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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方能成就姻缘,可我们家踏歌是皇上和太后赐婚,我们江家哪有敢悔婚的道理。只是我家老夫人最近晚上睡觉总是梦到踏歌小时候承欢膝下的往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对踏歌啊想念得紧。所以,臣妾就斗胆来王府,一是想感谢王爷对踏歌的救命之恩,这二嘛,想请王爷允许踏歌回江府见见老夫人,也全了老夫人的思念之情。”
祁氏所说的老夫人便是礼部侍郎的母亲了。
“哦…老夫人想念本王的王妃?”
夜沧笙眼中略过一抹冷笑。
这江府还真是……
哼,踏歌一个从五岁就被送到乡下被遗弃的庶女,现在说思念,他们江府还真是当他夜沧笙是那么好哄骗的吗?
而且江家二女儿回京路上遇上土匪这事,据他调查了解跟眼前这个祁氏可脱不了关系,现在跑来假惺惺了?
呵…….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心中知道是一回事,可夜沧笙却也不好直接拒绝江家的请求,谁让踏歌真的是江府的人呢。
当初他和踏歌成亲并未大操大办,也并未将踏歌的身世公之于众,但这京都突然多了一个沧王妃,世人又怎么会不去探查王妃的身份背景呢。
而京都中没有不透风的强,这样的事又怎么可能是秘密。所以,沧王妃与礼部侍郎江林的庶女踏歌便是同一个人,即便他还有疑惑,却也不能改变现在的事实。
“真是不巧,王妃近日身体抱恙,恐怕今日是不能随江夫人同江小姐回江府了。”夜
沧笙随意的说着,虽不知江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并不想被她们牵着鼻子走。
听到踏歌病了,祁氏立马站起身来,紧张的问道:
“踏歌病了?哎呀,踏歌这病的严不严重啊,以前踏歌小的时候每次生病,都喜欢抱着臣妇睡觉,不然整夜都睡不踏实。可如今嫁了人,也没个娘家人在身边,我这做母亲的心里…哎…”
说着祁氏还用手中的绢帕擦拭着眼角,似真的为踏歌生病而心疼。
看着祁氏卖力的表演,夜沧笙眼中的嘲讽之色更甚。淡漠的说道:“不过,三日后,等王妃身子爽利了,本王会亲自带着王妃回门。”
说是回门,这王妃进门都好几日了,早就过了三日回门的时候,现在这哪里还是回门啊,可夜沧笙说是,江家母女又不能说不是。
祁氏眼珠子转了转,小眼微眯道:
“这样甚好,甚好,我家老夫人听到这消息,这心啊也定会宽慰些呢,不过…”
祁氏犹豫着继续道:
“不过啊,既然踏歌…….王妃病了,作为母亲我的这心里也甚是不安,婷儿也心念着踏歌这个二姐姐,想去瞧瞧,看看踏歌身子怎么样了。”
说着,祁氏用手戳了一下江月婷的胳膊,江月婷这才收回对着夜沧笙发花痴的眼神。立马接口道:“嗯…对,对,月婷很久没见到二姐姐了,小时候在江府月婷就与二姐姐玩的最好呢。月婷还记得,母亲对二姐姐比对月婷还好呢,什么好东西都最先给二姐姐送过去,有时候月婷还以为二姐姐才是娘亲亲生的呢。”
说完江月婷还掩着唇呵呵的笑着,可眼睛却对着夜沧笙暗送秋波。看的身侧的夜风平地打了个寒颤。
这江家的小姐也太不矜持了吧,尽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家主子。
夜沧笙没有理会江月婷朝他放电的眼神,更懒得理会她那些虚情假意的鬼话。以夜沧笙的智商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不可能是想探病,更不可能像她们说的那般什么老夫人想念孙女。
若真的想念的话,怎么可能将江家的二女儿丢到闽州乡下一丢就是十几年。如果不是听说沧王妃就是江家二小姐,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想起那个早就被土匪杀害的女儿。
哼…
这江家恐怕是觉得现在二女儿成了王府的王妃,应该对他江家还有点用处,所以才来王府表现母女情深,姐妹情切的吧。
思及此,夜沧笙眼中的嘲讽之色更甚,冷笑道:
“既然江夫人这般关心王妃,那就去看看吧,也全了夫人的思念之情。”
夜沧笙也不想再看江家母女那令人恶心的虚伪的嘴脸。转身对着夜风道:
“夜风你去通知一下大厨房,就说江夫人和江三小姐来探望王妃,今天就留在王府用午膳吧,让厨房多准备些酒菜。”
“是!”夜风领命离去。
祁氏和江月婷听到可以在王府用午膳,心下一阵欢喜,立马起身道: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那模样好似夜沧笙留她们在王府用午膳是什么天大的荣宠一般。
不过这确实也是一种荣耀,在京都这样世家大族,恭候伯爵众多的地方,江林这样的二品官员就显得尤为不起眼。而江家母女能在外界传闻冷酷无情,从不待外客的沧王爷府用午膳,说出去他们江家在京都中那也是独一份的。
夜沧笙淡淡的瞥了一眼两人,对着老管家唤道:“管家,带江夫人和江小姐去冷心院吧。”
“臣妇告退…”
“臣女告退…”
趴在床上的踏歌当接到夜风的消息后,内心是无比焦灼的,无比郁闷的,无比烦躁的。
这江家来干嘛呀,不会是攀亲戚吧。她这穷亲戚有什么好攀啊,有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当真是要啥没啥啊。想着想着连手臂和后背的疼痛都快忘了。
兰溪见院外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适时的提醒道:“王妃,江夫人和三小姐来了。”
“啊?哦…”
听了兰溪的话,踏歌立马让兰溪扶她坐起来。为她身体都用锦被盖住了,然后换上一幅无比虚弱的病人模样。
“诶呀…女儿啊,我的女儿啊,你受苦了。”
祁氏还没进门就大声的呼喊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府办丧事呢,声音大的震得踏歌耳膜生疼。
当祁氏看到床上坐着的踏歌,心下突的一惊,这贱丫头长大了怎么可能这么漂亮?即便是病着也只是嘴唇些微有些苍白,倒更显得娇弱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