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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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
“团长大人……”南司城追上一路走得飞快的陆时乔,在后面叫着,哪知陆时乔理都没理他,看样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脸上难得有些无奈,要是于鹿鸣那小子敢跟他摆臭脸生气,那他早一把捏着他的脑袋丢到一边去了。
但这可是他们团长啊,一般不生气,这次竟然为了个外人这么对他,好气啊。
“团长……”
陆时乔还是继续往前走。
“团长!”见人不理,南司城抬手,从后面扣住人的肩膀,“团长,你也别生气,那家伙绝对没有你看见的那么单纯,绝对有问题,我这不是也是试探一下嘛,他……”
“刷!”南司城话还没说完,迎面一阵寒风,他忙一偏头,拳头擦过他的头发。
他愣了一下,就见陆时乔冷冷看着他,已经打出第二拳。他忙撒手,抬手一挡,估计心里也有气,两人竟然打了起来。
正在这时,夏芃芃正着急拿着手机从古堡内跑了出来,正准备去找陆时乔。这一出来,就见门口有人打架,她吓了一跳,忙缩进屋里,定睛一看,不对呀,这不是他们老大和小爷吗?
两人这是在切磋吗?她又走了出来,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叫了一声:“老大……”
没理。
又叫了一声,“小爷。”
还是没人理。
“不会是在打架吧……”忙找了于鹿鸣下来。
于鹿鸣睡眼懵圈,站在边上,一边挠着肚皮,一边看着场中两人,好半晌,才点了点头,“是在打架啊。”
“那你还不制止!”夏芃芃急了,一巴掌拍在于鹿鸣背上,吓了他一大跳。
“怎、怎么制止啊,这两人打架一般人能干涉吗?”
“我不管!”夏芃芃跺了跺脚,对着南司城吼道:“南司城,你看清楚,你在跟谁打架,别一发疯六亲不认!老大身上伤还没好透呢,她可是你团长!”
她可是你团长……
声音清晰地传进南司城的耳朵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收手。
“嘭!”一声响。
南司城脸上被砸了一拳,往旁边趔趄了几下,后退两三米才稳住,霎时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夏芃芃惊叫了一声,惊恐地捂住嘴,看着南司城,心道,老大是下了重手啊。
于鹿鸣也瞪大眼睛,懵了,这两人是真的来真的了啊。
南司城抬手擦了擦嘴角,看向面前凛然严肃看着他的人,笑了笑。
这一笑,陆时乔眼睛微缩,面前的人眼里有少有的不解,还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和痛苦,她垂在身侧刚刚打了人一拳的手颤了颤。
她作为团长,很少跟他们讲什么大道理,特别是南司城,他们算是很小时候的发小,高中又在一起上学直到大学,再到猎团,一直都在一起,她自认为已经很了解他了。
南司城骨子里是很残暴嗜血的,组猎团出任务后,她一直压制着他的暴力。
但今天,说到底是失望极了。
黑白不分,装神弄鬼,仗势欺人。
尤其是在对方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和朋友的情况下,当众揭人伤疤,戳人痛处,甚至将他撞翻在地,用轮椅轧压试探,这个实在是太过了。
然而当事人竟然丝毫没有知错的意思,这实在是令人失望至极。
“团长大人,你好偏心啊。”南司城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冰霜。
“你好好冷静一下。”陆时乔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屋里走去。
夏芃芃忙跟上,“老大你没事吧?”
陆时乔摇头。
“小爷那个混蛋,竟然敢……老大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今晚肯定是得失心疯了,你别放心上,别生气了。”夏芃芃叽里呱啦说着,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脑袋,“啊,老大差点忘了正事,刚那边医院打了几个电话来,说安尼不吃不喝一直哭闹,也不肯睡觉,一直叫你的名字,两天了……”
陆时乔停下脚步,想了下,叹了口气,“让他们送过来吧,明天让鹿鸣去接下。”
夏芃芃眨了眨眼睛,“送过来,我们……养?”
妈呀,小孩子……惊悚。
“再说吧。”陆时乔道。
夏芃芃点了点头,两人一齐回了屋。
楼下门口,于鹿鸣走也不是,留下来又怕小爷把火撒在他身上。
看他被老大打,他心里是无比愉悦的,要知道,他告了那么多次状,老大也就不轻不重说了小爷几句,从来没帮他出过头。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教训了小爷一顿,挺爽的。
但怎么说呢,他爽完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一直站在那儿气压极低的南司城,心道不会被老大教训一顿就生气了吧,小爷貌似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但看样子,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脸上很受伤似的。
就在他进行心理活动的时候,面前一暗,抬头,就看见一张居高而下看着他,笑得贼恐怖的脸。
“看得爽不爽?”南司城问。
于鹿鸣下意识点头,“相……相当爽。”
“那一起吧,嘭——”
“啊——”一声惨叫响彻古堡上空。
古堡另一端。
送走医生,莫林回到房间。
乌鸦背靠床头,有些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向莫林,“说说吧,怎么回事。”
“当时我刚从外面回来,经过那边,听见那边屋里有声响,就进去看了看,那家伙听到动静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我追上就打起来了。”
乌鸦点了点头,半晌,笑了笑,“陆团长好福气……”
莫林站在一旁,脸色冰冷,没作声。
“你今天过去,鲨鱼和小松怎么样了?”
“鲨鱼一直在……发脾气。”
“让他发吧,闭关训练了三年,出来连黑鸦猎团都没了,发脾气也是正常的,等他安静接受了,再带来见我。”
“是。”
……
另一边其中一间房间,只床头墙壁点着一盏微弱的灯。
南司城坐在窗前的沙发上,透过未闭合完全的窗帘,看着窗外黑色夜空。脸上表情阴暗,眼睛里情绪翻滚,紧抿的嘴角,倔强,冷漠,又有些委屈。
两条腿大喇喇曲着,右腿裤脚被撕开,脚踝上面一点,一个黑色的拇指粗细的血洞正汨汨冒着血,鞋子上,脚下地毯上已浸了一大滩血迹。沿着血迹,两步开外,一截沾了血迹寸长干枯尖利的树枝,静静地躺在那儿。
谁说他装了,明明就受伤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