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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到底怎么了

网王之青春唯爱 上官皖儿 8420 2022-05-05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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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确实不赖,但她给人的感觉却是虚假,无比的虚假;特别是那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想要作呕。

  我把她的相貌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没有、的确没有。那么,既然她知道我的名字,应该就是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所认识的朋友吧。

  “哦。”我转过头对龙马说,“我遇到我以前的朋友了,你先回家吧。”

  听我说完这句话,龙马撇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切,他到底生什么气嘛,难道是因为我欺负樱乃了?哼,他果然喜欢樱乃!

  走在东京的街头,我心里一点都不舒服,龙马怎么这样啊?

  “惠子。”黑发女生盯着我手腕上的紫水晶手链,“你的手链好漂亮啊,我好喜欢啊。”

  看着她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我厌恶地嘟嘟嘴,“嗯。”

  我嗯了一声等待她的下文,我倒是要看看你搞什么鬼,这女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的好漂亮啊。”黑发女生疑惑了,这个笨蛋惠子不是每次说她的东西漂亮她就会送我吗?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真的很喜欢,你可不可以送我啊?”见惠子还是没什么反应,黑发女生终于说出了她的想法。

  我不屑的笑了笑,原来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日记里记着的喜欢问她要东西的本田慧娴就是她啊,当初她还觉得这日记的主人傻得可怜呢!

  为了掏出以前这身体的秘密,我还是故作不懈的把紫水晶手链送给了她。

  “谢谢。”本田慧娴扑上来亲了我一口,“惠子你真好。”

  我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被亲的地方,真是令人恶心,这吻还真是令人讨厌。

  跟着本田慧娴走着走着,来到了街头网球场,青学队员他们曾好几次来过这个地方。

  然后一个女生走了上来: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冷漠。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一条闪着细小水钻的黑色吊带短裙搭着一件小巧的牛仔披肩,配着一双黑色的抽折高筒靴。

  可能是因为她的头发,我觉得她长得和樱乃有几分相似,但却比樱乃多了几分冷漠与风骚。

  酒红色头发的女生看看本田慧娴又看看我,对着本田慧娴说到:“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眼里尽是不耐烦与厌恶,那眼神仿佛是吃到了苍蝇一般的讨厌。

  “我们待会再说。”本田慧娴压低了声音对着酒红色头发的女生说到,然后又转过身对着我说:“我和她有点事,你等等。”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点点头,“你去吧。”

  等她们俩走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要说的这件事绝对和我有关。

  我拨开草丛,看见她们俩一人点着一支烟,俨然一副太妹的样子,怪不得穿得那么风骚。

  酒红色头发的女生吐了一口烟雾,开口道:“你怎么又把她带来了?”

  “切。”本田慧娴点着烟,“若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看你是怕,是怕她长得比你漂亮,然后重新把宣琳抢过去吧?”

  那个被称作若优的酒红色头发的女生恼火地把烟踩在地上:“我怎么会怕她?方岛惠子那个蠢得可怜的女生,和宣琳交往两年,居然从来没有给他牵过手;宣琳那样的男生,一定会喜欢我这种床上功夫很好的女生。”说完居然还得意的昂昂头,显示她的床上功夫真的很好。

  我听得都快想吐了,这年头这么不要脸的女生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委屈我的耳朵了。

  “那不就得了。”本田慧娴猛吸了一口烟,“那个傻子还拿我当朋友呢!你看,这就是我从她手上骗来的紫水晶手链。那个败家子,家里的钱都快被她败光了。她就是我们的摇钱树,你就别生气了;几个月不见我现在看她更傻了,以前看见你还会骂你,现在好像一副不认识你的样子。”

  “哼。”若优又点起了一根烟,“真不知道那个蠢女生怎么这么好命!家里那么有钱,长得又漂亮。”

  本田慧娴不满地吸了一口烟,“就是啊,不过就是个蠢女人,到头来还不是把什么都送给我们俩了。我要的是钱,你要的是人。你想想,宣琳那天和她分手表示喜欢你的时候,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呵呵,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爽死了。”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听懂了,那个叫若优的女生抢了“我”以前的男朋友,本田慧娴是为了钱才和“我”做朋友的。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活的也太失败了吧,竟然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还不如像我一样不轻易交朋友呢!

