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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殷穆宸缓缓的将自己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妖孽得颠倒众生的俊脸。
张灵真的很不想相信这个人是殷穆宸,可是事实就在眼前,这个刚才逼死了两条人命的的确是驱魔家族的传人!
“你那么着急做什么?阙素清做了那么多坏事,死是罪有应得!”殷穆宸满不在乎的说道。
张灵冷眼瞧着殷穆宸,“你说说他有哪些罪行?”
殷穆宸眼睛盯着悬崖下面说道:“苏如素的事情是他做的,还有秦浩的死也是他,你觉得这样的人,我需要对他仁慈吗?”
张灵不可思议的看着殷穆宸,“可是优昙她是无辜的,她是我和你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说道最后张灵几乎是用咆哮的。
殷穆宸只是一笑,“我有说杜优昙死了么?”
张灵一愣,“你什么意思?”
殷穆宸将手中的面具和身上的红袍给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悬崖下面,他淡淡的说道,“我跟你保证,杜优昙没事。”
张灵还是怀疑的看着殷穆宸,对于殷穆宸的话,张灵现在很纠结,到底是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如果她没有死,你把她带到我面前来。”张灵冷冷的说道。
殷穆宸微微一笑,只见悬崖下面渐渐升起一团紫色的灵光,里面托着一个人慢慢的从下面升了起来。
张灵定眼一看,这团紫色的灵光中包裹着的正是杜优昙!
“优昙没死!!”张灵惊呼一声,赶紧跑过去扶起杜优昙,只是杜优昙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杜优昙的眼角有泪痕。
“殷穆宸!”张灵瞪着殷穆宸,“你把优昙的一魂二魄藏哪里去了?”
殷穆宸也没有说什么,一只手摊开,三颗闪着白光的光点从殷穆宸的手里飞了出来。
三个小光点一离开殷穆宸的手就朝着杜优昙的身体飞去,小光点一融入杜优昙的身体里,杜优昙就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身子一震,恢复了神智,那眼泪就像是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优昙。。你怎么了?”张灵有些心虚的问道,毕竟是殷穆宸和自己出的馊主意,没有想到却被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杜优昙泪眼婆娑的看着张灵,颤抖着声音问张灵,“阿灵。”
“我在。”张灵赶紧回答。
“阙,素清是不是死了。。”杜优昙问道。
张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杜优昙的问题,虽然阙素清的死不是自己做的,但是间接还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呃。。我。”张灵犹豫了。
这时候殷穆宸突然说道,“没错,阙素清他死了。”
杜优昙的整个身子一震,差点没有站稳,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殷穆宸,“他怎么会死呢?他那么惹人讨厌,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呢?”
杜优昙始终不敢相信阙素清已经跳崖死了的事情。
“优昙,我们回去吧、”张灵不忍心看到杜优昙这个样子,杀死阙素清并不是她的本意,她也不明白殷穆宸是怎么想的。
回去的路上,杜优昙呆呆的看着车窗外,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张灵有几次想问殷穆宸问题,可是看到杜优昙在车上,张灵又忍住了。
直到将杜优昙送回了家,张灵这才迫不及待的问殷穆宸。
“殷穆宸事前你可没有说要杀掉阙素清!”回到住处后,张灵一只手拉着殷穆宸就来到了阳台上。
殷穆宸伸手抚平了自己的衣领说道,“我临时改变的主意,怎么了?有意见?”
张灵眉毛一竖,“当然,意见大了!麻烦你尊重下队友好不好,改变主意之前你也告诉我一下好吗?”
殷穆宸挑了挑眉,“我告诉你了,你就不会同意杀掉阙素清,你太心慈手软了。”
“我去。”张灵一声大吼,“你知道的,我还要问阙素清关于黑衣人的问题!”
殷穆宸的表情一愣,“这个。我还真的忘了。。”
“你!!看打!!”张灵将殷穆宸追得满屋子跑,最终还是将殷穆宸按在了地上,狠揍了一顿!
“张灵,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个男人!”殷穆宸捂着被张灵揍成了青色的眼睛,无奈的说道。
“你还说?”张灵挥舞着手中的拳头。
“不敢了!!”殷穆宸表示投降!
