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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应该也猜测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女人眼中透着一股哀伤,封朔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轻叹了一口气接了她的话茬。
“嗯,我想那时生下来的孩子应该就是美荷了吧,而被美荷吸收了的美罄只能被当做畸形肿瘤切除了。”
“没错,那时候我正巧也在医院,陪家人来看病,我看到了医生将美罄丢进了垃圾桶里。”女人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似乎是比较开心的事情,她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嗯”了一声,表示有在听。
女人眯着眼里继续说道:“那时候,因为小,我充满了好奇心,想要知道医生扔了什么东西进去,让他看起来那么紧张,我走进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孩子不停的在叫着‘救救我,救救我’我听到声音是从垃圾桶里传出来的,便匆忙将那个蠕动的塑料袋提出来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偷偷打开。”
说到这里,女人不知为何顿了一下,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奇怪,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微笑,继续说道:“袋子里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我当时被吓坏了,但是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跑,甚至在确定了求救的声音的确是从肉团里发出来的时候,偷偷的将她带回了家,我的父母都是法医,因为我也懂得很多这方面的知识,我在父母的实验室里找到了干净的试剂瓶,并将肉团洗干净放进了瓶子里用营养水养着,将她偷偷藏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这期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你?”女人正说着,封朔夜突然之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女人愣了一瞬间,随即惊讶的看向封朔夜说道:“是的,有人找过我。”女人抿了抿唇,表情不是很好,显然这并不是一个有趣的过往,“我记得,那时候是因为肉团无论我怎么培养都再也没有发出过声音,我很是不解,便在网上查了一些东西,有一个人回复了我,之后他便找到了我家,幸好父母每天都很忙并没有发现我的秘密,来找我的是一个男人,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很是奇怪,像是男女重叠的声音。”
显然这个男人让给女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提到他,女人的眉头竟是越皱越紧。
“那个男人说我救得肉团是一个女孩,他有办法能够救活女孩,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相信他,最后他也做到了自己所说的,但是女孩天生便是畸形,而且是半死的状态,神奇的是只有一半魂魄,我并不熟悉这些鬼啊怪啊的东西,只知道,因为这些原因女孩无法与正常人一样活着。”
说着说着,女人又哀伤起来,并且目光落在了锁魂谭上,轻叹了一口气看向封朔夜,却见他仍然一脸冷酷,垂下了眼帘继续说道:“在男人的帮助下肉团终于出现了人的迹象,但是越长越诡异,直到变成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便再也没有改变过。”
女人这个时候突然翻了一下手中的日记本,日记本里竟然还夹着一张照片,我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照片上是另外一个女人抱着鬼婴的照片,我想那个女人多半就是鬼婴和少女的母亲了。
果不其然,女人看着照片说道:“就这样我和美罄共同生活了有五年之久,就在她成形不久,一对夫妻找上了门,原来他们就是美罄的父母。”
“这里的主人。”就在女人停顿的瞬间,封朔夜毫无预警的插了一句话,我和女人都愣了一瞬,随即她反应过来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夫妻都是驱魔师,他们告诉我,当初为了不让美罄的怨念成形,早就度化了她,现在美罄体内留存的根本就不是魂魄,而是意识,本来这点意识,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的,可是因为我的插手,竟然让意识生了灵力,甚至有了灵魂的体质,不过依旧残缺。”
女人站起来走向了封朔夜,封朔夜这一次并没有阻止她的靠近,也没有让我拦截她,竟然将手中的锁魂谭递给了女人,女人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的将锁魂谭抱在怀里。
她说:“这个孩子起初还是很好的。至少与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从来不曾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可是她的父母就是特别忌讳她的存在,非要将她带走,我没有办法阻拦只能求他们不要杀她,最后他们终于答应了我,但是,却将美罄封印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故事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却不知道是因为鬼婴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后来呢?”女人停顿的时候,我有些着急的问了一句。
女人爱抚着锁魂谭,她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想要将鬼婴先放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后来,美罄的母亲不知为何去世了,她的父亲找到了问我愿不愿意负责照顾美罄,我自然是欣然答应了,长时间的相处也让我逐渐对先生产生了感情,顺理成章成了美罄的母亲。”对于这个结局,女人显然是比较满意的,只是我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和美罄的父亲产生感情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我疑惑多久,因为女人很快就为我解答了,“其实先生是很好的人,当时他也是相信我的,相信美罄是个好孩子,可是他无法违背夫人的决定,何况是为了美荷的生命安全,只是对于这个决定他非常愧疚,因此还特意与美罄一同在地下室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帮助美罄接触了之前那个神秘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咒术,让她免于被控制。”
这么说来,这家的主人,还算不错,封朔夜挑着眉看了我一眼,我没看懂他这是什么意思,封朔夜显然则没打算解释。
他双手环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问道:“夫人是怎么死的?”
闻言女人愣住了,愣了许久才犹犹豫豫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