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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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小爷要结婚了!”夏芃芃带着一个惊人的消息,冲进了病房。
赵飞听了,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陆时乔。
陆时乔微讶,看着慌张的夏芃芃问道:“什么情况?”
“就在两个小时前,洛斯家族对外宣布将和彼尔德伯爵家联姻,随后,彼尔德伯爵也对外宣布了这一消息。”夏芃芃回道。
一时间,房间陷入沉默。
半晌,陆时乔才再次问道:“婚礼时间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六号,今天是二十八号。”夏芃芃回道。
“八天的时间……”陆时乔垂头,看了看正在输液的手,时间不多,眼神一凛,直接做了决定:
“芃芃,收集有关洛斯家族的情报,找到司城的具体位置信息。”她淡淡下了任务指令。
夏芃芃有些激动,猛地点了点头,“是,老大!”说着就转身跑了出去,和进来时一样迅猛。
赵飞在旁边愣了半晌,才问道:“陆、陆团长,您是打算去抢人吗?去跟那个洛斯家族?”
“司城本来就是十字猎团副团长,”陆时乔看着外面,神色一片冰冷,“我们,只不过是接他回来而已。”
距离下个月六号还有八天的时间,也就是说,留给十字猎团的也就六七天的时间而已。
在六七天的时间里,陆时乔和于鹿鸣无论如何必须得儿恢复身上的伤。
当陆时乔给医生提出提前做康复训练时,被医生臭骂了一顿。说她身上的伤至少还得再养半个月,才能慢慢做康复。
当然,之后这位医生因为吼了陆时乔,不久便为此付出了代价,之前死活不同意给做的康复,下午就给安排上了。
周寅提着鸡汤到医院时,在病房没看到人,结果在康复室看到了正在拼命做康复的陆时乔。
说是做康复,却没有按照康复医师教的那套循序渐进法。而是强制做着平时的日常训练,那强度,根本不是现在的身体能够承受的。
几个医生站在门外,透过窗户看里面的人,都摇了摇头,无奈走了。
陆时乔这次伤的很严重,目前的身体状况,连跑步都是问题,更何况战斗。目前要考虑的不是康复不康复的问题,需要长时间调养。
她也知道医生说的都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康复,只是想这几天的时间里,尽快让身体机能保持在活跃的一个状态。
周寅站在门口,看向里面。
看见里面的人脸色惨白,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冒,打出的胳膊和拳头都在颤抖,仿佛能听见那具身体在发出哀鸣。
实在是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了。
周寅脸色铁青,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陆时乔注意到了他,但是没搭理他,当做没看见。
周寅反正这几天也被无视得很彻底,习惯了。
走过去,二话没说,也不知道他怎么出的手,伸出胳膊,一把勾住陆时乔的腰,将她整个夹在腰间,挟了出去。
“放开!”陆时乔惊道。
“不放。”周寅黑着脸道。
陆时乔也不再废话,直接开打,拳脚全招呼了上去。
一开始周寅还能挺住,后来发现这小家伙下手还真没省劲儿,打得他浑身紧绷也扛不住。
于是将手里的人一转,直接单手将人扣进怀里,死死摁住。
这下陆时乔也不好发力了,这一折腾,整个都很吃力。
她双臂抵在周寅胸前,死都要抗拒两人靠近。
周寅则趁此时间,加快脚步往病房走去。
到病房后,放下手里的饭盒,将人丢到床上,脸上表情仿佛结了冰,冷冷俯视着床上的人。
陆时乔半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睛泛红瞪着面前的男人,像只跳起来要咬人的小兽。
但由于脸色很苍白,身体虚弱,所以威慑力减了一半。
“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周寅这次是彻底生气了,脸上表情阴沉凝重,看着陆时乔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将她提起来揍一顿。
胡闹!简直太胡闹了!这样的身体还去折腾训练,这不是不要命了是什么?!
“我想不想活,跟你、跟你有什么关系!”陆时乔深吸了口气,直起身,毫不示弱,冷冷瞪了回去。
这是她这几天以来,除了刚醒那次,第一次拿正眼看周寅,第一次选择正面直视,正面刚。
“老子是你大哥!”周寅几乎咆哮道。
“我没有大哥。”陆时乔冷道。
“放屁!”周寅骂了一句。
陆时乔深吸了口气,转过身,跳下床,目不斜视往外走。看样子是还要继续刚才的训练。
“你干什么去?”周寅一个跨步挡住去路。
“让开!”陆时乔面无表情道。
“你给老子乖乖回床上躺好!”周寅指了指床,继续吼道。
陆时乔抬眼,冷冷看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道:“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我?”
“你!”周寅被陆时乔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神一刺激,怒火蹭蹭蹭直往头顶冲,扬起巴掌,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陆时乔扬了扬脸,“来,朝这儿打。”
周寅一顿。
“打呀,像三年前一样,打呀!”陆时乔眼睛泛红,难得情绪激动,有些嘶吼道。
周寅身体一僵,身体顿住,半晌,放下手,刚才还要吃人的怒意和气势,顿时就泄了。
陆时乔移开眼,缓了一下情绪,抬脚,绕开挡在面前的人,往外走。
“身体重要,不要再胡闹。”周寅按了按突突直条的太阳穴,压住暴躁的情绪道。
陆时乔没理他,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
一只大手将门重新扣上,巨大的身影罩在她楼顶,周寅的气息和压迫力,霎时充满整个空间。
“小鬼,即使你多么恨我,想和我对着干,但你现在的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这是能胡闹的事情吗?”周寅看着陆时乔的头顶,苦口婆心道。
陆时乔手依然放在门把上,再次用力拉了拉门,拉不动。
“听话,去床上躺着。”周寅语气带了些服软。
然而,陆时乔依然执拗拉着门把。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周寅的力气,两人丝毫不相让。
直到血迹晕染了陆时乔开门的那只手。
头顶传来周寅叹息一声,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