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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十年真实记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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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里的狗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宠物,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玩物。当然,还有很多更好听的名字,比如什么“儿子啊,女儿啊,宝宝啊,贝贝啊……”之类的,但共同点是,它们都是宠物,一种亲近人类的动物,一如我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中年贵妇的“儿子”。

  琴女是不养宠物的,因为她觉得麻烦,而且,她也没有儿子或女儿任何一种可以让她释放母性之爱的宝贝,但她毕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中年女人,需要排泄她的剩余精力,而我,恰好就满足了她的这一需求。

  那段时间,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城里那些无所事事,需要用宠物来耗尽他们的生命的狗主人一样,充满了别样的爱。

  我被动的接受着,无从选择,配合着她把每天吃喝拉撒之后的剩余精力,全部倾注在我瘦小的身躯上。

  而且,我不能再住在隔断间了,我需要尽我的本分,讨主人的欢心,所以很快地就从隔断间,搬到了她那酸腐味的大床上。

  第一次进女人的香闺,我有几分激动,毕竟,城里女人的卧房,从二狗子口里得知,一定是香喷喷的,因为,她们用的是很高级的化妆水,很洋气的香水。不光是二狗子,我从高中书本上的阿Q先生那里,也吸收过间接经验,跟随他想象过有着柔软的宁式床的秀才娘子的卧房,大抵是这样吧。所以,当琴女说要我搬到她的卧室去的时候,我怀揣着几分激动,在对琴女卧室云山雾罩般的想象和期待中,默许了。

  没错,我一踏进琴女的卧室,就开始晕晕乎乎,如坠云雾当中,一股强烈的酸腐味直冲我的脑门。

  “是什么东西坏掉了吗?”

  随后进门的琴女用她那庞大的身躯堵在了我的身后,挡住了我能够立刻拔腿逃窜出去的出口,而且,当着她的面,我不好捏着鼻子表现对这种气味的厌恶,只是皱着眉头扭头问她。

  “哦,好像是的,我昨晚上吃的泡面应该是忘记扔掉了”琴女无所谓的说着,走到窗户跟前,推开窗户给房间里换气。

  “哦”我也不再多问。

  我环顾了一下琴女的卧室,一床一柜一挂帘,和我那隔断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光线比较充足,墙面比较白而已。

  真的是简单随意的女人啊,要不是身体上的生理差异,琴女的生活,和一个男人没什么两样。

  我还在消化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她庞大的身躯就再一次杵在了我的眼前,毫无掩饰目的明确的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啊?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啊?”

  我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门口斜对面客厅墙上的挂钟,才刚是晚上八点啊,距离我和她在客厅吃过晚饭,还不到半个小时啊,睡觉也未免太早了吧?

  再说,我这段时间的工作,不像以前那样身兼数职,累得要死要活的,听到睡觉恨不得立刻躺下闭上眼睛。可是,琴女不管那么多,自从有了身体接触之后,她就更加大胆了,她直接不经我的同意,就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压在我身上,像一头饥饿的母猪一样,开始在我身上乱拱。

  哦,我明白了,她是又想和我睡觉了。

  一番云雨之后,她气喘吁吁的躺在我身边,回味无穷的说道。

  “小崽,你不是处男吧?”

  “嗯?”

  “你是不是处男?”她又问了一遍。

  我不明白她反反复复纠结这个问题的根源是什么?从我第一次的默认到现在的再次面对她的质疑,我该用什么样的答案来回答她的这个疑问呢?我不是女人,无法用那一层**来证明自己的处子之身,但是,天地为证,我余文达活到现在,亲近过的女人,除了老娘,就是兰州的方洁云了,但是看过裸体的女人,只有琴女一个啊,那方洁云的身体,虽然很诱人,但是她也只是穿着睡衣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次啊,让方洁云赤条条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想我应该重回娘胎再生一遍出来,也未必能得到那样的机会!

