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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落水

翻滚吧,雏菊! 退烧宝宝 8548 2022-05-0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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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女姐姐……你这个厨艺真的是简直了。我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不对,应该是就吃过两回这么好吃的饭呀。终生难忘啊,仙女姐姐你家里缺个打杂的不,我愿意卖身给你只要天天能吃到你做的饭。”

  苏黛余摇了摇头,“我现在专攻学业,平时是不做饭的,我在姚家一般都是买着吃。我们家里也没人做饭。”

  韩三寺一脸的不解,“如此天上才有的美味能做的出来,为什么还要买着吃呢?那些人哪里有你做的好吃?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我可不想你们富家子弟每天吃喝不愁的,我还要上学、科举,我还要养活我娘和我姐姐。这些单单靠着做饭好吃可是实现不了的。”

  顾夜白这时候突然问道:“那你女儿身份如何能够参加的了科举?隐瞒身份与性别参与科举可是杀头之罪,你想清楚了吗?你若是因为此事而死你的母亲和姐姐可就孤苦无依了。”

  苏黛余点了点头,“只要我能考得上国堂学院就可以在沧州府安家了,至于科举嘛,先拖着吧。到时候就抱病不去就得了,反正只要我能先把家安定下来,我自己也有能力赚银子养家。至于当官的事儿嘛,我可是一点都不奢求的。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容的下女人呢。”

  这一句感慨令顾夜白想到了当年母亲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顾夜白从小就十分的崇拜自己的母亲而非父亲。这在任何家庭里都是极为罕见的。但是顾家却不同,虽然顾夜白的父亲当年贵为王子,他的能力确实庸庸碌碌。反而是顾夜白的母亲展现出了天纵奇才,无论政事、军事,还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是当朝佼佼者。

  但是母亲却因为这个时代的原因无法走上前台,无法施展自己的能力。当时年纪还小的顾夜白问及此事母亲就用了同样的话回答他:如今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容的下女人呢。

  现在他又在苏黛余的口中听到了同样的话,苏黛余年仅十一岁就已经被太子师评价为百年一遇的天纵奇才。她若是男人必然会成为国之栋梁,以她的能力足以撑起半个国家的生计安康。但是如果她能够成为太子妃的话或许既然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

  顾夜白醒过神来暗自摇了摇头,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呢。太子妃什么的简直就是荒谬,自己的情况是不可能会娶妻的。他娶了谁便是害了谁的一生,他也不想在余生与谁有纠葛不清的牵挂,在自己走的时候最好是了无牵挂挥一挥手轻松的离开。

  苏黛余并不知道顾夜白和韩三寺的内心活动,她放下碗筷却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我说韩公子呀,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遇到无缘无故的摔跤、被砸、挨打之类的事情呢?”

  韩三寺一愣,“对呀!一天好多回呢。我仿佛是犯了太岁呢。”

  苏黛余点了点头,“你近期千万不要骑马,更不要去河边走动。听我的没错。”

  韩三寺却嘴上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运势什么的才不信呢,他含糊了两句就遮掩过去了。饭局结束顾夜白又用马车先送苏黛余回到咸水胡同,苏黛余在诸多邻居的围观之下从那里极为华贵的马车上走了下来。她回头又看了看韩三寺头上的那道黑线,粗的都快成了柱子了。不过明显韩三寺并不在意自己的话。

  身为一名朋友自己也警告过他多次,还送给他替身符。至于他这几天的命运如何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正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是也。

  马车上韩三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顾夜白聊天,“夜白呀,我看仙女姐姐最近有点神神叨叨的。她总是说我运势低,面相差,印堂发暗之类的东西。若要是个其他人跟我磨磨唧唧的我早就一个大巴掌扇上去了,可是仙女姐姐就不同了。哎,你说是不是仙女姐姐最近缺银子啊?她给我符箓是不是为了卖我点银子好过生活啊。我怎么就反映这么慢呢!早知道就塞给仙女姐姐几万两银子花花了。哎呀,你说我这个脑子!”

  顾夜白轻轻说道:“苏黛余不是凡夫俗子,她现在表现有一点优秀的过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还记得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围在她身边的那一团绿色的火焰吗?这种护身的焰火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所以关于苏黛余的底细还要再彻查。至于你的事情嘛,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最近的确是很差劲,自己多多注意吧。”

  差劲……被当今太子评价为差劲可是相当严重的评语了,韩三寺被伤到了自尊,他跳下了马车说道:“你自己先回府吧,我去一趟谷大人那里。”

  韩三寺早已经把苏黛余的叮嘱忘到了九霄云外,他翻身就跨上了一匹高头大马身上,手上一抖缰绳,双腿一夹,马儿四蹄翻飞纵身跃了出去。刚刚在饭庄稍微喝了一点酒水,现在骑在马上阵阵清风迎面吹过来顿时感觉十分的清爽,内心的燥热和刚刚因为吃过地三鲜而出的微微一身薄汗都在风儿的吹拂之下爽朗起来。

  仙女姐姐在韩三寺的心里愈发的完美,可是自己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如此优秀出类拔萃的人自然是应该属于天下最为尊崇的男人顾夜白的。自己只是有幸能够得睹仙女的真颜而已,痴心妄想的绝对不可取的。但是顾夜白的身体情况韩三寺也是清楚的,除非取出仙女姐姐的九窍玲珑心替换下天子殿下的七窍琉璃心之外是别无他法的。那颗七窍琉璃心原本也是具有笑傲当今的天下神物,太子的体质曾经被誉为是悠国全面崛起的标志。但是现在反而是弄巧成拙被人算计成了累赘。

  换一句话说他们两个人里面只能活下去一个,谁死谁生韩三寺无权抉择,但是看天子殿下今天的意思很有可能是留下苏黛余的。自己身为太子身边近臣自然是要保证太子的安危为第一位的,但是若是要他去手刃苏黛余他是绝对办不到的。世间怎么会有如此难以抉择的事情呢!

