸涩,装作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啊,一妻多夫制不是要来了么?”
哈??
阮卿卿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从来都是这样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