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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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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救场

  眼见童贯出手,周启渊嘀咕了声“不好”,一个箭步窜到台上,让所有人住手。

  唱歌的女子真名叫樊花,她似乎被吓得不轻,捂住脸嘤嘤地哭了起来,萧靖漛不屑地瞥了眼:“老娘可没有动不动就掉金豆子的时候。”

  “哎呀……”沈易安略囧,萧靖漛这天外天的江湖气息本来已经戒的差不多,但自从跟田小稻常来常往后,又经常忍不住爆粗口,日后这若是成为公众人物,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周启渊此时真是进退两难,无论对错,都先给童贯道了歉,随后卑躬屈膝地拱手问道:“您认得此人?”

  童贯点头:“这才是东京城的萧靖漛,台上这个是个赝品!”

  周启渊一下子愣住,樊花见情形不对,趁着周启渊和童贯赔不是的空挡,悄悄往楼梯口挪去,刚要转身,就被沈易安拉住了手臂。

  “唱的不错嘛,只不过冒充别人可不好。”

  “呵呵,爷,一看您就是京城来的,我也是个上有老下有小混口饭吃,何况咱也没顶着别人的名头为非作歹,一口一个‘老娘’的,没坏人家名声,您看……”

  “放你一马?”

  樊花厚着脸皮嘿嘿陪笑,另外一只手轻轻去推沈易安手臂。

  “放你容易,把你同伙供出来。”

  “看您说的,哪来的什么同伙啊!就这小场面,俩人分钱岂不是划不来?”

  “哈哈哈,俩人?那就是说你还有一个同伙。”

  樊花自知口误,忙改口道:“欸呀呀,打个比方呗,要不还能整个十八铜人来?”

  沈易安暗忖了片刻,没有撒手,直接将她交给赶来的封二娘,道:“看住了,不用给吃不用给喝,明儿直接送去衙门,我倒要看看,七十六道刑具哪个对她口味,看看哪个来给她送饭。”

  沈易安这番话让这小女子一阵哆嗦,脸色唰地就变的惨白,就在沈易安再次问她同伙有谁时,她忽然指着周启渊道:“他!是他指使我的,还给我钱了!”

  周启渊刚从童贯那了解到原委,还在为自己被骗耿耿于怀,听到这话登时面如土色,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明明是你和樊小郎找上门的,说你要在各地开演唱会,我还问过你们为何选在宿州,你不是说你喜欢这里人多热闹?”

  看周启渊的模样,就知道他没说谎,沈易安忽然警觉,这女子怕是给那“樊小郎”争取逃跑的时间呢。

  沈易安给玉临风和沈勇使了眼色,两人就先后下楼,各自一边去寻人。

  事已至此,周启渊只得感谢作为萧靖漛老板的沈易安不追究之恩,可是对台下的一群人却没法交待,且大家非常认可刚刚那女子,周启渊真正地进退维谷。

  沈易安紧紧拉住樊花:“说,你叫什么?你可以骗我,但要承担后果。”

  女子勉强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自小没有父母,别人都叫我樊花。”

  “樊花?呵呵,樊大胆还差不多。”沈易安说着,将她掼到座位上,周启渊的打手左右围住,樊花插翅难飞。

  萧靖漛走到沈易安身边,低头不敢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刚刚她的确有些冲动,但冲动的原因并非被旁人冒充,而是有人唱了沈易安给她的曲子,萧靖漛觉得,这是她跟沈易安之间唯一没有负担的关联,不想任何人亵渎。

  沈易安自然懂得萧靖漛的心思,看她跟刚刚判若两人,就知她自责不已,便指着舞台道:“本来我打算让你到扬州再开始开演唱会,筹备工作也都在进行中,既然今儿有这巧遇,不如先献唱两首,给周老板撑撑场面,可好?”

  说完,沈易安凑近萧靖漛:“毕竟我占了他不小的便宜,权当替我还给人情。”

  沈易安没有一丝命令和强迫的意思,全然商量的口吻,萧靖漛不禁小兔乱撞,头虽然压的更低,还是坚定地点头:“那唱哪个?”

  “第一首唱个大家熟悉的《青花瓷》,此曲乃五音,比较容易传唱,想必有人听过,能引起共鸣;第二首就唱我前儿教你的《声声慢.青砖伴瓦漆》,这首词内容通俗易懂,朗朗上口,还是首唱,给足周老板面子了。”

  周启渊在旁紧张地提着手听着,沈易安说完后,萧靖漛还没表态,他就紧忙给沈易安行大礼道谢。

  一切就绪后,萧靖漛精神饱满地坐在台中央,抱着琵琶等待。

  周启渊仿佛是个天生的段子手,安排多妥当后,上来就信口开河,说什么刚刚跟大伙儿开了个玩笑之类的搪塞过去,之后便以更加隆重地形式将萧靖漛介绍给众人。

  此时,樊花就坐在台下,配合周启渊勉强地笑着,心中早已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哥哥樊叶能否顺利逃走。

  萧靖漛手抚琵琶,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怯场,全然是头牌才有的气派,与平日在沈易安身旁完全不同。

  平日她满心满眼都是沈易安,又不敢有非分之心,所以尽管用心,弹唱的曲子也不够出彩,但是当她坐在台上面对一众看客时,自信与骄傲就油然而生,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新兴乐曲领域,她是绝对的王者,是他一手缔造的奇迹。

  一首五音《青花瓷》响起,优美的声线与琵琶演奏契合地完美无瑕,人们从开始的好奇到后面不自觉地抻长脖子,再到乐曲结束后的喝彩,说明对台上之人的认可与喜欢。

  童贯纳闷地问沈易安:“怪了,平日怎不见她能唱到如此地步,仿佛都是敷衍,你这小姨子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啊?”

  “瞎说啥……大实话。”沈易安并不否认。

  这话引来童贯一阵大笑,而富绍庭不知何时离席,回来时面色复杂。

  “高低也是个知州,怎的如此神色慌张,像就要上沙场般?”童贯不失讽刺。

  富绍庭并不介意:“你们来时,可见码头繁忙?”

  “没错,此乃好事,说明你治州有方。”

  富绍庭晃头:“何来好事啊?!上一任说过,去年宿州就旱,今春盼望着多下几滴,哪知我一上任,竟然比去年还旱。其实码头不比往年的船多,只不过因水位下降,实在是想进进不来,想出出不去啊!”

  童贯和沈易安都觉得富绍庭有些扫兴,虽然说这是忧国忧民的好事,可在此时说出来,多少有点做作的感觉,就算有这觉悟,也不用此情此景跑来跑去的,因此两人面面相觑,都没搭话,富绍庭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鲁钝,竟然也没觉得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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