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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立法的基本原则

三国之我是马超 真狼魂 5293 2022-05-06 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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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被小昭当头棒喝地一顿洗礼,还是三炮之后精虫退去,我现在感到五官灵敏、思维清晰,简直有些灵魂出窍直欲凭虚御风而去。

  于是我给小昭盖上了一层衾被,自己则披上一件短跑走出了侧室。

  “主公。”侍立在外的梁聪朝我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跳下了石阶,随口问道。

  “呃……就在刚刚、刚刚。”他微微一怔,而后才连忙答道。

  “呵呵,”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你有些心事?”

  “没、没有。”他慌忙摇头,但脸上的神色却更是显露无疑。

  “我现在心情不错,你要是说了……说不定我就替你解决了。”我在院子里扩了扩胸部,又扭了扭微微有些麻木的腰部。

  “是,那小人就直说了。”他迟疑了片刻,缓缓说道,“同为归顺主公,曹操、孙坚、黄祖三人都有了很高的封赏,但家父却似乎没有得到同等的对待,小人有时想来……心里总是有些不痛快。”

  “哈哈哈……”我转过身来,一掌按在了他的背后,“原来是这样……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家老爹的意思?”梁山虽然没有因“从龙之功”获封侯爵,但他之前在河东与李典、徐晃等攻取上党,已经凭借战功封了关内侯,他若是再计较这么一个爵位,未免有些太小肚鸡肠了。

  “没有没有!”他连忙摇头否认,“王上三日前才刚刚在朝会上对他们做了封赏,家父即使想授意小人,也根本没有时间啊!”

  我一想也是如此,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你家老爹已经封侯了,但你既然当面表示不满,我也不能厚此薄彼……这样吧,给你老爹加三百户食邑,算作对之前的追补。”

  “小人多谢王上!”梁聪急忙躬身道谢,却又追问了一句,“王上,这是你特许小人说的……你可不能因此而看低了我……”

  我原本还真的想看低他,但被他这么诚恳直接地说了出来,我只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利益,原本也没有什么错,我岂会和你计较。”

  “我本来……是准备挨一顿骂的……”他喃喃地说了一句。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稍稍用力给了他一拳。

  他咧着嘴抱头鼠窜。

  在满足了身边人的要求之后,我决定检阅一下政务院各部门的日常工作。

  首先来到了王烈掌管的大法院,如同其名,这里气氛森严,颇有肃穆之感。

  但我刚刚跨进大门,就听到了一阵喧哗。

  “这……什么声音?”我蹙眉问道。

  侍立在侧的法院干部大气不敢喘,只回答道:“大概是诸位大人在讨论法条……”

  “哦?”既然是在讨论工作,我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

  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我朝喧哗的来源处走去。

  声音逐渐清晰,我听到了王烈与曹操在热烈地辩论……不过……学识过于有限的我完全没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于是我干脆推开了厅门:“诸位在谈论什么谈论得如此热烈?”

  厅中坐了大约十余人,见我不请自入都是一怔,而后纷纷起身行礼:“拜见王上!”

  王烈拱手道:“这似乎是王上第一次来法院吧?”

  我笑着点头:“事实上,在官制改革后,我似乎一直没有时间在各部院走走看看。你们这是在讨论什么?”

  “呵,”王烈邀请我在上位就坐,“臣等正在讨论修订律法的事宜,因众说纷纭,迟迟未能统一意见报送中枢。”

  “哦?”我来了兴致,“说来我听听如何?”

  在我极其有限的历史知识中,中华历代王朝很少有特别重视法制建设的,法律对于统治者来说,大概只是政治斗争的附属品……因为君主的喜好和一句圣言远比法律上的白纸黑字更有分量得多,所以我虽然设立了大法院,并且特意将其推至众部院之首,但对于这个部门能否如我所想发挥作用,我在内心深处实在很是怀疑。

  曹操并手一礼,道:“臣等刚刚在讨论的……是刑法的量刑尺度问题。臣以为当前天下未定,为政者当严肃法纪以规束官吏百姓,法度应有杀一儆百立威震慑之效;而王院长则认为乱世初定,百姓受暴政及战乱之苦久矣,应以仁政布施天下,刑法不应过重过苛,这是主要的分歧,彦方先生,在下没有说错吧?”

  王烈点了点头。

  “这是本次讨论的简要记录,请王上过目。”荀彧将一叠文书摆在了我的案几上。

  我低头翻阅了几条,笑着向曹操问道:“孟德,你刚才是不是说反了?”

