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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玫瑰接着说:“要是你觉得还不够,你还可以定制一组世界上最先进的芯片,把它植入我的脑部……”
“将我脑子里,哪怕是最细微的活动,都能通过脑电波还原成各种具象,原原本本地呈现出来。”
“这样你就能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我啦……一天86400秒,秒秒监控,丝毫不漏。”
花菲菲耐心地听完了:“你不用讽剌我,我是想给你足够的尊重和信任,但是,是你自己让妈妈失望的。”
娄玫瑰又辩解:“妈,孩子不是父母的私有财产,你只不过是给了我生命而已……”
“我不会永远无条件地接受你的圈养,更不会以你的认知观来看待世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去过我自己的生活。”
此时,花菲菲的心感到一阵寒冷,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
…………
夜晚,在花菲菲的家里,月光透过窗户,撒在面朝墙躺在床上的娄玫瑰的身上。
门轻轻地被推开。花菲菲无声地走了进来,她轻声地:“玫瑰。”
床上的娄玫瑰没有任何反应。
花菲菲蹑手蹑脚走到女儿的床边,低头观察了一下,遂左右看了一眼……”
“看到了书桌上的书包,轻轻地拿起,出了房间,房门无声地关上了。”
娄玫瑰缓缓地翻过身,睁着一双没有焦点的双眼虚望着天花板。
…………
早晨,在第10中学校的门口,陆续进校的师生们,吵闹声此起彼伏……
娄玫瑰和花菲菲骑车朝学校而来。到了学校门口,娄玫瑰也没有看妈妈一眼,径直进了校门。
花菲菲很不是滋味,叹了口气,掉转车头骑车而去。
…………
在第10中学的课堂里,娄玫瑰正在速写本上画着同学蔡博西的漫画。
蔡博西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一个漂亮的女生。
朱圆圆看看娄玫瑰画的画,又往左侧前排的蔡博西看去,忍不住笑了起来。
与朱圆圆相邻的李磊侧过头问:“笑什么呢?”
朱圆圆拿过娄玫瑰的速写本举了起来,指指蔡博西。
李磊看到后也笑了,挥手示意:“拿过来,拿过来。”
朱圆圆将速写本递给了李磊。李磊高举了起来,后排同学见了都笑了起来。
正在黑板上书写着课文的内容的朱老师一下转过了身。李磊想放下手里的速写本,却来不及了。
朱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李磊干脆将速写本翻转过来给朱老师看。
朱老师扶了下眼镜,走下讲台往李磊走去。
前排的同学都转回了头,看到漫画,一起都笑了起来……
蔡博西看到速写本上自己的形象,转头对着娄玫瑰瞪起眼睛:“玫瑰!”
娄玫瑰抬起头去看天花板。
朱老师走到李磊的身边,拿过速写本看了看,又看看蔡博西,也笑了。
朱老师不禁夸奖她:“娄玫瑰,你画的?不错呀,特点抓得很准啊。”
蔡博西站起身:“朱老师,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