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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把她绑了!让她受受苦!”
银甲将军拿着绳子走上前,蹲下身子绑她双手,谁知才刚刚绕了两圈,月霓凰猛的起身向他踹去,江寒直接被踹翻在地。
长孙凌眸中有几分意外,“倒是小看你了,娇滴滴的美人儿竟会功夫。”
江寒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没想到这女子的功夫还挺厉害。
拔出腰间佩剑向着月霓凰冲去,她侧身避开,一脚踹向江寒的膝盖弯,江寒吃痛单膝跪在地上。
江寒咬牙起身,三尺青峰向着她心口而去,月霓凰弯腰躲开,并趁此机会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让利剑割开了她手上的绳子。
月霓凰得到解脱,招式狠厉起来,右手握拳,狠狠的揍向江寒的右眼窝,一拳下去,眼窝直接青了。
她利落的夺过江寒手中的长剑,转身直接向长孙凌刺去。
长孙凌迅速的摸出腰间折扇轻快的撒开扇叶遮挡,剑尖刺破扇纸,直攻他面门。他后退几步,收了折扇,狠厉一扭,霸道强劲的内力直接将长剑扭断。
众士兵见长孙凌遇刺,蜂拥而上,将月霓凰给淹没。人数实在太多,她没法杀出一条血路,只得被擒,二十几把重长矛将她按在地上。
长孙凌蹲下身子,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想杀本王?胆子倒是够大的!江寒,拿菱霜丸来!”
江寒答了一声诺,转身去了军医帐篷里,出来时拿了一瓶药,递给了长孙凌。
“知道这是什么药吗?能让你的功力化去九成的药,没有解药,你的功力就永远恢复不了!”
月霓凰眸中生起强烈恨意,紧闭牙关。
长孙凌倒了一颗药出来,捏开她的嘴,给她塞了下去。没有水太干,药丸就粘在她喉咙处,月霓凰吞也不是吐又吐不出来,难受得咳嗽起来。
长孙凌站起身,双手覆于身后,俯视着她,“把她手脚绑了,骑马拖着她在军营里跑一圈!要活着给口水喝,要死了扔去林子里喂狼!”
江寒把月霓凰的身子绑得严实,拖着她到了马匹处,翻身上马,扬鞭,烈马快速的奔跑起来。
月霓凰黑色的衣衫沾了好些泥垢,带着石子儿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脊背。衣衫被磨破,雪白娇嫩的肌肤露出,只在石子儿上轻轻一划,便流出血迹。剧痛传来,她闷声不吭,只是罥烟眉深深拧起。
江寒拖着她跑了半圈,月霓凰并没有求饶的意思。
军营里的士兵见着这番场面,兴奋的叫出声。
“喔!喔!”
“这小娘子性子够烈!”
“我就喜欢烈一点的!”
长孙凌见月霓凰忍着剧痛不言的模样,眸中生起一抹寒意,这女人就像是草原上的鹰,桀骜不驯,狠辣刚烈。
他就不信,他能驯服最傲慢野性的烈马,还驯服不了她。
江寒挥鞭让烈马跑得更快,月霓凰脊背上被磨得血肉模糊一片,弯弯曲曲的路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月霓凰脸色逐渐苍白,发髻凌乱,疼痛得闷哼出声。污水脏了她的脸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一圈下来,月霓凰满身鲜血,身子发颤,趴在地上起不来。
长孙凌眸中冷厉,“你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绝不后悔!”
“不后悔是吧,可以,江寒,把她扔到铁笼里,看她能撑几日。”长孙凌言语微冷,带着一丝丝怒意。
他等着她求饶。
军营中有一处是关猛兽的地方,有豺狼虎豹,都是凶狠残忍的野物,月霓凰与他们关在一处,但不在一个铁笼子里。
她刚刚被扔进去,笼子里的野兽开始嗷叫起来,许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刺激了它们的味蕾。
这些野兽,饿了许久了。
江寒给了她一碗水便离开了。
野兽们饥饿的嗷叫起来,在笼子里发狂的撞着。月霓凰气定神闲的拿着灰瓷碗喝了一小口水,其他的留着明日喝。
闭上眸子休息,养精蓄锐。
她知道,长孙凌还会折磨她,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天色很快黑沉,霁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似一层清透的薄纱,笼罩着整个军营。晚风习习,清凉无比。
月霓凰忍着背上的疼痛,依靠着铁笼子,不看身旁的铁笼都能完全能感受到里面的豺狼,正眼神贪婪,恨不得直接破笼而出将她撕碎、吃掉。
江寒从主营帐里出来,走至月霓凰铁笼前,“大王说,若你进去服侍他就给你的背上药。”
月霓凰缓缓睁开眼眸,“那我宁愿伤口溃烂而死。”
江寒道:“跟着大王很委屈?”
“我不愿意谁也强求不了我!”
进去服侍他,就是沦为他的玩物,她月霓凰生来骄傲,从不屈软于人。
江寒冷哼一声,“冥顽不灵。”
一连两日,月霓凰只喝了一碗水,饿得一点力气也没了,背上的伤口也未处理,已经发炎化脓。其间,江寒来问了她两次,愿不愿意去服侍长孙凌,月霓凰都答让他去死!
江寒自然如实向长孙凌禀报,长孙凌只是拿着竹简看着,悠闲道:“那就继续饿着她、晒着她,没有水,没有食物,又受了严重的外伤,看她能撑几日。”
女人都是娇弱的东西,折磨她一番,快死了自然怕死,会跪着来求他的。
烈日炙辣,光线像一根根纤细的绵针,照在人身上针扎似的疼。
月霓凰嘴唇皲裂,干得起皮,丝毫没有两日前的莹润。
她闭着眸子浅眠,忍耐着,额头上全是细汗。
因着实在太饿,天气又很是炎热,昏厥了过去。
江寒来看时,见她脸色惨白如纸,昏死过去,速去了主营帐汇报给长孙凌。
长孙凌勾唇冷笑,“本王还以为她多能抗,这才两日就晕过去了。”
“大王,救还是不救?”
长孙凌放下手中茶杯,“救,当然要救,本王还等着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