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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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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忙转移视线,对着谢瑜道:“世子今日怎么会在这里?”

  谢瑜拢了拢衣衫,转过身来,眼底又是往日里疏离的温润,语气间却有好奇:“那晏姑娘怎么会来此处呢?”

  道清被噎住,只得攒在手里的镯子道:“我来找东西。”

  谢瑜轻笑了声,目光滑过道清的掌心,也悠悠交待了一句:“我也来找东西。”

  道清彻底被噎了回去,把镯子塞回了自己袖口里,只觉得这话登时没了意思。

  “卧佛洞偏僻,方才我以为是贼人,姑娘又戴着面纱,是我失礼了。”他朝着道清施施然作揖,言语里却有愧疚之意。

  道清心中却嗤地一声,这话说给鬼才信,他分明还是认出她,却迟迟不愿松手,倒真是应了道貌岸然的话来。

  “无妨,只盼世子下次看得仔细些,莫要瞧错了人。”道清有些愤懑,语气里便很冷淡。

  反是谢瑜,本还作揖的身形,及不可察得僵住片刻,随即又松弛下来。

  轻悠悠道:“姑娘说得是,是谢瑜辨认不明。”

  道清并不欲与其再多言,没有任务的时候,她其实并不想与谢瑜有过多的交流,本替痴情人做那些任务,难免也会代入自己在角色中,而空常的时间里,她却不愿再有过多的情绪投入。

  怕也难免被伤了心神,陷入戏里不得挣脱。

  道清见外头雨势少了些许,对着谢瑜一揖,当头挡着雨便朝着外头走去。

  走了些许路,心中郁结气才消了些,想到还有春笋汤等着她,顾不得春雨衣衫湿,便向膳房行去。

  又是如常几日。

  她依旧在早课晚课时遇到谢瑜,卧佛洞的事仿佛未曾发生一般,二人照着往日里的行径依旧处着,也一时没多出什么事来。

  可到了夜里,道清梦境混乱。

  连带着好几天都差点醒不过来,系统与澹月彼此交织着催了她数次,道清才艰难脱离周公。

  春雨绵延,几日不绝又打落了许多枝叶。

  道清跑到大殿时,早课已经开始,今日谢瑜却是不在。

  道清来不及细想,就先站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跟着僧众诵读。

  待早课结束,她与了秀去膳房吃早饭,也未曾见到谢瑜。

  她有些奇怪,询问系统再三,系统只说不知,然后又派了今日的剧情任务给她。

  “檀越是要供经文吗?”了秀把碗筷放好,整了整身上的僧衣,合掌问道。

  道清点头:“是,抄了许久了。”

  “那檀越且随我来。”

  道清回小院拿了那一整沓抄写的《地藏本愿经》,恭敬递给了秀。

  了秀捧着放在一侧的供桌上,翻了几页。

  他虽年纪尚幼,但还是认得些许字的,那经书上字迹还是有些稚嫩,但看得出很是工整。

  若是为亡者抄写经书,自要在首页写予所供亡者的名字。

  经书分为两沓。

  一沓封页上写得是供晏檀越父亲晏徽的名讳,另一沓一侧供册目上却是写的是清河郡主的名。

  清河二字了秀是认得的。

  “檀越这是····”他不解,但又觉得清河郡主极其耳熟。

  道清只点头道:“我听闻谢家世子来此是为亡母祈福,同是可怜人,便也为他母亲抄写了几份。”

  了秀了然。

  便整衫净手,郑重地把佛经置于佛前,道清仰头看着观音大士,大士神色悲悯,似是忧心世人苦楚。

  道清叹了口气,又跪身三拜。

  檀香绕于指尖,外头雨声淅沥。

  了秀从佛前走下,抬手把门外一侧的卷帘放下,遮挡了些许水汽。

  “了秀,前日里我制作的经幡是要挂到外头的长廊下吗?”道清从竹帘割裂的缝隙中觑了眼雨势,问道。

  了秀点头:“是,自是檀越亲自挂上更显诚意。”

  了秀突而想到什么:“那日檀越用寺中挂金铃的红绳打成的串子,已经供了数日,我帮檀越拿下来了。”

  说毕,他伸手递上两串红绳手串。

  一旁的澹月惊讶道:“姑娘这不是····”

  道清叹气:“对啊。就是那两串。”

