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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所以这个游戏被赋予这样的名字,是因为游戏最初的设计者其实是两个人,他们的名字便分别叫做“风”和“云”,风云二人各自按自己的想象设计了风之大陆和云之大陆的雏形,于是一个叫《风云》的游戏便诞生了。网络游戏不会为了和平而设计的,从它面世的一刻起,它便负起了挑起玩家们不断战斗的责任。挑起玩家战斗的***,让玩家在打斗中得到满足,在冒险中得到激情。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从一开始便充满了战争。从小小的个人恩怨,到队与队的争执,又到军队与军队的对抗,国与国的战争,战争的尽头也许总有人失败,失败另一方面的意义却是失败者所有失去的东西在向胜利者靠拢,于是强者越来越强大,终于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有了各自的主人。***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得到的更多,想要的也会更多。终于,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两大势力开始碰撞。现实世界里被理智束缚的野心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终于有一天,《风云》里再也没有风之大陆,也没有了云之大陆,后来者的记忆中只有了风云大陆这样一个名词。
可是大陆的一统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结束,老一辈的玩家总有离开的时候,后进的玩家总想找到证明自己的机会。再度的分裂与合并总是在不断的重复上演,随着《风云》的不断更新与进化,风云大陆上的种族也越来越多,势力也越来越多元化。各式各样的种族出现了,同一种族里拥有不同属性的族人也出现了。哪个种族最强,哪种属性最厉害,挑起战争的导线总是可以找出许多。
分明在进入游戏之前心里便有了战斗的心理准备才进来的,但是习惯了文明的人类却更愿意让自己显得更加正义一些,与人交战总是需要名目的。毫无理由地对他人发起攻击的人会受到谴责,即使是战争,玩得也不紧紧是力量,玩得也是心机与手腕。
可是有一个地方是不一样的,那个地方不会去理解什么是正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来到这里的人,他们需要看到的就是最原始的血腥。哪怕是被标榜为光明与正义的光之圣女,她可以选择不到这里来,可是如果她来了,那么她也无权对这里进行任何指责。这里是所有希望得到野性释放者的圣地,其残忍与血腥足以将人送入地狱的魔窟——位于死亡沙漠的竞技场,有人给它取了另一个名字——魔鬼的天堂。
现在我就在站在这属于魔鬼的天堂里。四周的观看者在欢呼着叫嚣着,他们不在意竞技者的生死,他们只在乎他们付出的金币是否能够换来值回票价的一幕。
“看——我们永远只有零级的角斗士将如何把对手削成一团肉泥?不要怀疑,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打败她,看她那娇小的身体,你们能想象那弱小的力量如何去打败一个庞大的怪兽吗?你们能想象她是如何让一个高出她六十级使她的攻击完全无法破防的高大男人瘫倒在她的面前的吗?可是她做到了。多么令人骄傲的成就。大家应该注意到了,我们的这个角斗士是一个血奴,她的面具上留有她主人的字迹,要知道,能在一个玩家的身上留下印迹却不会被系统刷新掉的只有她的主人才可以做到。刚才她的主人悄悄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无论是谁,只要能打败这个血奴,那么他的主人将亲手在众人面前为她摘下面具,让大家看到她的真实的容颜。据他的主人吐露,我们战无不胜的血奴可是一个大美人哦!你们想不想看——”
“想——”
“摘下她的面具——”
“噢——那不够——我们要看到更多的东西——”
……
报幕人引起的轰动迅速地让整个竞技场的人情绪热烈起来。纯粹地***、毫无顾忌的暴露的话语几乎掀翻了整个竞技场。
我愤怒地望向四周,那个该死的报幕人我真想把他掐死。可惜他似乎知道在竞技场上受到欢迎的他是多么得令奴隶们愤怒,所以他从来不出现在人前,只是用魔法将他的声音在整个竞技场上传播。
如果我像以前对血奴这个词还不够了解的时候一样,也许我还不至于那么愤怒,可是当我见过和我同样是血奴的女性赤裸着身体从男人的床上爬起来并接过对方付给的金币之后,我才深刻明白为何当初的霍克会对我露出那样的不屑。如同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一般,我如何不理解这个高喊着要摘下我的面具的人语言中毫不掩饰地背后的函意。
斯诺恩,你是在逼我!