张灵收回拳头盘腿坐在地板上,无比的郁闷,本来是可以抓住阙素清好好问问黑衣人的事情的,可是却被殷穆宸这个家伙给搞乱了。
“殷穆宸,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张灵鄙视的说道。
殷穆宸呵呵的笑着,一脸的灿烂,任谁看不出在一个小时之前,他是那么的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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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渐渐暗去,都市的深夜慢慢降临,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地上,倒映出斑驳的影子。阵阵优美的钢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引得深夜行走在路上疲惫的人听下匆忙的脚步,静静聆听。
稀松的路人聆听着这时而忧郁,时而低沉的琴音,如泣如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却让人很放松,工作的繁杂,都市的喧嚣仿佛都在此刻远离。欣赏着的人们似乎并不会去想这深夜为何会传出这优美的琴声,只是匆忙脚步中停歇的片刻,而不会去在意是谁在弹奏。
然而,此刻的老张却紧张不已。老张是城市博物馆的夜间值班员,平时没什么事,也就是当个门卫而已。然而最近博物馆里总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弄得博物馆里工作的大家都紧张不已,谁都害怕轮到晚上值班,而老张恰恰是这个职位。一开始只是夜间偶尔传出的声声古琴声,到今晚的弹奏。
博物馆里夜间除了老张,里面不应该有其他人的,里面陈列的都是些古文物,有充足的安保措施,所以值班的人也就老张一个。老张也是活了半把年纪的人,虽然有紧张,但也鼓起胆子拿着手电到博物馆里看个究竟。如果博物馆里真丢了东西的话,他可是负责不起的。
借着手电和窗户照进的惨白月光,朝着琴声老张径直走向了陈列古琴的大厅。其实对于这把琴身上刻着兽类的古琴老张一直也觉得很奇怪,偌大的博物馆都是些古文物,不知为何大厅的一角放着一把漆黑的古琴,只是简单的用隔离栏隔了一下放在窗户的墙角。一开始发生怪事时,老张也和工作人员说过,但他们都说是老张的幻听,也没太当回事。说那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顺着幽长的走廊,老张走到了大厅的门口,古琴声却在此刻嘎然而止,老张快步的推开玻璃门,用手电照向里面,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喜欢恶作剧。手电的光芒顺着古琴的角落在大厅里扫着,然而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半个人影,老张只得走近古琴,看到旁边的窗户开着,趴在窗户上朝外看了看,这是3楼,也不可能有人从这里下去了吧,只有可能是风吹的,借着手电的光在在大厅扫了一遍便朝门口走去。
关上大厅的玻璃门,老张转身正准备回去,这是古琴声狂澜而起,急促而强烈,吓得老张赶忙回头,隔着玻璃门朝古琴那边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得晕过去,惨白的月光下,一具泛白的枯骨正在沉醉的弹奏着古琴。老张大叫一声疯狂的朝博物馆门口跑去,这一点点路却显得非常漫长,古琴声并没有因老张的大叫而停止,而是节奏更是急促,像进行曲一般愈来愈狂烈。
跑出博物馆,古琴声似乎也慢慢变得低沉起来,就像一首曲子结束一般慢慢平息。老张一口气冲到了派出所,慌慌张张的报了警,负责接待的警察也只明白个所以然,只得临时记录了下,然后随老张到博物馆里看个究竟,然而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得要老张先回家休息,将博物馆大门锁好。
次日,老张怎么也不肯再去值夜班了,一大早就和馆长请假说明了原因,馆长听了后只是皱了皱眉毛,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同意了他的请假申请。
然而事件并没有就此平息,半夜的琴声越来越频繁,周围的居民和路过此地的人都纷纷反映,有时是平和的夜曲,有时又是慷慨激昂的高山流水,时而幽怨,时而低沉。住在周围的人根本没法入睡,有的人干脆到朋友家或者酒店住宿。
“半夜的琴声你们听到了吗?”城市里纷纷传着。有些好事者也专门半夜跑到博物馆门口去听,然而也并不敢久留,听完便离开了,只是苦了住在附近的居民。他们也向派出所报了警,但也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警局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不知道是谁把老张看到枯骨弹琴事件传开了,周围居民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一直催促着警方给出个结果,如果是有人恶作剧,希望能快点找出凶手,还大家一个安宁。半夜也没有人敢从这边的马路经过了,纷纷闹开此地,大家都忌讳这种东西,大半夜的谁不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