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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坤明却回答道:“义父,听说那位武当弟子与‘黑市’的鲲佬大交好了,所以…………再也没有向他多生事端了。”
曹崇背着手站起来道:“好样的,有点能耐嘛,会化敌为友,难道‘仁者无敌’这东西真的存在吗?”
曹坤明接着向曹崇抱拳道:“非也,曹公公,听说当时有200来名锦衣卫围着‘黑市’,据说是德庆公主为了救一名乞丐朋友,唤出200来名锦衣卫将鲲佬大等人给镇住了,所以他们不战而胜。”
曹崇一听,便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当我以为那武当弟子多大的能耐?原来靠的是女人,哈哈哈哈!应该是我高估他了!”
曹坤明冒着大胆子向曹崇问道:“义父,不知近日你的神功练得如何?”
曹崇一听,便猛然一回来,瞪着曹坤明道:“混帐!我的事何时要你多嘴了?”
曹坤明只得低下头来,一声也不敢吭,连抬头看一眼曹崇也不敢,曹崇眼见及此,便温和了下来,说道:“还是差那么一点就练成了,也不知道是为何?”
顿了顿,便接着转过身向床塌的方向一步步走去,说道:“坤明,有的时候不要太多嘴,少知道一些东西对人来说或许是件好事,俗语说:知道得太多了,便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我练功的程度还不到你去担心,你还是用心点替我办事为好。”
侧卧于床塌上,端着一杯绿茶,优雅地品偿了一口,然后再用凌厉的眼神盯着曹坤明,问道:“知道吗?”
曹坤明向曹崇点头回应道:“是,义父。”
说完,便向内阁的大门方向走去,退出房间。
只见曹崇摇了摇头,然后暗骂道:“臭小子,管得还真多。”
然后又心想道:“依我看,汉王的大限将致也。”
接着便左手举杯,微笑着品偿手中的那杯绿茶。
然而此刻,果如曹崇所猜测的那样,凌墨墨来到了乾清宫门前,连门都不敲,便推开门大步走进来,长长的红毛凤披风迎风飘扬,尽显皇族气势,向皇帝半蹲行礼道:“皇帝哥哥,本宫有要事商讨。”
皇帝正在拜着高梯于高高的书架上翻找书籍,见凌墨墨直闯而入,逐问道:“哦?是皇妹呀?何事如此紧迫,竟然尽失了公主礼节,直闯乾清宫?”
待到皇帝回到地面时,凌墨墨便疾步迎上去,于皇帝耳旁轻声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皇帝便转头向凌墨墨问道:“果真有此书?”
凌墨墨点了点头,以示并无半句虚言,皇帝因而大喜,笑道:“好,好!有了这一本《叛逆花名册》,将叛党一一揪出来,朕便可保朕的江山永固了,朕倒是想瞧瞧,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多坏事,想要谋夺朕的帝位?”
顿了顿,皇帝一脸兴奋地向凌墨墨问道:“皇妹,朕的好皇妹,干得不错,那么现在那本书在那儿呢?”
凌墨墨却按抚皇帝那兴奋不已的心情道:“皇帝哥哥,先别急,咱们先办完‘比武招亲大会’吧?那本书被本宫藏了起来,很安全!”
顿了顿,转过身来,背着手于宫殿中央来回踱步道:“如果幕后之人真有心控制朝政,以图他日夺位,此人或者其子必定前来争取迎娶本宫的机会,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只要其子进京,我们便设法留于京中,使此人谋反之际心有顾虑,而后,我们便养精蓄锐,待机而动。”
皇帝一听,深知原来墨墨还有一招‘美人计’制敌之用,所以要自己替她举办‘比武招亲’大会,便向凌墨墨竖起大拇指,称赞道:“皇妹好计谋,但是趟若他赢了,你便要下嫁于他,你这是要朕到时候拿不拿他的好?”
“皇帝哥哥,你放心,我只是让他参加而已,没说让他赢呀!其实…………其实本宫心里早已料定谁会赢的,那个人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本宫嫁于他人的。”
凌墨墨很自信地想道,然后她觉得情商值为0的白雪客可能到现在还没领会到自己昨日对他所说的一番话的用意,心中亦泛起点点担忧之情,心想道:“白大哥到底会不会来参加这场比武?把我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居说对于男人来说,太容易得到的女人不会珍惜,但如果是经过力挣和拼搏抢回来的女人才会懂得好好珍惜,希望到时候的他,不会再猪下去了,白大哥,你一定要来参加比武,然后把我给抢过来呀!”
世上又有那个女人不愿意嫁给自己心仪的人?又有那个女人不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人为了得到自己而去奋斗呢?因为自己很想看见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动。
皇帝抚着下巴,打量着凌墨墨说道:“哦,皇妹,原来你是有私心的,为了能嫁给他,好!皇兄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谁?又是如何去俘获了你的芳心的,不过最重要的是品格又是如何?”
凌墨墨被他说得那叫做一个脸红,一脸害羞,为了避免皇帝再问长问短,从自己的口中打探男方的资料,便找借口说道:“母后找我呢,既然事情商讨完了,皇兄,墨墨便告退了。”
“去吧!”
皇帝点了点头道,待凌墨墨扬长离去后,皇帝便摇了摇头扬起嘴角笑道:“皇妹,你这点小心思,怕我问你喜欢的人这个、那个地,就用母后做借口,哎!女孩大了,终究要到别人那边跑呀!”
然而北京城的客栈中,白雪客裹着一张厚厚的棉被,在床榻上瑟瑟发抖,然后“哈哈啊哈,啊超!”一声,打了一个喷嚏,轻声唸叨道:“怎么一直在打喷嚏?是谁在背后说我呢?”
