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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道士托着茶盘, 仍举在面前。
谢初静见宋疏桐喝了没什么事,只得无奈地端起另一碗喝了下去。
胖道士见他们两人都喝了, 明显神色一松, 收回托盘道:“二位早些休息吧。”
看那道士走远了,谢初静关上房门冷声道:“你不该随随便便喝别人给的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
宋疏桐竖起大拇指夸他:“没错就是有毒啊, 你真聪明, 一猜就中啊,不亏是夫君!”
谢初静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吃了毒药你这么高兴!莫非脑子有病。”
宋疏桐笑眯眯道:“你喝的那碗有毒, 我喝的没毒。”
谢初静脸色一变:“你……”
他本欲发怒, 后来想想跟一个女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遂去床上盘腿坐下, 聚气运功。
宋疏桐叉腰在床边看了一会儿, 好奇地问:“你这是准备用内力把毒逼出来吗?”
明知故问!谢初静心里不痛快, 便阖上双目,不看她不理她。
宋疏桐欣慰道:“夫君还会发功解毒啊,真厉害, 看见你武功这么高, 我就放心了, 我怕死。”
谢初静倏地睁开眼睛:“运功需要凝神定气, 你既然怕死, 就不要说个不停, 扰乱我的心神, 否则我死在这里,你也无法活着出去。”
“哎,我开个玩笑缓和气氛而已, 你别那么严肃嘛。”
宋疏桐去放在床头的包袱里翻了翻, 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他:“夫君你别担心,要是来这里求子之后,男人都死了,那以后谁还敢再来,所以他们给你下的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就是蒙汗药而已,你把这把甘草丸吃了就没事了。”
谢初静看着宋疏桐手心里的小瓷瓶,眼神逐渐危险:“你似乎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同这些道士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宋疏桐泄气道:“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只有一个藏宝箱,还被你发现了,拿来要挟我。”
她打开瓶塞,倒出三粒甘草丸,伸到谢初静面前:“呶,快吃了吧。其实我跟你一样,就是猜测而已。主要是我脑子聪明,他们这个道观的事情又很古怪,所以我一猜就猜到大概了。”
谢初静顿了一下,还是从宋疏桐手里捏起那三粒药丸,他修长的手指碰到她柔软的手心,宋疏桐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痒痒,好像被挠到了。
她不自在地拍拍手:“咳咳,夫君,你先休息,我出去转转,看看这观里今夜一共多少个妇人前来求子。”
谢初静服下药丸:“还是我去吧。”
“你不能去!你看你,没经验了吧,你得配合他们一点,装作昏昏欲睡才对。一个喝了蒙汗药的人,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瞎转,你觉得合适吗?”
谢初静无话可说了,他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变小,刚才吃下的几粒甘草丸的气味还停留在他唇齿之间,清新、微甜。
宋疏桐刚到院门,便被拦住了,守门的胖道士色眯眯地看着她:“小娘子,怎的独自出来了?”
宋疏桐忍着心里的恶心,行了个礼:“道长,我夫君他有些疲惫,留在厢房休息了,我看天色尚未黑透,想去前殿给玉虚真人上点香火。”
说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客气询问道:“道长,我想问问今日有多少姐妹在此处求子啊,算来也是有缘,若是将来得了孩子,或许还可以做个儿女亲家。”
胖道士听见那猎户已经着了道儿,心里暗喜,便放松答道:“今日还有一位施主夫妇前来求子,他们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你早去早回。”
宋疏桐在前殿后院转了一圈,回来对谢初静道:“隔壁院子里还住着一对夫妻,道观里一共十七个道士,看起来都脑满肠肥的,看来平日里油水不少。”
她还把道观的前后建筑布局,有几个出口,万一打架打不过了,从哪儿逃出去最快都告诉了谢初静,假装这是自己刚刚打听来的。
谢初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其实心里有些惊讶,想不到宋丞相家里这个乡下长大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机敏。
宋疏桐看他没反应,急了:“哎,夫君,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咱们现在就跑。”
对方人多势众,谢初静虽然看着像个高手,可是一打十七,宋疏桐多少有点不放心。
她的置疑让谢初静很不悦,偏偏这时候,外头守着的胖道士蹑手蹑脚进了院子,想偷听屋里的情况。
习武之人听力极其灵敏,他还没靠近,谢初静就听见了,只得佯装打呵欠,懒洋洋:“老子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晓得。”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门外,宋疏桐何其聪明,立刻明白了外面有人偷听,便假装委屈起来,嘟囔着道:“我晓得什么,我什么也不晓得!一提这事你就说你行,你要真行,怎么咱俩三年都没有生出孩子,我瞧你就是不行!”
这句话刚好落在外头那胖道士的耳朵里,他没忍住发出一丝嗤笑,谢初静耳力极佳,当着别人的面被骂不行,瞬间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挫。
宋疏桐捂着嘴偷笑,用极低的声音:“闭嘴,忍着,做戏要做全套。”
谢初静便躺下,双手背在脑后,安静地闭目养神了。
今日他做猎户打扮,一身短衣布裤把细腰窄臀大长腿的优越曲线暴露无遗,腰间还束了一根布腰带,里面缠着软剑。
已经是春末夏初,他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怕热,穿的很是单薄,这样躺着,薄薄的衣料下,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隐约透出精悍的肌肉。
宋疏桐扫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脸长得不及格,身材超一流。
她靠着床头歇着,她被强行拉壮丁本来就不痛快,其实也很想躺下舒坦一会儿,可屋里仅有的一场木板床被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他还完全没有身为一个男子要礼让三先的自觉性,她总不好主动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吧,只好将就着靠一会儿。
说到这个男人,宋疏桐更纳闷了,她死也想不起来,书里哪来这号人物。
不过她倒是写过大魏朝是千年一见的繁华盛世,大江南北人才辈出,天子脚下更是俊采星驰。
莫非这就是其中一个人才?
宋疏桐下意识地看了谢初静一眼,忽然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