  “王上……何意?”曹操讶然。

  “你说你主张严肃法纪威慑百姓,彦方先生则主张宽松刑法,但我看了这几条,却恰恰相反啊!”我看了一眼纸上的条目,“比如这条……官吏贪污罪,彦方先生主张贪污过十万或十金即可弃市,你却主张罚金一倍,坐监三年即可,难道不是相反吗?”

  曹操笑了笑,解释道:“操曾在旧汉朝廷,对官吏贪污受贿之事,早已见怪不怪,因而才认为坐监三年已经感觉够重了……”

  “对官吏的约束……我同意彦方先生的意见,可以从重。”我朝王烈点头,“对百姓的治理,可以适当从轻。”这实际上基本就否定了曹操的主张。

  但曹操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感情,或许他心里早有准备。

  我又翻阅了几条,道:“这几条涉及家庭婚姻之律……应该再修一修。”

  我所说的几条,都是在家庭中男女之间、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关系问题……我当然知道在传统的社会中,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府很少直接干涉单个家庭里的关系。而且,在强势的家族中,家法族规可以完全无视国法,事实上,直到满清灭亡民国败落,甚至新一代天朝成立很久之后,有些家族依然存在与国法相悖的私法。

  王烈的意见不出所料地和传统观念十分相近:“恕老臣直言,一家一族之法,往往未必与国法相合,大族家长,地方长吏未必能管,即使臣等修正律法,也很难得到执行。”

  我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不过若是在律法中都不做出明确规定,那地方官即使能够执行,却连标准都没有了。而且……对于这些律法,对妇人的处罚不要太过严苛,比如这条……妇人不德,丈夫殴打教训之,只要不用兵器,即使打伤妇人就不算犯罪;还有这条……当爹的当爷爷的教训晚辈,如果不小心打死晚辈,只要不用凶器,就可以掏钱免罪,这都算什么鬼法律?而且……什么算兵器?擀面杖和炒菜的锅子算不算?这可是能打死人的。再比如像我这种人,连手指都不用抬就能杀人,难道就可以不管吗?”

  “王上怎能以自身作例子……”王烈忙拱手道,“臣等考虑不周,故而迟迟未能定稿。”

  “这些大多都是在两汉律法的基础上修改而来,”曹操也道,“臣等之前基本都没有参与过修法之事,本无太多经验,很多时候只能通过讨论而集思广益,望王上体谅。”

  “修法之事,本就不是一蹴而就一劳永逸之事,是我略有急躁了。”我想了想,朝他们简单道了个歉,“我虽然设了法院,但其实很少具体给诸位建议,今天就简单讲几条吧。”

  “臣等恭听王上训示。”以王烈为首,厅中诸人都作洗耳恭听状。

  我一边思考词语,一边缓缓说道:“修订法律,是国家的大事,尤其在我的新朝,国法应当是一国之本,上至君王大臣,下至男女百姓,都可管束,且一旦修成,便不应因施政者喜恶而随意更改,如此,国家才有威有信,政令也不至于反复。”

  王烈和曹操一脸认真地聆听,荀彧和其他官职较低者则运笔如飞地做着记载……这场景为什么和前世单位开大会如此相似?

  “不管是修订哪一种法律,首先要明确立法的目的和基本尺度,比如刚才所讲,约束官吏不妨严厉些,对百姓则不妨略微宽松;”我说道,“第二,法律中不要夹杂太多的圣人言论和伦理道德,法律,需要的是清楚明白的、可以具体操作的东西,比如刚才说的那条,什么叫凶器?这种无法明确的词语要尽量少的出现在条文里,否则会给地方官在判案中带来困难。”

  “其三,是我个人的意见,可能与你们平生所学大相径庭,”我微微翘起嘴角,“在法律中,是否犯罪与受害人的身份不应该有任何关系。当爷爷的杀了孙子,当丈夫的杀了妻子,就是触犯了律法,和当孙子的弑杀爷爷,做小妾的杀了老爷,所承担的罪责应该没有差别。”

  王烈的嘴唇不住翕动,看样子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事实上……不止王烈一人,连曹操和荀彧都是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曹操和荀彧都是新近加入的人物,但作为辅佐我开创新朝的老臣,王烈依然无法理解我的政治主张和变革观点。

  我看着他灰白的须发,微微在心中叹了口气:毕竟……他只是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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