  我沉默着,因为除了和琴女的身体交流之外,实在是没有办法和她进行更有品味的话题交流,更别想所谓的精神沟通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的说道。

  “余文达,你到底是不是处男?”说这话的时候,琴女的表情,就像是猪八戒吃完了人生果之后摸着自己的肚皮开始满腹狐疑的质问仙树“我到底吃没吃人生果?人生果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我只能这么回答。

  “那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干过这种事?”琴女似乎是不依不饶。

  “没有,你不是也说我是处男吗?你都能看得出来啊,为什么还问呢?”

  “是啊,刚开始我是觉得你像处男,可是,和你睡了之后,才发现,男女这种事,你也挺精通的,要说你第一次的害羞,也许是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做得少的缘故吧,反正,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处男”

  “额,大概是无师自通吧”

  忽然,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给我家那头下崽的老黄牛,亲手掏过小崽,我的手,也伸进过牛尾巴下面的那个黑里透红的洞洞,大概从那时候就懂了吧,而且,在农村,公狗和母狗的交配,就跟城里人的谈恋爱一样随处可见,我不是不懂那一回事的。

  也许,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合乎情理,也许,刚才的满足让她睡意朦胧了,她不再追问了,而是翻了个身,搂住我的脖子,说道。

  “反正啊,余文达,我就是那么一问,不管你是不是处男,我都喜欢和你睡觉,来,我奶着你……”说着,琴女就把我的头压到她的胸前,靠近了胳肢窝,呼呼大睡了起来。

  她是睡着了,而我几乎窒息。

  倒不是因为她搂得紧,而是因为她剧烈的狐臭,就像是几天没有洗澡的臭脚大汉发出的那种酸臭味,刺激的我快要呼吸不上来气了,我像一条鲤鱼一样弯着腰,前后摆了摆头和尾,才从她的臂弯里挣脱了出来,大口呼吸了几口屋里酸腐的空气,越发清醒了。

  为什么第一次我没有发现呢?难道是因为初尝禁果的激动掩盖了狐臭吗?还是因为她化起妆来的脂粉味掩盖了狐臭?我想不清楚答案,只能起身在半夜里推开窗户,站在窗前仰望星空,身后,琴女的鼾声在均匀的节奏中此起彼伏。

  男女之事就像是一道鸿沟,立场不坚定的我,甚至带着几分稀里糊涂的味道就跨过了那道鸿沟,接下来的生活,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琴女每天兴高采烈的照顾着我的生活,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和我做爱。我们身体交流的时间,不固定了,白天黑夜任何时候都会有,肉体碰撞的地点,也多样化了,从卧室,移到了客厅,沙发,地板,甚至是拉着透明窗帘的阳台上。

  但是,越和她身体上的交流频繁,我就越忍受不了她的狐臭。终于,有一次,在她身体上迈力的耕耘完之后,一不小心吐了。

  “余文达,你怎么了?”

  “哦,没怎么,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不对啊,我和你吃的一样的,我咋就没吐呢?会不会是你最近身体太虚了?”

  我摇摇头,说不上来话。

  “别说话了,你先喝口水吧”

  说着,她从我身下爬起来,光着身子去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开始收拾我吐出来的污物。

  琴女已经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了,光着身体的我们互相很熟知了。

  我喝了水,胃里好受多了,她也推开了窗户,清新空气吹了进来,我又恢复了常态。

  “余文达,你好些了吗?”

  “嗯”

  “那我们继续吧,我还没尽兴呢”

  “额……”

  我终于知道那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真正含义了。琴女今年还不到四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她那之前因为没有性生活而枯萎的青春,在我的介入之后,再次焕发出活力,我不知道是该为她高兴还是改为自己哭泣?

  她不容的我用沉默来回答,而是拉着我,再次开始了疯狂的寻欢。

  此时,我就像她的一只玩物一样,之前的喂养,完全是为了后来的享用,想到这里,再一次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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