只见林临溪在一旁斟着热气腾腾的茶水端给白雪客,然后又劳叨他道:“你看你?刀伤才刚好,这会儿又染上了风寒,怎么样?看过大夫后,感觉好多了吗?”
白雪客捧过那杯茶水来,向林临溪连连点头道:“好多了,临溪,谢谢你,照料了我一天一夜,辛苦你了。”
林临溪说道:“哎,一场朋友加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用跟我客气。”
白雪客很是担心地问道:“苏兄呢?苏兄怎么样了?醒过来了吗?”
“哎,还没呢,还在昏迷,好心累呀!昨日照料好你,今日这个混蛋又出现了个昏迷不醒的状况,这么一两天而已,累的不身体,是心灵,我没有让他这么拼命把我推开的…………”
说着说着,林临溪便想起了前些日子里,苏临和自己是如何相处的?又想起了昨日苏临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自己,便红了眼眶,抽泣起来,说道:“我…………我…………如果他因为这样而醒不来?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白雪客看着抽泣起来的林临溪,却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你喜欢上了他,你不是愧疚感而担心,是那种害怕失去的心情,像我前两天,墨墨要回宫,我爬着地也想挽回她,最要命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上她?爱情总是不知不觉地来到身边,自己也不知道,只有患得患失的时候或者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我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孩子,苟存于两个女子之间,若果那一天,脚踏两船的事被捅破,我必须从两个对我非常重要的女人之中二选一,我又将会如何抉择?将会面临怎么样的危机?该怎么办才好?”
林临溪问白雪客道:“哎,对,我承认我或许喜欢他了,我还可以等他醒来后好好地一起过下去,可是你现在是俩个耶,总有一天你得面对抉择的问题,你…………不怕吗?”
“怕……怕又可以怎么样?命运就是爱这么折磨人,老天也爱这么玩,让我喜欢上一个俞灵师妹之后,偏偏又给我按排个德庆公主过来,明明我想尽早离开,老天却让我来个遍体鳞伤,让我去感受墨墨,并且渐渐地喜欢上她。试问一个凡人,怎么玩得过老天?”
然后一手指着上天,说道:“姻缘是上天按排的,上天最大,它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时刻祈祷它,可否饶了我,放弃俞灵对我来说是痛,同样,放弃墨墨也很痛,俩个人我都不想伤害!”
林临溪向白雪客吼道:“你闭嘴!一份真挚的爱情是要磨练的!你看看我和苏临,你说我现在痛吗?我很心痛!这就是我和他的考验,如果他真的爱我,能感受到我对他的呼唤,他不会放弃自己,他会努力,直到醒来,这也是一种磨练!”
顿了顿,又指着白雪客道:“你呢?你想一下自己的问题吧!如果你是真心,一心爱着你的俞灵师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们公主?你真的爱她,请马上回你的武当山去,对她真心真意!请不要抱着一种报恩之心去对人家说‘爱’这个字!如果你对她不是真心实意,请你立即回去交代个清清楚楚,再来找我们公主,请不要到最后伤害了自己又伤害别人!”
接着上前揪着白雪客的衣领,说道:“与其说老天玩你?倒不如说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上天给了你一个启示,它想让你认清自己,到底‘爱’的是谁?你自己想清楚吧!我不希望我结义大哥是一个寡情簿幸、忘恩负义之人!”
林临溪的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直接抨击了白雪客的心,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实意?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谁?他双眼圆睁、目登口呆地望着林临溪,特别是她那一句‘我不希望我结义大哥是一个寡情簿幸、忘恩负义之人!’这‘寡情簿幸’:指的是对待凌墨墨的感情,这‘忘恩负义’:指的便是对俞灵师妹的情义,这么一句话一出,便使白雪客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夹在一段‘三角恋’之中是一种什么感受?
这样做也是希望他能作出果断的决定,世间万物是以平衡法而论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做到十全十美的,得一必失一是必然的,古人有云:有一失才有得,有得亦必有失;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平衡呀!那么白雪客又会怎样去诀择呢?
然而日月如梭,时光流逝,这么几天一下子晃地过去了,原来白雪客离开武当山已经刚好一个月了,武当山上一片宁静安详,那唯一清纯的武当女子,清晨从睡梦中醒来,她洗漱完,换好衣物后,便端端庄庄地到山腰去,她和白雪客的书信联系已经断了好几天了,她以为白雪客正赶着回来,早已经不在寄信之地逗留了,所以这几天寄出的信都没有回访的书信,所以既是担心又是期待,这几天的大清早便在武当的大门口外等待,一等就是半天,但如果她知道了其实是白雪客已经不敢再回信给她,继续骗她下去,她又会怎么样想的呢?
今天,俞灵又是等了大半天,依然没有白雪客的身影,又是只能低头灰脸、失望地往回走了…………
然而当她走在走廊上的时候,她发现那徐道云竟然跟在自己的身后,她觉得徐道云就是个疯子,天天这般跟踪自己,反而对他生起厌恶之感,然后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然而徐道云也加快了脚步尾随着她,走着走着,俞灵忽感不适,竟有恶心、呕吐之意,便扶着墙边躬身呕吐,徐道云逐见不对劲,便上前扶着俞灵,问道:“怎会如此?”
然后再执起俞灵的手腕,为她把脉,便双眼圆睁,一副惊诧道:“喜…………喜脉…………竟然是喜脉?你…………你居然怀上了白雪客那傢伙的孩子?”
徐道云站不住脚跟地后退了几步,如同天塌了下来般,一副失望的样子,然而俞灵扶着墙,缓缓地站直身躯,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