可是我不会输,现在我更不能输了!
手抚着手上血迹斑驳的匕首,心里充溢着淡淡的暖意,回首望向那个站在备战室出口处被栅栏牢牢地挡在里面的大胡子矮人,他正挥舞着拳头为我打气。我不禁又回想起霍克在角斗士生涯上帮助我的点点滴滴。
还记得当霍克提醒我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角斗生涯时,我还没有完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反正是做了斯诺恩的奴隶,反正我只有零级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任何人。他想看我死,我就死给他看就是了。等他给我交赎身钱交不起了的时候,自然就不会让我再耗在这里了。他要是敢用主人的身份逼我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我便索性删号,让他什么也得不着。
所以我对霍克说道:“谁想杀我就来杀我好了,反正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在决斗中胜出。会出现在竞技场里的人,不管他有多差,想来也会比我强。我根本没有胜出的机会的。我的主人不过是想让我多死几次,整整我罢了。看我死多了,他也就会放手了。”
“可是妃,”霍克说道,“难道你对这样的羞辱也丝毫不在意吗?”
“羞辱?”我想了想,“我本来就没有实力,这是事实,这个竞技场又不是我自己想来的,就算输了,受辱的也该是我的主人斯诺恩而不是我吧。”
“我指的不是这个,”霍克说道,“因为契约的亲密关系,血奴一般是极少会离开主人的。而且因为可能被人嘲笑的原因,哪怕主人不多加限制,血奴也极少会出现在人前。如果主人把血奴送到人前给人观赏,那绝对是表示他对血奴的羞辱。”
“他想羞辱我我早就知道了。”我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反正不过是一天被人杀几次,天天都有人死,我也羞不到哪里去的。”
然后,我弯下腰拍了拍霍克的肩膀说道:“霍克,谢谢你。我是不会被这点羞辱打倒的。你放心吧,我脸皮够厚又戴了面具,不会在意这些的。”
霍克露出一副无力到快要翻白眼的样子,只见他叹了一口气:“我刚才已经知道你在某些方面纯的和白纸没什么区别,可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迟钝到这种地步。毕竟前面我们已经对你说的够露骨的了。算了,你跟我来吧,我让你看些东西你就明白了。”
说着霍克转身就走。
我觉得我有些无辜,好端端的干嘛说我迟钝嘛!不过我还是跟上了霍克。真不知道他想让我看什么。
随着霍克沿着木栅栏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路口出现了两个分叉。
霍克将手向右边一指:“这边是通往竞技场的路口,尽头有一个巨大的传送阵,可以把我们这些地底下的奴隶传到竞技场上的备战室。”
然后,霍克却转身走向了另一面:“现在我要带你去的是另一个地方,这个通道通向的是竞技场的一号奴隶室管理厅,那里的管理员就是负责管理我们的。如果你想要以金币赎回自由,或者想购买好的装备就可以去找他。现在你一身新手装,连个护身的东西都没有,所以我觉得你有必要去他那里添置一点装备。不过那家伙生活有些糜烂,我希望不会吓到你。但是通过他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我刚才所说的羞辱是指什么了。”
通道已经不再是木栅栏组成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岩石修砌的走道,墙上的火把的密集程度也要高了许多,所以这里倒是显得分外亮堂,不再有地牢的感觉,尽头的墙面更是一整面纯白的大理石的墙面。一扇金漆的印有魔法咒文的大门镶嵌在墙上显得格外突出。
“利尔,穿上你的衣服,我要进来。”走到门边,霍克并没有立马进去,反而用拳头敲打着大门高声喊道。
大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懒洋洋的声音:“霍克,原来是你这个讨厌鬼。你直接进来就是了,难道我在你的面前还需再遮掩什么吗?是吧,我亲爱的们。”
接着我还听到了一些女人嘻嘻的笑声。
霍克的脸又红了,不过这次他似乎是气得:“我带来个女人,你最好马上给我穿上衣服,至少给我穿得能够见人!”
“看啊,我们的老古董又生气了。”利尔在里面哈哈大笑,就在我觉得霍克马上就要暴发的时候,利尔总算说道,“好了,霍克,你进来吧,我已经穿上衣服了。”
霍克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阴沉着脸推开了门。
“我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