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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是杀人犯，你赶紧打110！”卢汉立即回过神儿来，指着那女孩骂道。
“到底谁才是杀人犯？！是你，你害死了綦姜！綦姜她自杀了！”女孩怒道。
“你说的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卢汉叫道。
“都小点儿声！”阿莹皱了皱眉，“会吵到别的房客。”
说着，阿莹看了看躺着不动的田伦：“这人不知道是谁，不过我们听到屋里的声音，就一起把门撞开了。看来是被我撞出去摔晕了。”
女孩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说：“行吧，你们带我去警察局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先到隔壁房间去吧！”阿莹催女孩道，随后又转身对卢汉说，“你早点睡觉。明天还要起个大早。”
“这种时候我还能睡得着吗？！”卢汉很生气。
“你是去睡呢，还是让我帮你呢？”阿莹说着倏地伸出拳头，卢汉急忙说：“我懂了！我去睡！”说着，他飞快地跳上床。
紧接着，阿莹抓着田伦的两条腿，把他拖到走廊，然后删光了照片，扔到田伦身旁。女孩一脸不情愿，进了阿莹的房里。
阿莹关上了门，对女孩说道：“随便坐吧！”
“你是谁？”女孩问道。
“我叫刘莹。是卢汉的助理。”
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叫什么名字？”阿莹说道，“能不能把事情原委告诉我？喝果汁吧！”
说着，阿莹从饭店的小冰箱拿出橙汁，倒在杯子里。
“谢谢。”女孩说道，“……我叫高蕾。”
“你说你的朋友已经死了……”
“是的。去年卢汉来这里的时候。”高蕾叹了口气，“綦姜，她叫綦姜。”
“她是卢汉的影迷吗？”
“嗯，忠实的影迷。”
“我想也是。”阿莹点头道。
“那晚，綦姜实在太高兴，拉着我一起来要他的亲笔签名。綦姜说：‘我一定要去拿’……”说到这里，高雷忽然停住。
“当时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没搞清楚。那一天，我忙着自己打工兼职的工作……第二天就是周末，我被弟弟吵醒。然后，吃过中饭后，我想到綦姜，就去找她，但是见到她妈妈知道，才知道她一直没回家。”
“綦姜虽然任性了些，不过胆子很小。虽然她常常出去玩，不过晚上一到九点就回家了，绝对不会夜不归宿的。她妈妈也不知道綦姜去了哪儿，反而问我。我没办法，只能去找她。我也只知道她是去卢汉那里，所以也只有到这个饭店看看了。但是我到的时候，卢汉已经离开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綦姜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她告诉我，前一天晚上，卢汉强了她。”
“就是说……”阿莹迟疑地说道，“卢汉强迫她……”
“对。卢汉让她进房间，还要她喝酒。从来没碰过酒的綦姜，一喝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来，……衣服被脱掉了，人也躺在地板上。”高蕾叹了口气，“……后来，綦姜冷静下来，我答应她她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之后，綦姜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她妈妈那一关我们也轻松地骗过了……”
“然后呢？”
“那之后，过了三个多月，綦姜发现她怀孕了。”
阿莹听后似乎不知该说什么。
“綦姜很小心，我陪着她找了个偏僻的医院看医生……可是，非常不巧地被她家邻居看到了，于是闲话还是很快地传开……”
“后来呢？”
“她跳海自杀了……”眼泪从高蕾的眼睛里滚落。她很快地拭掉泪水，说：“我没有说什么……那个时候就算说出来是卢汉的错，也没人会相信的。我一直觉得自己有责任，不过，这种事让别人知道綦姜会受不了，我也是这么想……”
“别说是你，换了我也会这么做的。”阿莹说道。
高蕾说道：“总之，卢汉不可原谅。我一定要替綦姜讨回公道！虽然没能杀掉他，不过也够了。我到警局那里会将事情说出来。卢汉的事只要宣扬开来，他也差不多完了。”
“嗯，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卢汉做的，那么我也不会帮他隐瞒的。但是可惜的是，这件事并不是卢汉干的。”阿莹说道。
高蕾冷冷地看着阿莹，忿忿地说：“你撒谎！我不信！”
