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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颜魅并不能想出来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但是,她就是感觉这个屋子,有什么地方是有违和感的。
沈颜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她站在屋子的中央仔仔细细的看着。
外面的喧嚣声似乎越来越大,就是画舫也是摇晃的厉害,好像有很多的要走上画舫。
枫语一直都没有回来,似乎打探消息用不了这么久。
沈颜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想着还是往外走走,看看枫语究竟怎么了,而岸上的喧闹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整个灵州城都在搜捕罪犯,画舫出了这等事,看管的又是如此的严格,这里应该是人迹罕至才对,毕竟谁都怕和这个案子牵扯上关系。
走到门口的位置,沈颜魅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因为从画舫的外面呼啦啦的进来一群官差,前面还有龟公和热心的市民带路。
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沈颜魅,立刻就有人大喊起来:“看,那就是红姑娘!”
话音落,就看到官差迅速的跑过来,围住了门口,把沈颜魅堵在门口的位置。
“你就是红姑娘?”为首的官差冷着脸问道,语气里带着杀气,眼神里也带着杀气,甚至是握着刀柄的手也是非常的用力,用力到骨节泛白的地步。
“我是!”沈颜魅点头,眸子里却是没有半分的惊讶,她突然就明白了,梅文宇想要送给她的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微微勾唇,果然是好计谋!
“有人指认你是贼人,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官差握着刀柄,大声喝道。
他的声调里不难听出来紧张,毕竟,面对的是贼人,灵州城的这个事情,大了去了,贼人一定是特别的厉害。
沈颜魅挑了挑眉,站着没动,就看到一群人呼啦啦的进去,围着屋子开始搜查,一寸一寸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格外的认真仔细。
似乎,这间屋子里会有什么古怪一般。
“捕头!”一个小衙役从床铺上翻出了什么东西,立刻捧着走到那个眼带杀气的男子的面前。
沈颜魅侧头看过去,发现他的手里捧着的赫然是一只竹蜻蜓,而且是沾染着血迹竹蜻蜓。
她的心里一跳,她的手里是有一只竹蜻蜓的,但是为了引出竹蜻蜓,已经放在别的的地方当做证据被收走了,所以她很确定,自己手里没有。
飞羽更加不可能带过来,那么,这只竹蜻蜓是什么时候,被谁放在这里的?
她除了这个还忽略掉了什么?
“果然,你是和竹蜻蜓有关系的!”那个捕头冷哼,周围的衙役都握着刀柄,刀剑出鞘,森森的寒光围绕着沈颜魅。
好像沈颜魅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武功高强的歹徒。这画面莫名的就让人感觉到可笑,而沈颜魅的唇角也真的微微勾起。
画舫上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看到竹蜻蜓再次出现,就纷纷低语起来。
“就说嘛,从哪里冒出来这样多才的红姑娘,原来和竹蜻蜓有关系啊!”
“这么说来,她有杀过人?”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有人倒霉,自然就有人落井下石,不管是出于什么心里,墙倒众人推就是了,何况当官的没有不想尽快破案的,为了自己的前途,抓一个无依无靠的替死鬼也未尝不可。
沈颜魅自然也是非常清楚这个道理,她倒是要谢谢梅文宇,竟然送了这么大的一份礼,她若能搏出性命来,又怎么会不让他拿命来偿还呢?
她抬起手,想要理一理自己被窗口的风吹的有些松散的头发,就看到捕头如临大敌的上前一把攥住沈颜魅的手,连同另外的一个衙役把沈颜魅的双手背到后面,用绳子绑了起来。
“别想耍什么花样,你纵然是绝色,兄弟们也没有兴趣,你这张脸就不要露出来了!”捕头阴森森的说道。
沈颜魅却是了然,梅文宇不可能让人发现她是沈颜魅,那样怕是她就死不了了。
除非,他能把西城区的瘟疫,西城区的毒蛇袭击,所有的事情都栽倒她的头上,不然,他只能让她悄无声息的去死。
至少,她知道,掉脑袋的事情要上面一层层的审核无误的,所谓秋后问斩,她还有时间。
她也想,梅文宇怕是不愿意给她这个时间,毕竟画舫的事情,银楼的事情,已经大大损伤了梅文宇的原气,她不死,梅文宇咽不下这口气。
区别只是在于她怎么死而已?至少,她死之前,梅文宇一定会出现,因为他觊觎她,这是他的局,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所以,沈颜魅没有动,淡淡的站在那里。
任由周围的人打量,任由周围的人指责。
她低垂着眼眸,盯着脚下,因为衙役进出,此时她已经被抵在房间的隔板上,借着微弱的天光,借着衙役燃起的灯火,她骤然发现,脚下的木头颜色似乎并不一样。
外面的似乎深一些,靠近墙壁的地方似乎浅一点。
那是很整齐的痕迹,里面似乎因为没有人打扫,落了一层的灰,用脚一蹭,就是一个印字。
而外面的地面,木板光滑干净,泛着油光,色泽很深,一看就用了很久的样子。
她抬头,看着周围,除了地面上的痕迹,并没有任何的不妥,甚至就连墙上装饰用的挂饰,都是一个模一样,就连位置都没有分好的偏差。
这个屋子里的暗道已经被撤去了,而且是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
现在这个人心惶惶的状况,谁会留意地面的灰尘,即便是有人留意,也只当是没有打扫干净而已。神不知鬼不觉,画舫已经换了一番天地。
而她不过是出去一会的功夫,梅文宇果然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捕头,看,这些银票!”有人又从什么地方翻出了银票,那个数额应该很大,因为那个衙役看着银票的目光都是晶亮的,透着激动和贪婪的。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和竹蜻蜓有关系,还有这么多银子,据我所知,你在画舫不过几晚,就算一晚万金,也存不了这么多,之前你说你是没有盘缠了,所以在此卖唱,如今倒是作何解释?”不同甩着银票冷哼。
“这话,应该是过堂的时候问的,你有些越俎代庖!”沈颜魅淡淡说道,和小人争吵一点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