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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我是正人君子,今天我只想当衣冠禽兽!”肖城说完继续chan绵起来,在她的假意挣扎中两个人翻云覆雨,直到筋疲力尽,唐瑶突然狠咬了他一口,接着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听说人越痛就会越难忘。”
肖城舔着自己撕裂的嘴角,露出一丝敢怒而不敢言的表情,无奈道,“你都住进我家了,还怕我忘了你吗?只要你愿意,你一直住下去好了。”
唐瑶惊讶的瞪大眼睛,刚想说话,嘴又被堵上了,这一夜,他们如同做梦一样,把久违的紧张与压抑全部释放了出去。
唐瑶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疲惫的抻了个懒腰,看看身边,肖城已经不见了。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客厅里似乎有人说话,声音很低,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随后随着关门声,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她蹑手蹑脚的走下床,顺着门缝往外瞄了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肆无忌惮的走了出去。眼前的餐桌上摆着热乎的豆浆油条,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意,想不到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肖城,竟然还是个暖男。
她没有多想,直接坐了下来,刚喝了一口豆浆,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捂着嘴跑向厨房,哇的一口把滚烫的豆浆全都吐了出去,顺势在水龙头下接了口冷水漱漱嘴。
可是就在她低头的工夫,视线突然落到了垃圾桶里的一张卡片上,看起来像是一张名片。表面上还很干净,应该是刚扔不久的。她随手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大字写着:燕北精神病院。底下还详细写了联系方式和电话。
唐瑶狐疑的看了眼门口,忍不住猜测,他拿这个东西干什么?难道他家里有精神病史,有人在那儿住院?
看来他一定也有很多难言之隐,自己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唐瑶摇摇头,又按照原样把它扔了回去。
回到客厅,她简单的吃了早餐,才发现自己今天根本就不用上班,因为之前的事情,段景琦借着休假的名义给她变相停职了一段时间,不过也好,她正好可以补个觉,把之前没睡够的全部补回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到现在都依然心有余悸。
可是重新躺到床上,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无意间目光注视到床头柜上的抽屉,她下意识的将它拉开,里面堆满了报纸,唐瑶心里一阵窃喜,在这么无聊的时候,能看看花边新闻或许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这么一堆报纸,肖城居然就放在床头柜里,对他到底有什么意义。然而,下一秒,当她将报纸全部取出的时候,突然一堆碎纸从里面哗啦一下掉了出来,散了一地。
她心里一阵紧张,正要去捡,目光落在碎报纸上的黑白照片上,脸上的肌肉禁不住抽动起来。
只见散落的报纸密密麻麻,全都是关于碎脸案的报道。上面甚至详细标记出了作案时间,地点,以及杀人手法。总之,段景琦有的他有,段景琦没有的他也有。她重新看向抽屉,在它们旁边是一本本的日历,从第一起案子发生的那一年份开始,直到现在,所有日历都赫然在列,而毫无例外的,在那些被害人的死亡日期上,肖城都做了记号。
所有这些东西凑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是案件资料,却更像是战利品。让她感到不寒而栗,似乎她又重新回到了红手指案中那个阴暗可怕的小屋,满墙的报纸贴片和红手印,想起来就让人脊背发冷。
回想起那个人,她还清晰的记得在他坠楼前,他曾歇斯底里的大喊自己不是凶手,他暗示大家凶手另有其人,之后就出现了她被冤枉的情境。似乎凶手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再次落回到那堆被剪得七零八碎的报纸上,突然一张白色的纸片格外凸显出来,她轻轻拿起它,只见上面写着:欢迎回来,唐瑶!
这不是在上个案发现场,凶手特意留给她的吗?为什么会在他这里?
她下意识的摸了下兜,此时那张纸片已经不见了,肖城翻过她的衣服?
难道他想害她?可是昨晚他又为什么对自己做出那些事?只是为了稳住她吗?
她越想头越疼,正在这个时候,屋外的电话突然响了,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本能的跑了出去,手颤颤巍巍的拿起电话,故意没有说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女人声音,“你好,肖先生,这里是燕北精神病院,之前您说过的病人情况,我们做了详细分析,初步判断她应该患有妄想症,属于精神病的一种,所以才会幻听幻视,至于她所看到的小女孩儿和听到的声音,应该跟她平时所处的高压环境有关。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和您的处理意见是一致的,我们觉得她的病情非常严重,需要马上入院治疗,如果您方便,我们现在就去你那里把她接过来……”
唐瑶瞬间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她口中的精神病是谁?
难道肖城要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罪名嫁祸到她身上,他竟然背着她干了这么多事?如果今天她没在这里,如果不是肖城恰好不在,是不是她就要被莫名其妙的关到精神病院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她已经无路可逃了,如果她当前再跟段景琦说出纸条的事,他还会相信吗?
说不定肖城早就背着她打点好了一切,他给自己布了一张大网,而她却分毫不差的钻了进去。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他们无冤无仇,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自保吗?
那昨晚的事又算什么,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仅仅是一个供他玩弄的工具吗?
“喂,您还在吗?有人在听吗?喂……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此时她脸上早已泪如雨下,她双手颤抖着挂断电话,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