  听得差不多了,我转身走出去回到原来的地方。

  “惠子,我们去立海大玩吧。”本田慧娴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宣琳也在那里哦,我想你会愿意见他的。”

  愿意?呵呵,我还真的是无比期待呢,这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好戏呐。

  “当然。”我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小幅度。

  立海大--“宣琳你看看谁来了?”若优用娇滴滴的声音喊着宣琳,一个箭步跑向宣琳,像是在给我秀着他们有多恩爱。

  那个叫宣琳的男生是立海大二年级生,在网球部打球,但似乎却不是正选。

  宣琳揽着若优的腰,斜斜地笑道:“方岛惠子,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啊。自从你不见了以后,我还以为你自杀了呢,真是害我白担心了。”他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若优,“你说是吧,小宝贝。”

  若优故作柔弱的点点头,活像一只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小白兔,真能装!

  “嗯?自杀?”我淡淡然:“你想太多了。”

  宣琳看着她,他觉得她变了,变了很多。以前那种懵懵懂懂的眼神变成了现在的淡然犀利,以前一副单纯可爱的神情变成了现在的冷漠温柔,以前听到我这种话一定会大哭而现在却可以勇敢回击。惠子,我的离开真的对你的伤害大到可以把你变成另一个人吗?

  “几个月不见,我愈发觉得你傻了。”宣琳双手交错,“怎么?你现在还在做那些没用的挥拍练习,告诉你,明年等我升到了三年级,我就可以成为正选了。啧啧,我劝你还是别打网球了,因为我觉得以前每一次和你打球我都觉得你那么傻!居然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挥拍挥拍打到自己的,纵使你再有力量你也不是打网球的料。”

  我抚抚额头,对着他说道:“是么?我们俩打一场吧。”

  “哈哈……”他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就你,你以前连我一球都接不住,现在居然想和我比赛,你不觉得好笑么?”

  我懒得理他,拿出球拍,“那么,就拿出你的真本事让我佩服你吧。”

  “到时候你可别哭。”宣琳不懈的勾勾嘴角。

  “宣琳,我不会哭的,我也不会让你哭。”我紧紧盯着他,“你就等着被我染红吧。”

  这场比赛我不让你流血,我就不姓方岛,也算是帮以前的主人报仇了。

  “什么?”宣琳显然没有听懂染红的意思。

  “打完球你就知道了。”我耐心地给他解释。

  “game over,6--0.”裁判的声音无情的响起。

  瘫软在地上的宣琳,我甚至连看都不屑与看一眼,真是不知道这身体以前的主人怎么看上你的?

  是的,宣琳现在已经伤痕累累了,每一球我用的都是光速球,最狠的是我每一球都准确的砸在他的脸上。

  “我没说错吧。”我好笑地看着他,“你真的被我染红了呢!”

  宣琳打了一个寒颤,这不是惠子,这绝不是惠子;曾经的那个惠子软弱无能,他的一球她都接不了,怎么可能在几个月之内把能力提高成这样?而且,她的笑容也从来没有这样邪恶过。

  “你是谁!”他摸摸嘴角上的鲜血,“告诉我你是谁!你绝对不是惠子对不对?”

  我冷冷的直视他:“那你说我是谁?”

  宣琳没话说了,她的外貌一点也没变过,是她,是方岛惠子。

  也许,真的是他让她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吧?

  他伤惠子真的太深了吧,她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每一个球都是冲着他的脸来的,力道绝对不轻。

  他伤成这样,也许她就好受了吧?

  “他都伤成这样了。”我看了一眼若优,“你还不带他去医院。”

  我默然地看着冷冷盯着我看的宣琳,直接开口对着若优说道。

  若优看着伤痕累累的宣琳,也没有去扶他,只是问了我一个很好笑的问题:“你不喜欢他了吗?”

  “哈哈……”这真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我都这么针对他了,一般人最多会以为我由爱生恨在报复他吧;这若优还真是极品啊,居然还以为我喜欢他,她是不是瞎子啊?

