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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谋财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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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谋财害命

  孙大板说明来意,并介绍了沈易安,乾员外并不买账,欲将三人赶出去。

  沈易安用手臂掩住门,双方僵持了下,沈易安开口道:“凡事不能你说了就算,何况如今你早夭的婴孩还不过头七,我们过来吊唁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乾员外盯着沈易安看了一瞬,随后打开房门道:“哼,这可是你自己要进来了的,我可没逼你。”

  这是典型的欲擒故纵啊。

  几人进去后,孙大板声称此事与自己无关,便只在穿堂等候,沈易安见过这堪比芳故居还整洁的大院子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便应了孙大板的要求,一手携玉临风一手拉着樊叶跟随乾员外往院子深处去。

  幼儿早夭不设灵堂,他们被引去一处隐蔽的厢房,窗户都被木板封死,里面供奉着祖宗牌位,香炉里燃着一炷香。

  “先拜拜我儿吧。”乾员外说着,自己退后一步,大门砰地就关上了,樊叶警觉地去推,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三人已成瓮中之鳖。

  沈易安估摸,这些人胆子再大,也就是抢个钱之类,总不至于谋财还害命吧,于是淡定地拉过樊叶,示意他不必惊慌。

  就在这时候,昏暗的屋子细细簌簌一阵响,里忽然冒出几个人,各个提着刀、锄头、棍子等,邪笑着朝三人过来。

  这屋子虽然不大且昏暗,但也不至于藏了这么多人不被发现,沈易安四下扫过,才见牌位后面有个暗门,想必这宅子该是暗道横生,是个妥妥的贼窝。

  玉临风娇嗔地一声惊叫,跑到沈易安身后躲起来,沈易安一声叹息。

  我带你来玩,就是指着有危险等你救我呢,你特么躲起来我咋整?

  但如此一来,这些人登时放松警惕乐开了花,其中最健壮地汉子面露桃花色:“小妞儿,快过来让爷疼疼你。”

  玉临风诶呦一声,被人从后面推到这汉子怀中,樊叶大惊,想要去拉回玉临风,哪知就在玉临风抬手瞬间,那汉子就软塌塌地瘫了下去,“吓得”玉临风惊叫着跳开,直接投进樊叶怀抱中瑟瑟发抖。

  樊**直腰身,护住“被吓破胆”的玉临风。

  其余几个人如同木头人板怔住,不知发生了什么,气氛十分诡异。

  沈易安忽然冷冷开口:“这屋子邪性,在牌位面前做不得歹事,说不得歹话。”

  “狗屁牌位!别听他的,这小子唬人,老王是肾虚,搂不得小妞儿,缓过来就好了。”

  听这么一说,几个人又放开胆子上前,虽然樊叶已经尽力与之对抗,玉临风还是被拉扯进一个人怀中。这人猴急,拽过来就把嘴凑了上来,这回大伙儿听到一声哀嚎,这人就倒了下去。

  不光樊叶看傻了眼,沈易安也颇为不解。按说玉临风出招的话,总要先出镖再甩手,动作一气呵成十分帅气,可刚刚那么近的距离,玉临风根本来不及出手,也不知这些人都中了什么邪。

  已经倒下两个,这些人登时慌了手脚,已经不再惦记这美人,挥着刀棒就朝三人乱打一番,沈易安在玉临风的庇护下没受到一点伤害,樊叶则拾起地上的柴刀,以鱼死网破的架势嗷嗷叫着朝这些人砍去。

  一直以为樊叶懦弱的沈易安开了眼,都说哑巴狠起来无人敢拉,眼下的一幕就很好地诠释了这种说法,但沈易安希望他不是为了男扮女装的玉临风,否则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

  然而,樊叶狠归狠,究竟身子骨太单薄,光是拼力气就已经处在下风,玉临风终于看不过去,走到两厢对峙的人跟前,手起手落,几个人就齐刷刷地倒在地上。

  玉临风瞧着从激愤中被惊呆的樊叶戏谑道:“你见了我的真面目,要么死,要么往后给我主人卖命,你选一条吧。”

  沈易安嫌弃地解释:“被听他的,吓唬人罢了。何况窝可不是他主人,我们从来都不是主仆关系,别误会……”

  樊叶没管这些,虽然着实被玉临风扎了心,还是万分激动地拉住沈易安用力点头,若不是沈易安拉着他,只怕就要跪了下来。

  沈易安笑问玉临风,为何私自给自己做了决定,要樊叶跟着他们。

  玉临风笑道:“三缺一啊。你总是给你小姨子喂牌,打的没劲极了,这小子一看就是满身正气,定然不会偷奸耍滑。”

  沈易安笑了下,他的确也觉得樊叶是个有担当的人,这感觉就像他初见沈勇时一样。

  这或许就是江湖。

  “你如何解决了他们?我没见你出镖啊!”

  玉临风一伸手,一只锋利地四角飞镖从修长的指尖露出来:“距离这么近,无需甩镖,直接割断喉管更省事、还省镖,我的镖好贵。”

  看玉临风说的风轻云淡,浓浓的凡尔赛味袭来,沈易安佩服地啧啧称赞,却被玉临风扼住手腕:“手腕的力度非常重要,你是我见过最会用腕力的。”

  沈易安是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玉临风这个专家这么说,他便点点头认下这优点。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对话声清晰可闻。

  “完事了吧!这几个可是有钱人,你仔细翻翻那年轻人,身上揣着不少交子,我要一半现钱。”

  “真如你所说,定然少不了你的。”

  “等会怎么处理?”

  “自然是送进去,不老实再咔嚓了。”

  谋财、害命,占全了。

  门被打开,不肖开口,樊叶唰地窜了出去,以柴刀压在孙大板肩头,激动地叫着,难以接受自己被熟人出卖这一幕。

  二人如何也没料到会是这种下场,登时吓的腿软,乾员外还想跑去喊人,已经被沈易安牢牢抓住。

  两人被牢牢捆住,樊叶压着乾员外把寨子里的人里里外外地都翻了出来,全部集中在一个房间里,妇孺由玉临风看管,男丁由樊叶和那柄柴刀照看。

  这些男丁,没有一个有农夫的淳朴,各个都是满脸杀气。

  沈易安午间还要去参加富绍庭的宴席,这边宜速战速决,便开始对乾员外进行审问。

  乾员外声称孩童的确是被乌鸦克死的,并没有罪,即便送官也有人作证。

  “哼,那刚才你们对我们谋财害命之事呢?”

  乾员外头一扭道:“五个人都死了,你说我谋财害命?证据呢?我还说你私闯民宅呢。”

  沈易安瞥眼那五条尸体,各个都是被准确无误地割了喉咙,少一分不破,多一分见血,手法之利落……真是……

  “既如此,你还敢跟我嘴硬?就不怕我也将你割喉?”沈易安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

  “哈哈哈,怕又如何?你可知你们刚刚已经中了我的蚀骨香散,若是没有解药,日后发作起来,那真是痛不欲生!哈哈哈……”、

  看他张狂的模样,沈易安狠狠地在他脸上踢了一脚,随后悠悠道:“既如此,那咱们就同归于尽。把门关上,再来十柱香。”

  樊叶旋即出门,沈易安登时被这操作惊到,这人是脑袋缺根弦吗?还真以为自己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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