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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庆功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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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七真的是饿坏了,狼吞虎咽,吃得碗筷叮当响,热闹得很。

  鲨鱼在旁边一边埋汰看着他,一边将碗里不吃的东西施舍给他。狗七十分感激看着鲨鱼,脸颊鼓得像只仓鼠。

  老鼠看着恢复活力的狗七,有些好奇,前几天从码头将他们一票人救回来的时候,这小子看着没事,实际上跟丢了魂儿似的。前两天他还去医院看了,听说这小子饭不吃觉不睡,周寅让他想想办法,治治这小子,可他好说歹说,硬是跟放屁一样,那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当时心道这小子八成是完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活了’。

  他给狗七面前的杯子倒了点酒,示意他喝一口。好歹也是初出茅庐,便在生死之间走了一回了。

  狗七放下碗,看了看桌上的酒,冲老鼠有些不好意思道:“老鼠大哥,我不会喝酒。”

  “啧啧,”老鼠装腔作势摇了摇头,“你一个猎人,不喝酒哪儿成啊,你看看你们队长。这得八级伤残了吧,你看,他牛不牛逼?”

  狗七愣愣看向对面的周寅。

  “哈哈哈……”几人正说到什么高兴的地方,端起杯子一碰,又干了一杯。

  很豪迈,很痛快,狗七眼里闪着星星,这是他心里万分向往的快意江湖。

  他偏头又看了看老鼠,脸上有些动摇。

  老鼠抬了抬手,“喝吧,这是这里老板娘专门酿的果酒,一般外人可喝不到啊。”

  狗七放下碗,端起桌上的杯子,又看了周寅一眼,尝试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口。

  嘿,他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老鼠,还有旁边看热闹的鲨鱼。

  “好喝吧?”老鼠问。

  “嗯嗯,好喝。”狗七点了点头,有模学样,端起杯子一口干了。

  老鼠贼笑着忙又给他满上。

  “老东西,就知道欺负白痴。”鲨鱼翻了翻白眼儿。

  一桌子热热闹闹,就陆时乔一个人坐在那儿,一板一眼吃着食物。倒不是她吃的慢,是她有一只手也包扎过度,没法活动。她脸色有些难看,时不时气场强大看一眼甩开膀子喝酒的周寅。

  周寅也不是没察觉到陆时乔的眼力,关键是这在酒桌上,怎么好意思认怂呢。于是陆时乔看他一眼,他就收敛一点儿,看一眼就收一点儿,没看就继续敞开了喝。

  这一桌里,除了坐在周寅左右的那两个年纪稍大点的男人,边上还有三个年轻人,看样子跟周寅年纪差不多。几人热热闹闹喝完了两轮,时间空间都留给周寅和那两个大哥,有两个坐到老鼠和鲨鱼他们边上去了,剩下一个端着杯子往陆时乔这边走来。

  那年轻人也是勇气可嘉,竟然没对陆时乔那冷漠面瘫的气场退避三尺。他坐到陆时乔边上的座位上,用不怎么利索的英语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铁助。”说着指了指对面和周寅喝酒的其中一个男人,“大辉哥的小弟。”

  陆时乔微微偏头,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陆时乔。”

  “陆小姐,你伤怎么样?不要紧吧?”

  “还行。”陆时乔回道。

  “这家餐厅是大辉哥的产业,今天听说寅哥要来,所以特地让人烧了一些中国菜,也有日本菜,你觉得味道还行吗?”

  “还行。”陆时乔依然给了两个字。

  按理说,碰到陆时乔这么冷淡惜字如金的人,一般人也都识趣撤了,但这个叫铁助的,看得出人很真诚,长得虽然不是很眼光帅气那一款,但人很内敛稳重。他可能觉得放着客人一个人坐在这儿吃饭也不好,于是找着话题聊着,反正也不尴尬,气氛还挺好的。

  对面周寅眼角时不时往这边瞄着,从铁助起身往陆时乔那边走去时,他就关注上了。心里还想着,嘿,铁助那小子,胆儿这么肥,竟然去了撩陆时乔?!

  “失陪一下。”陆时乔起身,朝铁助点了点头,往院子外面走去。

  周寅看了一眼往外走的陆时乔,欣慰地点了点头,这小鬼这防男人防的还是很到位的。

  见陆时乔离开,铁助还是莫名松了口气,跟陆小姐聊天,压力太大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她和周寅哥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好几天前,大辉哥直接给组里下了命令,全力搜索关于健太郎的线索,看样子应该是帮他们的忙。

  说实话,在道上混的,对健太郎的名字倒是听过,但要找他,还真有点难度。健太郎是个罪犯,难道这两人是国际政府的警察?

  在今晚之前,他没见过周寅,倒是听大辉哥说过不少,言语间都很是欣赏爱护。听大辉哥说,他和周寅是在监狱认识的,周寅在里面帮过他的大忙,这份恩义他一直都记在心里。那边监狱关的都不是一般人,警察能被关到那里边去?

  看陆小姐和周寅,还有那边那个一脸暴躁的小子受伤都蛮严重的,健太郎的事应该是搞定了。能搞定这个人,他们的身份背景肯定不简单。

  不过看大辉哥他们的样子,好像互相都不在意对方的身份,也都不提,自有情义在。

  这边狗七被老鼠哄着喝了好些酒,脸红扑扑的,一个劲儿在那儿傻笑,显然已经醉了。

  老鼠看着他那傻样,在那儿哈哈很是痛快笑了几声。不过他也喝了不少,喝多了尿急,他起身往外去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看见外面回廊尽头,陆时乔站在那儿,看着廊外小院子里的添水竹筒。

  这个女人他实在是印象过于深刻,前几天在海上,他跟鲨鱼那小子开着船看着爆炸的轮船,都傻了,隔着老远看见海面上一个人正拽着另一个人,拼命往这边划。

  一开始他以为是周寅带着谁,结果一到船上,才发现周寅早就很没出息地昏过去了。

  他们从海上一路往回赶,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周寅,还扒拉了他们身上干净的衣服,给周寅身上的伤做紧急处理。

  要知道,她当时看起来伤得可不比周寅轻啊,右手手背掌心明显被利器对穿,血淋淋泛白的皮肉外翻,身上的伤更是数不胜数,整一个血人啊,这一路海水都没能把她的血给冲干净。

  她就那样,面无表情给周寅包扎止血,一边命令鲨鱼加速。

  太冷静了,除了周寅,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冷静的人,尤其是女人。

  周寅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妹妹。老鼠叹道。

  等等,这个是他妹妹吗。

  他记得他当时在监狱里,老是跟他们吹嘘自己有个乖巧可爱听话的妹妹,还是个名牌大学生,去了美国留学。当时羡煞一干人等。你想,他们这些常年在道上混,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人,哪儿有什么亲人,还是名牌大学生妹妹。

  眼前这女孩儿……他万分怀疑扫了一眼陆时乔全身的伤势包扎,还有隔着这远都有些逼人的压迫力,除了年纪相符外,这怎么都和乖巧听话,名牌大学生扯不上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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