  “不喜欢,你还不去扶他?”我已经懒得再跟他们耗下去了。

  若优有些疯狂地笑起来,阴狠的对我说:“既然你都不喜欢他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乎他?”她靠在一棵榆树上,脸上满是狰狞:“方岛惠子,我恨你,非常非常恨你!你凭什么可以得到那么多?你有一个好爸爸,家里那么有钱,长得还那么漂亮。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所以,我发誓,我会得到你的一切。这个人,不过是我让你伤心的一个工具罢了。你都不在乎了,我何必还要管他?”

  宣琳膛目结舌地看着若优,害怕地后退两步,他……他居然一直都是个工具?

  我看着眼前的疯女人,嫉妒还真是可怕啊,能把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神经病。

  “脑残。”我懒得理若优,抛下这两个字,背上书包想走出立海大网球部。

  “小心。”从树林里钻出来一个人,“她手上有刀子。”

  怎么说我也练跆拳道好几年了,回身一个侧翻踢,刀子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你这个女疯子醒醒好不好?”我恼火的叫起来:“你以为你报复到我了吗?我今天就到诉你,我从来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宣琳,所以就算你追到他了,你也不能引起我一丝一毫的愤怒。你这样的招数只会让我觉得拙略,你也只会让我觉得无聊,因为你压根不配为我的对手,我鄙视你。”

  立海大和冰帝老早就在这里商量场地问题了,所以这一幕他们已经看了很久,最后那一声提醒是迹部喊出来的。要是没有迹部,估计我现在就要命丧黄泉了,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可以穿越的。

  “我方岛惠子。”两道冷冷的目光鄙视着若优,“随时欢迎你的挑战,可是你别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我故作轻松地托着若优的下巴,“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我了,我现在信奉三句话:人若犯我,我可以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若优想要挣脱惠子钳制,无奈惠子的手劲实在太大,无论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当她看见惠子说完“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之后冷冽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她的时候,她很没有骨气的打了一个寒颤。那眼神,来自地狱,若优不自觉地感到害怕。

  迹部看着狠狠捏住酒红色长发女生的惠子,忽然觉得惠子就像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明明受伤无比却还要故作坚强,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的悲伤。

  即使伤痕累累也依旧要在别人面前伪装出她的强大,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她的脆弱,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其实在和她打球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那是一个渴望友谊却故作冷漠的女子,是他们伤她伤到如此吗?

  迹部感到很心痛,喘不上气,痛得窒息;似乎灵魂有支离破碎的嫌疑,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以前从未有过也许错过了她也不会再有!

  迹部轻蔑地自嘲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真的已经那么喜欢她了吗?甚至已经到了她受伤他也会心痛的地步了吗?

  是么?那么就由我来保护你,我迹部从这一刻开始决不要你在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甩开若优的下巴,背上背包招呼了一下冰帝的一干人。

  “喂,戏已经看完,你们还要不要回家啊?”我回头不屑的看看他们,“谁要敢说出去,下星期训练量翻三倍。”

  这是一种警告,自然也对立海大起了作用,上次仁王雅治的事他们绝对不会忘的,要知道现在仁王还在不停的解释他不是gay呢!

  真是有够讨厌的,原来这女生之前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冒出个前男友!

  我拨弄着额发,现在先回家,不管龙马到底在生什么气,先硬着头皮去问问。

  到时候我在道歉不就好了,总不能我还没追,就让他给我定了死刑吧?

  我方岛惠子,要追龙马那就要锲而不舍,决不放弃,除非龙马哪一天和别人在一起了。

  否则,他就永远别想甩开我!

  一进门就看见龙马坐在玄关处抱着卡鲁宾,低着头轻轻摸着卡宾鲁的毛皮,像是在等着一个人的样子。

  嗯?家里只剩我们俩在家,龙马这不是在等我吗?龙马……龙马在这里等着我?

  “龙马君,你在等我吗?”我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

  龙马压压帽子抱着卡宾鲁理也不理我,转身走上楼,似乎多看了我一眼都会污染他的眼睛。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大步跨上楼,一把抓住龙马的手臂,“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

  龙马动动嘴唇,意识到如果说出来惠子绝对说他已经喜欢上她了;虽然这是事实吧,但是他就是不想承认;这样一想,龙马只是由着惠子抓着他的手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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