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死了三年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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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我吓了一跳,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我眼睛中有绿色?”我大声的问,一下子便想到了昨夜那两个悠悠的绿色小球,以及莫名的在指尖的尖锐的痛感。
“你不会是没有睡好吧?”猴子再度悠悠的问。
我摇摇头,“要是没睡好,那应该是红色的啊,怎么可能是绿色的,丫的,早知道昨晚不碰那鬼东西了。”
“啥?”猴子挠着头看着我。
“猴子,我是不是就眼珠是绿的,别的没有什么了?”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一脸焦急的问。
“嗯~”猴子沉吟了一下,他仔细的盯着我的脸,好一会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是不是瘦了一点?你看你原先的脸是有点圆的,下巴那里很多肉,但现在,好像脸变得尖了一点,对,就是这样。”
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顺着下颌骨的骨头摸上去,倒没觉得自己的脸型怎么变。
“你自己摸肯定摸不出来吧,但我没骗你,真的,你丫这脸本来是带点圆的,现在真的变尖了一点。”猴子点点头,定定的说。
“变尖了一点?”
“对,都有点狐狸脸的感觉了。”猴子说道。
“狐狸脸?那怎么办啊。”我皱着眉,心里一阵发毛,这要真的和那个绿眼睛有关,我岂不是身上又中了诡术吗?
“不行,我要回家,我不去上课了。”我想了想,扭头便要往我家跑。
“哎。”猴子喊了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我一个人上课有个屁意思啊。”
“星子,你家没人。”猴子跑的比我快,他瞟了一下我家的大门后便冲过来拍着我的肩膀和我说道。
“星子,你到底咋啦?”他又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要找我爷爷,你去上学吧,我去找他来。”
我烦躁的将书包取下来,奋力的一扔,将书包扔进了家里。
眼看我就要走,猴子又拉住了我说道:“那走,我们一起去王二妮家。”
“啥?我爷爷在她家干嘛啊?“我问。
“王二妮她家出事了,她死了三年的奶奶回来找她弟弟了。”猴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听王二妮说,是她弟弟看见她奶奶的,就在她家的石磨边,她说她奶奶生前最喜欢搬个凳子坐在石磨边了,那天就是那样,她弟弟小虎在石磨旁边玩,一抬头就看见她奶奶了,指着那凳子叫奶奶,结果她一看,那凳子上一个人都没有,当时都给她吓哭了。”
“啊?那小虎是看见她奶奶的魂魄了吗?”我问。
猴子摇摇头,“这谁知道?反正那个小虎就是看见了,她奶奶死的时候小虎还不到一岁,她奶奶又是个出了名的重男轻女,想要回来看看小虎也没什么错,而且人家都说小孩子的眼睛干净,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反正我觉得是那个道理。”
我点点头,但又追问道:“那这和我爷爷有个屁关系?”
当我问完这句话后,猴子立马以一种奇怪至极的眼光看着我,”你竟然不知道你爷爷会驱鬼?“
“啊?”我长大了嘴,难道我爷爷除了换骨还会驱鬼?这么厉害的吗?
“昨天吴金川请了你爷爷过去。”猴子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你说这事情本来也简单,老太太想自己的孙子了来看看也就够了,做子女的咱就烧点纸钱给送过去就好了,但二妮她妈烧了纸钱还是不行,而且下午的时候小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发高烧,不停的说胡话,叫了咱卫生院的医生,就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你说怪不怪,这时候二妮她妈才反应过来,这老太太不仅是想要看自己的孙子,更是想要将自己的孙子带走啊。”
猴子加重了语气,带着点愤慨。
“那咋办,二妮她妈肯定不同意吧,毕竟虎子还不到四岁来。”我说道。
猴子点点头,“那可不是,气的二妮她妈直接踢翻了供着她的香火,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你也知道,因为老太太重男轻女,二妮她妈第一胎生的是二妮,一个女孩,这老太太没少和她吵,两人关系本来就差。”
“嗯,不过,踢翻了供着的香火可不好吧。”我皱皱眉,觉得有点不太好。
“对,踢了之后二妮她妈就疯了”猴子做出一副癫狂的样子说道:“二妮她妈先是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翻着白眼,浑身不住的颤抖,嘴里还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人之类的话,接着就开始在院子里乱跑,拦都拦不住。”
“是老太太搞得鬼?”我问猴子。见猴子点点头后我便大概明晓了爷爷今早的脸色为何那般深沉以及昨晚他老晚不归的原因。
“你爷爷去了之后,随便的在二妮她妈额头上画了个乱七八糟的符号,我都看不懂啥意思,本以为你爷爷闹着玩来,结果真神了,二妮她妈立刻变正常了点,还能和二妮说话来。”
我点点头,心中更觉得骄傲,“那是,那可是我爷爷。”
“不过,”猴子又忧愁道:“可那老太太真的厉害啊,死了三年的鬼了,你爷爷好像压不住她,今早的时候我好像又听我妈说,二妮她妈又疯了,疯的比昨天更厉害了,满院子的跑。”
说着,我们便走到了王二妮的家里,她家里,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的人。
院子里乱成一团,王二妮她妈,平时一个挺知干净人,此刻头发乱的像个鸡窝一样,身上胡乱穿着一个大红的短袖,里面好像什么衣服都没有穿,显示出很明显的点状。
她好像刚在泥窝中翻滚过,脸上手上都是泥,脏兮兮的。她张着手臂好像一个小鸡一样在院中跑着叫着。王二妮牵着王小虎的手站在屋檐下抽抽搭搭的哭着。
院子正中间放了个老旧的红漆四角桌,桌子上盖了红布,红布上好像写了好些字,那些字有些大有些小,有些用笔粗有些用笔细,总之一眼望上去就就像符咒一般看的人眼睛生疼。
桌子下的四角都绑着黑鸡,黑狗,之类的动物。爷爷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个小碗,我看不清那碗里都有些什么,只看见爷爷割破了手指在往碗中滴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