  自入寺的第一日,她就同了慧讨了那绑于千年古树上金铃的红绳,又托寺里会结绳的僧人学了许久打穗结绳,打上拆卸,拆卸打上,为求一个圆满。

  又供奉于佛前浴佛数日,今日才得拿下。

  那红绳在尾缀处绑了个极小的金铃,微有幅度时,便会有细密的铃声从里传来。

  “寺中这种红绳串子许多,我看诸多檀越们都是买了些就回去送人的,檀越何必亲自动手。”了秀嘟囔道。

  道清盯着那红串子片刻,鲜艳的红绳像极了沉淀心意的良物,只是可惜,未曾有一个好的归宿。

  道清把那两串手串子揣进胸口,又拿起一侧的经幡。

  她抬手掀开帘子,走到了檐廊下。

  迎面是暴雨如注的春雨,往里连绵的春雨,今日却似发了狂,铺天盖地地宣誓它的主权。

  围廊侧的一团青竹上满是流光,坠落的水珠连成整串的竹帘,打得苍翠的枝叶晃动得极大,整个叶子似疼得蜷曲起来。

  道清的碎发被水汽扑得满面,黏在了她的脸侧,她本还想捋顺几分,等头顶的发全湿,也便懒得去管。

  仰头看了那围廊上挂着的诸多经幡,因雨势极大,大半都被湿了。

  有些是日久了,看不清颜色,被雨水润上,又有了些昔日鲜艳的色泽,靠在里头的几幡,勉强还有个角落是干燥的,但也抵不了多久。

  “姑娘?等雨小些咱们再挂上罢。”澹月小声提议,她侧目担忧地去看道清。

  道清脸上的面纱未带,右脸上的伤疤落痂极明显,像白玉上刻坏的刀斧残留。

  “算了。”道清心中一横,便卷起裙子就踩到了靠外的石墩上,往日里信众们绑经幡都踩着这石墩子,今日雨水把其打磨地光亮,踩上去的时候道清都踉跄几步。

  身后的澹月与了秀慌忙喊了声。

  道清摆摆手,双脚找到合适的凹面站定,接而迎面的雨水便扑打过来,还未片刻半身衣衫尽湿。

  她找到经幡的挂扣,抬手找档口,仰面的姿势,雨水破天盖地往她脸上落下。

  大些的雨珠打到脸上结痂的伤口处,像是要把好不容易好起来的皮肉再翻腾出来。

  视线彻底被雨雾模糊,道清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抹了把脸,又抬手去够。

  “姑娘。”澹月在后头唤了一声,语气焦急。

  话音被重重雨声打得淡了,道清也顾不上理她。

  再踮起一点,再踮起脚一点点,就可勾上。

  道清的食指触到那根挂经幡的粗绳索,她用力把上头的铁钩子往下扯,刺啦啦的痛感不知是不是又裂开了伤口,雨水遮蔽视线,一时也分不清。

  半眯着眼把勾在右手上的经幡挂上铁钩,又把一侧的细线凭着感觉绑了个极其粗糙的蝴蝶结,她又怕雨势打打落,心下又盘上一根死结。

  才叩开铜勾,粗绳索顺着势弹了回去,经幡拂过她的面容。

  这些完毕,道清才揽起裙倨,从石墩上小心跳了下来。

  澹月慌忙抬手扶她,等回了檐廊,道清抹了把脸,手上带出一串雨水珠子。

  见那雨珠子里带了殷红色,她抬手看指尖,冒出一滴腥红的血串子,像是玛瑙珠子般,她把那雪珠子往身上抹了抹,侧身去瞧方才挂上的经幡。

  那经幡是她前几日得空了亲手绘的,也在佛前供了数日,背着光此刻看不清颜色,唯有底下写着一个谢字还算明显。

  “了秀,湿了一身,我先回去了。”道清回头对着了秀摆手。

  身旁的澹月忙抄起青竹伞,跟上道清的步伐。

  衣衫尽湿,还好不是夏日,也算衣衫厚实,可浸润的布料贴着脖颈住,冷意便顺着下去,道清也禁不住打了颤。

  湿发又黏在耳侧,极其不舒服。

  她心里颇有些咒骂,但面色上没有显露许多,怕太多情绪又惹身旁的澹月忧心。

  这小姑娘总是见不得她伤到,动不动就哭鼻子,她也劝不住。

  心里嘀咕了一路,本还抬在上头的雨伞却被澹月突然压住了前头。

  前头大半的路都被伞遮掩,只瞧见底下的水沟青石。

  “怎么了?”道清不解,见雨水大半都打在了澹月身上,抬手就去扶正伞。

  澹月倒突然倔强起来,固执地不愿归位置。

  “怎么了这是?”道清见她难得倔强,“你这样打湿了呀。”

  “没事,姑娘,前头····前头雨大。”澹月说得有些结巴。

  “怎么就没事了?”道清方又想多问几句,听见前头若隐若现传来几句交谈。

  她心中暗沉,这才明白发生什么。

  她摸了摸放在胸口的那两串红绳串子,突出的轮廓抵在手心上。

  她拉过澹月,躲进了一侧的抄手回廊的暗角里。

  顺着这厢的视线看去,恰能看见前头的回廊檐下,站着一男一女。

  男子手里拿着一本藏青封面的书册,正微低头与女子耳语什么。

  “姑娘···”澹月极小声地询问,她看着自家姑娘的面色突然就冷淡下来,看不清楚有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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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改了名字,稍稍改了改文案。

  我真是个取名废文案废啊(下跪),这可太难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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