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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歌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沈颜魅:“去厨房去厨房,让本皇子看看你究竟几斤几两,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冷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自己还是跟着沈颜魅比较靠谱。
沈颜魅洗净了手,看着厨房里的食材,厨房里还站着明月楼的厨子,一直在帮忙的。
而因为皇子在,明月楼的少主在,所以食材很是丰富。
沈颜魅也不说话,指使云轻歌洗菜,冷风切菜,她就就坐在一边等着。冷风速度慢,所以切菜,自然是厨子接手了。
好在明月楼遍布天下,所以辣椒这种东西,明月楼早已经存在了。
沈颜魅也不说话,云轻歌蹲下烧火,她就开始了。
这个锅里炖着红烧肉,那边去做水煮鱼。鲜辣四溢的大盘鸡,颜色鲜艳的时蔬小炒,看着就有食欲的凉菜。炒牛肉,溜肥肠,鸡蛋汤。
等到前面吃饱的人闻着味过来,就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摆了一桌子。
云轻歌已经拿着筷子在那里流口水了。
“这颜先生的手艺,我一定要尝尝!”月重渊也不管自己吃过了,拿着筷子就奔着桌子去。
“我的!”云轻歌不干了。
“魅儿姐姐做的,怎么就是你的!”花寻影也拿着筷子直接上去抢,看着就想吃。
沈颜魅端着一碗饭,慢条斯理的吃着,任由他们打破天也不问,她知道,此时不专注的吃,一会或者真的吃不到了。
幸好,幸好,前生所有的休息时间都用来找好吃的犒劳自己,也喜欢翻翻食谱,所以不至于什么都不会。
一个人至少要把自己养好,才算是好的不是吗?
“颜先生,咱们是不是开个酒楼?”云轻歌不知道沈颜魅和月重渊的谋划,只是感觉,这个菜色一定会吸引无数的人,这个才叫做口腹之欲。
以前吃的那些东西,只能叫做活着。
“开不了。”沈颜魅淡淡的说,云轻歌没有发现月重渊的脸都黑了。
“为什么?”云轻歌不明白,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的问道。
不过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月重渊知道,沈颜魅的事情,除非她自己想要说,否则,他一定会随便说,多一张底牌总是好的。
“就是不想开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沈颜魅淡淡的说。
云轻歌一头雾水,但是沈颜魅不开他也不勉强:“菜谱卖给我也行!”
“三殿下确定要在明月楼里说要开酒楼的事情吗?”月重渊终于忍不住了,云轻歌这不仅仅是挖墙脚,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想要和明月楼竞争啊。
云轻歌顿悟,哦哦,月重渊就是开酒楼的。
“抱歉抱歉啊,一时没有想起来。”云轻歌眯着眼睛笑着说,“再说,明月楼名满天下,你还怕我开酒楼啊!”
“要是你自然不怕,颜先生的菜谱,那绝对能名满通天下,就是明月楼的劲敌。”月重渊在吃了这样的菜之后,他就感觉,沈颜魅绝对有能力干翻了明月楼,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敌人,就只能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可以一路走,可以有共同的利益,那是对谁都有好处的事情。
“所以我也惦记颜先生菜谱!”云轻歌遗憾的说,明明是大赚钱的好机会。
“不知道四小姐在哪里学的,果真是非同凡响。”云轻言也笑着说,眉眼间闪着质疑的光芒,四小姐原本就是个木头,足不出户十几年。
而且据他所知,沈国公府并没有人有这样的手艺,至少他去了沈国公府,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菜式。
现在他看着沈颜魅的眼神越发的不同,这个沈颜魅现在看来真的是个宝藏,不仅仅是月重渊,就是花寻千似乎看着沈颜魅的目光也和平时不一样了。
甚至在那些目光中多了一些敬重,这些人都比沈颜魅要年长,但是他们都敬佩沈颜魅。
云轻言想要知道,沈颜魅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让他们这个样子。
“阎王爷给的师傅啊,连医术都是。”沈颜魅淡淡的说,根本就不想和他多说话。
她知道很多人都是疑惑的,甚至怀疑她就是妖物附体,她就是妖物附体又怎么了,谁能耐她何?
云轻言笑了,自然是不信,只是心里疑惑,也只能暗地里去查,并不能做别的事情。
“魅儿姐姐,好吃!”花寻影笑着说,“以后我都要跟着你吃饭!”
“得了,谁管的起你。”花寻千打趣道,心里却是万分期待沈颜魅所谓的打造尖刀的计划。
高如兰始终守着熬药的炉子,端了饭碗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没有离开,倒是尽职尽责。
梅疏影在傍晚的时候一度昏迷,被沈颜魅扎醒了之后才喝了药,然后沉沉睡去。
折腾了半宿,众人都有点精疲力竭,所以后半夜大家都睡的很沉。
“你为什么要来?”云轻言的声音格外的冰冷,他坐在那里甚至身上甚至带着杀气。
“王爷,我做的事情,还必须经过你的同意吗,我并不是你的附属品!”站在云轻言面前的赫然是哪个高如兰,伪装成高如兰的碧落。
“碧落,本王希望你明白你在做什么!”云轻言的神色冰冷,“贤王府庇护你多年,不是为了让你给贤王府惹麻烦的!”
碧落低低的笑了,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嘲讽,根本就没有白日里老实敦厚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给王府抹黑而不是给王府增光呢。”碧落冷笑着问道,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不过,谁知道贤王府还有一个碧落 ”
这话听着,莫名的让人感觉有那么一些凄凉。
“这就是你跑出来的原因?”云轻言眯着眼睛问道,眼里隐隐的闪着杀气。
“贤王府不是牢笼,我也不过是个客人,难道连进出的自由都没有吗?”碧落冷笑着问道。
在云轻言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附属品,是个工具,云轻言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
只要不如意,云轻言就会发脾气。
她明明可以飞得很高,云轻言偏偏把她拘禁在小小的贤王府。
她有时候都明白云轻言是因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曾经对云轻言有仰慕之情,依赖之意,所以才一直这样只顾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碧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云轻言冷声说道,因为是夜晚,他要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声音里的愤怒是不难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