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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五没去告林正远一家,他们家反而先去告了林正朱。
三斤找到正在工地上忙碌的林初五,“林姑娘,这事二公子已经派人去调查,你赶紧去看看吧。”
“谢谢,我知道了。”
买了马儿以后真的很方便,一刻钟到达林家村。
朱子福亲自前来,带了三十衙差,正在林家祠堂前的小坪子上,当着全村人的面问话。
看到林正朱和林正远打架的人通通被做笔录、画押。
当着全村人的面,谁撒谎了立即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林九婶一个儿子说了谎,半点机会不给,直接打。
林九婶哭得死去活来,却不敢说朱子福半句不是,只是一个劲儿求饶,说以后不敢了!
小木头去白唱安那儿练功,林哲希去收粮食,林初七也一大早去了镇上,只有刘月娥和林正朱站在一群人面前,低着头,惴惴不安。
“爹、娘!”林初五把马拴到路边拴牛的带洞的石柱上,走了过去。
“二公子。”林初五冲朱子福作揖。
“来的正好。”朱子福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他们告你爹打了他们。”
“笑话,第一次听说一个人打了人家父子五人,他们残了还是废了?”林初五半点面子不给,火力全开。
朱子福笑了,脸色却很冷,扭头看向低头弯腰站在另一边的林正远父子几人,“残了?”
林正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朱二公子,我上次挨板子还未痊愈,不是他的对手,他常年干苦力活,力气大着呢,我们父子五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你看我们身上的伤!”
林正朱抬起头来看着林正远,眼睛瞪圆,“你……我记得昨天我走的时候,你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啊!”
再看林正远四个儿子,脸上不同程度的挂彩了。
林正朱想不通,“你们怎么伤得这么重?我昨天比你伤的还重,今天都好得差不多了!”
“别装傻了!”林正远冲林正朱咆哮,“都是你打的!你不承认他们都看见了,昨天我只跟你们打架!”
林初五相信林正朱不会撒谎,多出来的伤是怎么回事?
“闭嘴!”朱子福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有证人证词!”
证人上来,“我昨天也没看到他伤得这么重,只是耳朵那里被抓了一下,他四个儿子根本没受伤。”
好几个昨天的围观者都表示,双方被拉架离开时,林正朱是伤得最重的那一个。
林陶氏哭得跟杀猪似的,“朱二公子,你可不能因为跟林初五关系好就包庇她爹!我男人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有假吗?难不成我们自己打自己来诬告他?我的肩膀昨天也被刘月娥打伤了,多大的仇啊,这夫妻俩太欺负人了!”
“把你的肩膀亮出来,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林初五突然凑近林陶氏。
猝不及防,林陶氏被林初五怼上去的脸吓一跳,“你……你想干嘛!”
“林陶氏,谁教你说那些话的?”
有些村民站不住了,他们也参与了林初五的坏话,可看朱二公子的态度分明站在林初五这边,万一查出他们造谣了林初五,会不会被抓去坐牢?
造谣一时爽,追责火葬场!
早知如此,说谁的是非也不敢说林初五啊!
都是那个谁,说把林初五一家赶出林家村以后,他们可以一起瓜分他家所有的田地和财产!
悔不当初!
“朱……朱二公子,我要举报林陶氏……她最开始说林初五坏话的,那些都是一些没有证据的坏话。”
“还有我……我作证,那天我也在,她还说林初五一家就是林公望一家被毒死的幕后黑手,我不信,但是她给了我十个铜板,我一时财迷心窍,我错了……”
跪下一大片,林初五震惊的发现,收了十个铜板的竟高达六十几人。
林陶氏绝对拿不出这笔钱来。
小声跟朱子福说了几句,“还记得那个音讯全无的林正庭吗?”
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朱子福点头,“看来还是打草惊蛇了。”
这么大的动静,林正庭肯定能收到消息,不再出现,至少也会消停一段时间。
朱子福一声令下把林正远全家抓走,他们挑起的事端,自己负责。
林正晓看了靠在椅子上颓废的父亲一眼,“爹,该出手时就出手。”
林公予听进去了,找了其他三位族长商量。
“现在我宣布:族规加上一条,胡乱造谣者一旦被证实,罚请全村人吃席一天。”
只要不怕被吃穷,就使劲造谣!
立即有长舌妇站出来表示不满,“族长,有些事本来就是事实能说吗,要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公予被气得不轻,也不再留情面,“少说点就会死,那你可以去死了!”
站出来的长舌妇立即被丈夫扇了一巴掌,“丢人现眼,赶紧闭嘴!”
