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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家属

忆之笔记 文三代 4262 2022-05-06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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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任费得到出狱的通知,在狱警的帮助下,狱警弯腰帮他换下囚服,换上来前儿所穿的衣服,套上下半身的机械腿,这段时间受到了狱警不少的照顾,袁任费问他:“你在这里上班工资多少钱一个月?”

  “一个月五千多块。”狱警回答。

  “你来我公司找我,我给你开两万块一个月。”

  “我在这里是事业编,你们企业怕是没有终生保障吧?”

  “谁说没有?以后还可以加薪,当然是随便你。”

  “好,我想想。”狱警给袁任费整理好了全身,“您不用感谢我,是杨厅长的儿子让我照顾您的。”

  “……。”那么就是杨洋了。

  “手机和手表等贵重物品已经交给您的家属了。”狱警带袁任费到监狱门口,一墙之隔,空气中透着自由的味道,你还别说,在监狱中规律的生活,一日三餐按时吃的清淡,身体还健康了,只是精神受到打击,萎靡不振,现在复得自由,精神瞬间振作起来!

  身后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袁任费走出来,万万没想到门口等着他的家属,居然是陈泽洋。

  “怎么是你?”

  “咱俩在一个大家庭长大,也算是家属嘛。”陈泽洋笑嘻嘻的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健硕的随从,即使是没有随从,他们一对一,以袁任费的半副残躯,也是打不过的。

  “你想干嘛?”袁任费发现自己的手表、手机、手杖,通通在陈泽洋手上提溜着,他如果不给他,他是抢不来的,阿莱呢?任重呢?他的团队呢?多半还不知道他出狱了,这景象,八成是陈泽洋在弄鬼。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坏人,小时候咱们一起过年,邹梓涵爱拉着你开火车,我还吼她来着,难道你忘了?”陈泽洋突然提起小时候的交情。

  “难道你还想我谢谢你?”袁任费笑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监狱里,不就是被他们设局陷害的吗!

  “不用谢,都是亲戚嘛。”陈泽洋示意他的随从上手去扶袁任费。

  “去哪里?”袁任费明知此刻去哪里也由不得他了,还是问一句,倔强的想展握主动权。

  “我的前女友,你的前妻,今天在草原大婚,我带你去瞧瞧热闹。”陈泽洋坏笑道。

  袁任费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怕陈泽洋一时冲动,把他拉去宰了,然后造成一个意外交通事故现场,就算之后有人给他找回场子来,审判陈泽洋,人都死了,什么也没了,审判陈泽洋一百次还有个锤子用,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期盼陈泽洋还没坏到那个地步,他袁任费不是无名之辈,如果在陈泽洋手里死了,陈忆之肯定不会让他白白的死。

  坐晋城集团的飞机过去草原,到了飞机上,一个踩着细高跟、超短裙低胸,非常性感的女人过来接替陈泽洋的随从的站位,伸手来扶袁任费,袁任费只是抬眼随意一看,这女人的脸很眼熟,跟陈忆之竟有几分相像。

  “袁总,我是小张。”小张的口音很糯。

  “嗯。”袁任费转开眼,问:“有什么吃的?”他在监狱中的伙食,天天不是南瓜就是茄子,蔬菜偏多,淡出鸟来,既来之则安之,开口要起食物来。

  “小张就是吃的,”陈泽洋严肃道:“我猜你已经很久没碰女孩了,她可以服侍你。”

  “不需要,我要正常的食物。”袁任费摆手拒绝,找一个长的像他媳妇的人来,以为他就会把持不住怎么怎么样,太幼稚了。

  陈泽洋示意机组人员出餐,推出一组事先买到飞机上米其林套餐,袁任费老实不客气的坐下用餐,小张在旁边半蹲着给他布菜递筷子递酒水,袁任费也没拒绝,他这几年一直有助理服侍惯的。

  飞机起飞了,袁任费一边嚼一边问:“我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

  “你别慌啊!”陈泽洋把袁任费的手表捏在手上把玩:“你这表我爸也有一块,百达翡丽5002p,铂金表盘,几十个宝石镶嵌,背面还有一副天穹图,这么顶级的一块儿手表,却只有48小时动力储备,需要手动给它上发条,隔一天就得给它拧一次,太麻烦了,买块儿自动的多好,你们富一代都这么无聊吗?”

  “你父亲是富一代,我不是。”

  “过于谦虚也是一种骄傲,你全家都被地震给埋了,想做富二代也难吧?”

  “我不算白手起家,叔叔给了我钱。”

  “那点儿钱算什么,跟你现在打下的江山一比,微不足道。”

  “微不足道吗?如果叔叔没有收养我,我大概会在家乡趴一辈子吧,一辈子连媳妇也讨不到,谁会嫁给一个没有腿的残疾人。”袁任费话峰一转,“你还记得叔叔吗?他当年可是最喜欢你。”

  “我不大记得他的脸了,给我开一个酒。”陈泽洋最后一句话是冲机组人员说的。

  “怎么会呢?他像父亲一样抚养你。”

  “他并没有把我当儿子,只是把我当一个工具,以后我爸死了,我可以继续当他的白手套,为他管理资产。”陈泽洋把酒杯接过来一饮而尽。

  “这是一个荣誉,我现在也在逐步的抽离出来,挣钱是无穷无尽的,我不能永远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除了核心的部分,准备考察几个我能信任的人转移一部分出去,多少人想要这份工作都得不到呢。”

  “你是一个正常人,在你身边工作只是工作,叔叔……”,陈泽洋又灌了一杯酒一口到胃,“我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一步不能动,一句不能错,童年活的非常压抑,连我想养一条狗,都是可望而不可及。”

  “所以你现在养一堆狗来弥补你童年的阴影?”

  “你不是我,你没有受过我受的苦,站在那里说风凉话是很容易。”

  “我没有受过你受的苦?地震的时候我被埋在教学楼里面,腿被水泥板压坏死了,经过一晚上的援救才把我挖出来,拉到医院说只能锯了,医生找不到我的监护人,因为他们都被埋了,你说我没受过你受的苦,在我看来,你的苦只是无病呻吟而已。”袁任费小时候就认识陈泽洋,可能是因为熟悉的缘故,说了一些他这辈子都不大可能再对第二个人讲的话。

  “每个人有每个人要走的路,这是生来就注定的,如果不是因为地震,你又怎么可能被叔叔收养?你又怎么可能做到今天行业大佬?”

  “我宁愿没有地震,就在老家平凡的过一生,只要父母还在。”

  “所以我也一样,宁愿钱少一点,当个平凡人也不要当别人的白手套,看似手握财富,实则供人驱策,为人卖命,不是我所愿。”

  “你的诡辩很不错。”

  “我伦敦大学心理学毕业,跟你这种野路子当然不一样。”

  “就是不知道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梦到过叔叔。”

  “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信,把表带上吧!我睡一会儿,劝你也睡一会儿。”陈泽洋把手表抛给袁任费,闭眼眯起来。

  “手机什么时候给我?”袁任费得到手机,才能调动人来救援他。

  “婚礼完了,回天都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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