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乱葬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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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啦,我那是为你好,换是别人像你这般胆小早叫师父给撵出去了,而且赶尸这行当没胆量的人会很容易出意外的。也好,去那个地方对你的胆量一定有帮助。”
张小露仍然一脸坏笑,瞧那样子似乎早知道许文晴会叫农马去乱葬岗。
农马瞥一眼张小露,一言不发。他现在对张小露有种抓摸不着的感觉,她到底是帮自己还是在害自己,实在不好说啊。
吃午饭后,许文晴又问了一些农志刚死时的细节,看到许文晴如此在乎自己父亲的死,农马亦是十分感激。他把所有自己知道的细节都一一诉说,许文晴每到可疑处都会问至清楚,很多细节连农马在场时也没注意到。
短暂的下午就在谈话中过去,夕阳的余辉点点流逝,夜幕悄然降临,屋中点起了黄油灯,农马望着窗外,心里百般滋味。
“你还在害怕啊,真是胆小。”
农马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小露端着饭菜进来。
“那有什么奇怪,那可是个鬼地方。换作是你也一样。”
张小露的讽刺让农马有点懊恼。
“鬼地方?哈哈,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鬼地方。”
张小露说道。
“你去过那个地方?”
“当然。”
“那……那里有没有鬼?可不可怕?”
张小露看了一眼农马,说:“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现在问也没用。”
农马见张小露不肯告诉他,心中越是不安。在这个时代,死一个人太平常了。要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岂不太傻。
深夜,农马手中握着许文晴给他的“退鬼神火令”这张符可退一次鬼魂缠身。临行时许文晴告诉农马:“鬼魂一物害人多半是有怨报仇,但凡鬼再凶,只要不是厉鬼,也不能随便害人。不过凡人多数惧怕鬼物,一见鬼就惧意攻心。人身上有三把火,一把命数火,位于首额,主命数。一把护命火,位于左肩,主运数。一把阳气火,位于右肩,主人气。三把火平时盛亮不暗,鬼物难近,人在夜里行路,仗着这三把火让鬼魂近身不得。所以人一般不会碰到鬼魂。但若惧念上心,火光就会消暗下去,那时鬼魂就会被你吸引,抢占你的身体。只要你无惧无畏,这张符你必定不用,但若你无法克服惧意,那么你就给我死在那里不用回来了。”
农马想着许文晴的告诫,深吐一口气,暗骂许文晴心肠好狠,迈入深山乱葬岗。
乱葬岗本是万山镇的风水宝地,但许多年前山匪攻入万山镇杀了不少人。许多没人认领的尸体就乱葬在这里。这些人都是惨死,怨气十分深重,这风水宝地竟被怨气所化,最后变成一块凶地。对于住在万山镇的人来说,这里是个禁地。
农马初入万山镇,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刚走进乱葬岗,他才知道待在乱葬岗需要多大的胆量。
乱葬岗一片狼藉,坟土之上长满野草,木制石制的墓碑破烂**。这里埋着许多无名氏,一个个土丘相错而立,露在外面的坟土更是被一些野兽挖开,里面的尸体被啃烂,尸体上爬满许多不知名的虫子,这些显然都是新埋葬之人,地上散落落着许多残缺白骨,岁月的冲刷在上面留下了痕迹。随处散落的骨灰坛杂乱不堪,在这里保留最完整的或许只有死亡的阴森。乱葬岗被树林所包围,环目四周皆是黑暗无底的沉寂,只有乱葬岗因无树木的遮掩而被月光照的暗亮且诡异。
农马内心惧意如潮水起落,哪怕一点异样的动静都会掀起他心中千尺浪。尽管他来之前已作了心理准备,但乱葬岗的景象还是让他目瞪口呆。他坐在一截枯木旁,一呆就是几个时辰,这时,他还未发觉到手中的“退鬼神火令”已被他捏成一团。
夜已深,今夜的月光皎洁冷冰,群星点缀。树林亦沉寂下来,动物们也休息了。农马一直处于麻木呆愣状态,也许是他累,也许是他困了。在惧意与疲困双重缠绕之下,他竟缓缓睡着了。
“绿叶庄”里。
“师父,你为什么今天叫农马去乱葬岗?你想害死他吗?”
张小露正拉着许文晴衣袖质问着。
“什么?今天怎么了?你白天不是还提醒我让他去乱葬岗练胆吗?”
许文晴反问道。
张小露急得一跺脚,说:“师父,白天那是我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刚才翻了黄历才知道。今天是十三,过了子时就是十四,凡是鬼物,每月初七十四活动最是频繁,他会被我们害死的。”
许文晴呵呵一笑:“丫头,你做事这么糊涂还敢给师父乱支招,胆子不小啊。”
张小露一看许文晴若无其事,心中更急:“你老人家还笑得出来,你别以为可以瞒得过我,你对他虽严肃,但你其实很看重他的。不行,我现在去把他带回来,晚了就糟了。”
她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别急,没事的。”
许文晴拉住张小露,说:“无妨,我看那小子虽胆小无能,但他偏偏天生仙骨,命硬的很,你放心,死不了的。”
张小露仔细一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再说乱葬岗那里也不是传说中那么恐怖,只要农马碰到“她”那一定会没事的。想着想着,张小露不由微笑起来,她很想看看农马看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丫头,你傻笑什么呢?”
许文晴看到张小露突然微笑起来,心中不解。
“没什么,对了师父,你给农马那张符是什么?怎么我没见过你用过。”
张小露怕露陷,忙转移话题。
“哦,那张符是我乱画乱说的,根本就没那种符。”
许文晴回道。
“什……么……”
张小露实在搞不明白许文晴何以如此乐观,保命的符也不给真的,看来现在只能祈求上天保佑农马了。
师徒俩一个乐观一个担心的继续扯谈着,他们哪里会想到农马现在的处境比他们想像的还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