林初五对男人打女人的行为深恶痛绝,但这一次看着长舌妇被打,她觉得解气。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后果,不论男女。
有了出头鸟挨打的先例,本来还有几个想声援长舌妇的,此刻乖乖闭嘴,唯恐下一个挨打的就是他们。
林初五跟着朱子福一起到了衙门,经过审问得知给他们提供钱财让他们造谣林初五的地确是林正庭,不过他只出现过三次,两次是拿钱教他们说话,一次是检查他们造谣造成的后果是否达到预期。
两次出现在天快亮的时候,一次出现在傍晚天快黑的时候。
都是见不得人的时间!
从衙门出来,林初五牵着她的马儿去了林初七的粮铺。
再过三天才能开张,林初七正在整理粮食的摆放和种类,这样摆觉得不舒服,那样摆又觉得不方便,来来回回的折腾。
做生意就是这样,哪一种畅销就把那一种摆到显眼的位置,再在旁边带上一种不太好卖的东西,万一谁就看上了呢。
“姐。”
春寒料峭的,林初七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灰色衣裳,失去之前的憧憬,带着几分忧色。
林初五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慢慢来。”
“我怕亏了。”
“乱想,最刚开始小希和娘不也这样过来的,那个时候我们一无所有,亏了连东山再起的本钱都没有,现在你有我们这么多人给你兜底,实在不行还可以回去帮我看酒精厂。”
话虽如此,但粮铺的钱是林初五提供搞起来的,林初七总觉得万一亏了对不起她。
道理谁都懂,有些事情还得自己亲生经历过了,过了那道坎,想开了,才能成长。
林初五知道,没有再多说。
经济学跟市场学不同,但有异曲同工之妙,林初五看了林初七的摆设,给了她几点建议,才离开粮铺,回去继续盯着她的酒精厂。
地面已经平整好,大门和围墙砌好了,她约了木匠明早过来做门板。
现在工人在砌里面的厂棚和宿舍还有固定设备的灶台,不似楼房需要的工期长,木工瓦工到位,再过十天就能完工。
这年头没有卖沙子的,想用沙子自己去河边挖,林初五肯定不会自己挖,请了一帮人挖出来按照重量算钱。
隔壁村的石灰窑订了石灰,至于红土,之前平整地面时挖出来不少,正正好可以用。
所以朱满生说什么没有厂子,石灰窑和窑厂不算厂?还有砖厂。
想了很久林初五才明白,相对于窑厂那些古老的工艺厂子,她的酒精提纯厂相当于新科技,不是一个概念的。
直白点就是别的地方都有砖厂窑厂,但是酒精提纯属于第一份。
对于朱满生的认识,林初五第一次意识到,若他想要,仕途在双河郡守之上。
独自坐在草墩子上看着工人砌墙发呆,朱子福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她都未觉察到。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啊?”林初五回过神来,“算工期,窑厂老板托消息,设备已经烧好了,让我快点拉回来。”
“我手底下有几个人闲着无事,让他们明天跑了一趟,放在哪里你指挥他们就成。”
林初五想了想,没有拒绝,“谢谢。”
朱子福抬起手,他控制不住想揉揉她的脑袋,却在触到她的发丝瞬间,把手缩了回来,“客气什么,不为你着想我也要为我干儿子着想呀,小木头叫我一声爹还说要给我养老呢,你发财了以后小木头才有更多钱给我养老。”
这……
林初五有些酸,小木头跟朱子福是真的亲!
就如同他自己所说,朱子福对他是发自内心的好。
小家伙精着呢。
“哦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林正远一家判下来了,父子几个没有参与造谣,我爹给判群殴你爹,只判了三十大板,林陶氏判去石场做工三个月。”
林正远伤才好又挨打了!一天天折腾,何必呢,有那种坏心眼折腾,不如放在种田上,说不定能提高产量。
“福兄。”白唱安扭着腰走过来,摇着折扇。
今天的他换了一套妖气的粉丝锦袍,松松垮垮的。
死亡芭比粉,就连折扇也换成了粉色!
好不妩媚!
白唱安走到林初五另外一边,小厮立即给他送上一张折叠椅子打开。
这家伙懒洋洋的坐下,黑眸总是有意无意的冲林初五抛媚眼,坐姿比女子更妖娆。
林初五也是醉了,好好的大男人,别把她的小木头带歪了!
“小木头呢?”
林初五可没忘记小木头天天在跟他学轻功。
“诺。”
林初五回头一看,差点从草墩子上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