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半夜替她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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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儿……”君向邪向来阴冷威严的声音,竟不自知的放柔了声音,差点忘记了此时的身份。
花晚寻虽是昏迷的状态,但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应了句:“阿泫,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君向邪的背脊陡然僵住,那颗坚硬的心在瞬间变得柔软起来,内心深处涌起不知名的情愫,让他诧异又困惑。
片刻后,他这才回过神,坐在床边,盯着她后背的衣裳和裙摆良久,缓缓伸出手解开她的腰带。
君向邪骨节分明的手指停下,差距到自己气息不稳,便闭上眼睛。
等他平稳了气息后,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又褪去了她的丝绸罩衣和紫绡翠纹裙。最后解开她背后的绳子。
花晚寻背后和双腿的伤口比他所想的还要严重,白色亵裤被染成了红色,甚至与伤口粘在一起,必须要小心的分离。
当那些碍事的衣物彻底褪去,所有的伤口彻底出现在君向邪的眼皮底下时,他没有半点其他的情绪,有的是滔天的怒意和让他折磨的心疼。
君向邪的双眼逐渐赤红,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再一次掀起惊涛骇浪,杀意和暴戾清晰可见的出现在他眉眼之间。
面具之下的额头,青筋暴起,犹如一条巨龙。
“竟敢伤你如此!”君向邪低吼一声,寒冷的声音快要淬出冰来。
他不知为何,见到花晚寻后背和双腿一条条的血痕时,心里的怒火早就超出了他的控制,不得不用内力压制。
君向邪稳定情绪后,从宽大的袖中拿出一些药瓶,帮花晚寻清理了伤口后,专注认真的帮她上药。
这些药粉刚撒在她伤口上的时候,昏迷的花晚寻因为剧痛而恢复了些许意识,但她力气全无,连侧头看一眼床边是谁都做不到。
“是……谁……”花晚寻气息虚弱的问道。
君向邪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帮她上药。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发着高烧而滚烫的身体,君向邪的动作一滞,但很快便压下了心里窜出来的奇怪冲动,继续帮她处理着伤口。
“好疼……”花晚寻的伤口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疼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忍耐下。”君向邪总算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安慰了她一句。
花晚寻愣了几秒,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而后反应过来,羞愤着急的说道:“君向邪,又……是你……混蛋……你在干嘛……”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而已,花晚寻都说不出来。
君向邪没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
花晚寻又羞又恼,只能干着急:“你快点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是男的,我嫁人了……”
“闭嘴。”君向邪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花晚寻被他的话给噎到了,又气又虚弱,结果想骂都骂不出口。
到最后,她也是在没办法,也只能破罐子破摔随便他了。
房间里陷入凝重的静谧,碧落趴在桌上昏迷不醒,花晚寻和君向邪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偶尔会传来药瓶的声响。
君向邪的医术非常好,很快花晚寻就察觉到自己伤口的剧痛逐渐在消失,再到后面有些凉凉的,总算好受了些。
花晚寻松了口气,发着高烧的脑袋依旧迷迷糊糊,加上她刚才吸了些许迷药,意识恨不清醒,说的话都完全是潜意识的想法。
“君向邪,我拜你为师吧,你……教我内功……在这个地方不会内功,太吃亏了……”花晚寻趴在那里,任由君向邪帮她上药,到后面竟然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会内功,就不会再受伤了?”
“可是至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欺负。”
“花晚寻,看来凉王作为丈夫很失败,竟没有教你在府中学绣花,而不是只想着学武功。”
“好注意!”花晚寻忽然笑了出声。
君向邪皱眉,像看白痴一样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她又在说什么胡话。
“针可以当暗器,君向邪,你会吗?教我用针当暗器吧。”
君向邪:“……”
看来她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花晚寻见到他没有搭理她,顿时又委屈巴巴的叹气:“唉……我好弱啊,要是再强一点,就能保护阿泫不被人欺负了。”
君向邪的动作顿住,眼神幽深,很快就恢复如常,不屑的开口:“凉王需要你保护?谁敢伤他?”
“你以为只有动手才是欺负吗?言语羞辱也是欺负啊!”花晚寻这些话憋了很久,早就想吐槽了,“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和宁贵妃杠上吗?因为花初珍又羞辱阿泫了,她以前在花家的时候就看不起阿泫,现在以为自己嫁给了四皇子就能翻身,呸!她算什么狗屁东西,还敢看不起我家阿泫。”
我家阿泫。
君向邪凌厉的眼眸闪过一丝温柔,面具下的薄唇微微上扬。
花晚寻本来就是想随便说几句,结果越说越生气:“后来我就教训她了,然后那个宁贵妃跑过来,说我看不起她的儿子。其实是宁贵妃仗着有皇帝宠爱,瞧不起阿泫,所以她根本不在乎我受伤后,阿泫会怎么想。今天清妃娘娘过来帮我求情,只要我磕个头,服个软,就不用受苦了,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就是不服气。我家阿泫那么善良,温柔体贴,对我又好,他们凭什么看不起阿泫。”
君向邪早已知道今天发生的事,都是宁贵妃所起,只当是花晚寻性子倔强而已,却没想到她所坚持的其实是在维护他的尊严。
他无奈而又心疼的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别这么傻,那些人的眼里向来没有凉王君陌夜。”
“我知道,对于阿泫来说,低调生活就挺好,可那个花初珍三番五次当着我面挑衅,我气不过。她还拿落红帕说事,谁不知道阿泫身体残疾,根本不能有子嗣,她还非要戳阿泫痛处。今天的这些话,我都不敢告诉阿泫,怕他伤心。”
花晚寻正在气头上,加上她脑袋发热,忘记这里是古代,根本不能和男子提这种避讳的事,就这么脱口而出,甚至没察觉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