“我那个时候也和卢汉一起来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为了防范这一类事情。你进他房里时，我正在洗澡，但是，你和他在吵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你那个朋友綦姜，进了房间后被劝酒，可能是喝醉的时候才被强BAO的。但这些事绝不会在十五分钟内就发生。”
高蕾听了阿莹的话，皱起眉头：“可是，这么一来到底是谁干的？”
“我只是猜测而已。说不定把綦姜带进房间的并不是卢汉，而是当时一起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那个人很可能劝綦姜喝酒，又告诉她说卢汉马上就回来。一旦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清楚了。”阿莹说道。
“可是，说不定卢汉也在啊！”
“嗯，是有可能。”阿莹承认，“只是……也许说了你也不会信，卢汉他没胆子做那种事。”
“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莹点头道，“他是个出名的LANG荡货色。不过，其实他很胆小，你看刚才他被你吓得那个样子吧。再说了，他不需要去强BAO谁，他自己很有人气，随便找个你情我愿的也很简单。对你而言，我是卢汉这边的人，你大概不相信我说的话吧。不过，明星的形象大都是做出来的，所谓是明星人设。其实，私底下可能根本不是这种类型的。”
“这一点我懂的。”高蕾点点头。
“是啊，你是个聪明孩子。但是，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和卢汉一起行动，他的事，我几乎全都知道。我是公司特意找来给他当保镖和助理的。”说着，阿莹看了一下门口，喊道：“喂！你别站在外面偷听了，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阿莹站起身来打开门，只见卢汉不好意思地走进来。
“我听到你们说的话了。”卢汉说道，“……你的朋友，我觉得很遗憾。可是，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发誓。”
“可是，你让我进了你的房里啊！” 高蕾怒道。
“是啊！”阿莹瞪着卢汉：“都怪你平时荒唐，人家都不信你。”
“唔……”卢汉一时不知所措。
“不过，妹子，”阿莹说道，“卢汉这个人的确经常得意忘形，很容易和女孩子混在一起。不过，那也是对方很积极地接近时他才会这样。要是对方不是那种女孩子，他也不会把对方灌醉再去强BAO对方的。”
“……好吧！我也没证据说一定是你做的。可是，也不能因此就放着不管！”高蕾冷冷说道。
“那当然。”
阿莹点头道，“我们一起来找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找？怎么找？”
“我们去查一下，去年一起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就知道了。”阿莹对卢汉说道。
“可是，全都是熟人啊。怎么查法？这么大的罪，就算是没凭没据，只要在什么杂志刊出来，就别想在这社会上混了。”卢汉说道。
“我们总得查查看。可能要花上一段时间。但我不太有时间。”阿莹皱眉道。
“我来找。”高蕾说道，“告诉我有哪些人？”
“不成。说是工作人员，不见得只有我们工作室的人，也有许多外面的工作人员。那些人现在在那里，光是要先查清楚这一点就很麻烦。”阿莹说道。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放弃吗？”高蕾冷冷问道。
“不是。”阿莹摇头，“我……现在想的是，找个人来帮忙。我曾经认识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可以帮我们查。而且，我们也可以配合他的调查。他现在帮警方做事，但是，并不是警察。”
高蕾想了想，回答道：“好，只要能查出来。”
“好，那就说定了！一直到找到犯人之前，我们要彼此合作，不能随便透露出内情和卢汉的事情。”阿莹说道。
“知道了。”高蕾点头道。
阿莹松了口气，对卢汉说道：“你快睡吧！明天一大早要出外景！高小姐，我会给你叫计程车回去，留个联系方式，有进展了我会告诉你。”
高蕾这才同意走了。等她走后，卢汉问道：“你认识什么能人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在当你助理之前，在少管所里当过义工，就是教一些少年犯各种生活技能等等，比如做饭，缝补等等。很多孩子很小就被父母抛弃，走上犯罪的路，什么生活技能都没有。所以少管所曾经提供过这样的教育服务。那个人——成年之前还是在少管所的，后来就移去了监狱。前阵子出狱的时候告诉过我，已经当了警察的搭档。”
卢汉听了一头雾水：“谁？怎么这么乱的经历。”
“他叫胡凌。”刘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