  随着心情的烦闷韩三寺不断催动胯下马儿加快速度,耳边风声呜呜直响,周围的景象不住的向后倒退,巨大的推背感袭来让他品尝到了语无伦次的速度感,前面是一处转弯目测弯度颇大。但是这可难不住老司机韩三寺。

  他脚下猛的向下一踩,配合手上单侧绷紧缰绳,这个弯度可以丝毫不用减速就能滑过。他对自己的骑术和心爱的栗子黄金马都十分有信心。然而好巧不巧的地上不知道被谁扔过来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真巧就塞进了飞扬的马蹄子下面去。这栗子马是钉着马掌的,虽然不惧疼痛但是马掌与那坚硬的障碍物产生了致命的滑动。

  这一下子马失前蹄导致整只马匹在转弯的过程中失去了摩擦力的庇护直接成一条直线飞了出去。那道路之外便是一条小河,这一下子连人带马直接向小河中央落下。韩三寺是身上带着真功夫的人,饶是如此他依然在空中使出瑶子翻身,整个人从大头朝下调换过来姿势。空中移动难上加难,没有借力是根本不可能的,韩三寺牙咬舌尖,脚尖用力向马匹的身上去点。

  可是韩三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脚还没伸过去,那匹栗子马的脚……蹄子却是已经伸过来了。what?韩三寺顿时就蒙了,莫非那匹马是要踩在我身上借力不成?栗子马也很想低调的,但是实力不允许。它的腿和韩三寺的腿都直直的向对方伸过去,这么一比差距就出来了,韩三寺的腿比栗子马的腿整整短了一截。

  那马蹄子直接就点……不,是蹬在韩三寺的脸上。瞬间巨大的力量传递过来,韩三寺本来还是头上脚下的站位,结果这一蹄子下去脑袋直接就被踹下去一大截。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坠,整个人像是一根风中乱舞的稻草直接向水中坠入。再那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他仿佛想起了仙女姐姐的一句话。

  你最近不要骑马了,千万不要靠近河流。

  都说中了,我的仙女姐姐全都言中。可是我却根本没当一回事儿。这就是命啊!命中注定死在这里有高人相劝也是无济于事,伴随着内心中的绝望和悲痛韩三寺脑袋朝下就扎进了水里。原本若是水性高超的人也未必就会淹死,毕竟这种小河流的水深较浅,流速也很缓慢。但是架不住点儿背呀。韩三寺的脑袋进入水中之后还没下沉几尺的距离就磕到了水下的一块暗礁之上。

  说是暗礁其实就是一块大石头,脑袋砸石头后果不言而喻。韩三寺的耳轮中明显就听到头盖骨上咔嚓一声巨响,这应该就是头骨碎裂的声音了。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夜白……原本你还在拜托我照看仙女姐姐,万万没有想到我却先走一步了。你今后的事情我再也不能帮忙了,大家好自为之吧。还有韩府没了我之后会不会在朝廷上再次失宠,太子党的身份会不会受到同僚的打压?小妹的婚事我是参加不了了,但愿我的死不会让她伤心太久,还有我家的大黄,我要是死了大黄会不会绝食?

  韩三寺脑袋可是真没闲着啊,从太子想到了二狗,又从爆肚儿想到了糖葫芦,最后韩三寺感觉呼吸困难,肺部燥热难当。他的双手双腿止不住的向上摆动,然而这一动不要紧整个人直接就从河中浮了上来。

  哎呦!我怎么就出来了呢?这就嘛事儿没有了?不对,刚才我的脑袋直接砸大石头上去了。韩三寺用手摸了摸脑袋发现除了脑袋顶儿上破了一点皮儿之外其他的事儿啥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韩三寺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以多大的力量去冲击那块石头的,磨盘大的巨石砸脑袋上就破点皮儿?自己的脑袋是铁疙瘩做的吗?

  那当然不是了,韩三寺后头再看那只踢了自己一脚的栗子马已经不见了,想来也是沉入了河中一命呜呼了。他手脚并用游到了岸上坐在岸边大口的喘气,回复这狂乱的心情。这件事儿怎么这么邪门呢?自己的经过就好像仙女姐姐看到了一样,按照近几日的霉运来说,那一次倒霉都会受伤。见血可是经常的事儿,怎么今天遭了这么一个大劫之后反而嘛事儿都没有呢。

  猛然间韩三寺想到了苏黛余送给他的那张替身符,莫非是它起了作用?不可能吧?一张小小的符咒还能救人一命吗?

  韩三寺急忙回忆那一张符咒的去向,自己当时接过来仙女姐姐的符咒之后放在哪里来着了?因为自己当时的轻视,仿佛是随手一放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了!仙女姐姐当时对自己特别的上心,自己也是怕表现的太不在意了让对方伤心,于是接过来符咒就当着仙女姐姐的面揣进了内兜的皮囊里。

  像韩三寺和顾夜白这种练武出身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身上放置一个可以拴在内兜上的小皮囊,因为他们会经常施展轻功上房揭瓦之类的事情也时常干,所以一般的小布兜和包袱都可能会轻易脱落,所以都不会携带的。这种小皮囊虽然装放的东西少但是贵在紧致、结实而且不会脱落。

  韩三寺急忙从衣服里面取出来那一只小皮囊,这只皮囊是由上好的牛皮缝制的,外表还涂有特殊的物质,所以不但可以防水而且防火。它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的好物件,韩三寺解开皮囊的密封之后使劲往外倒。火石、蒙汗药、春宫图、玉塞子、符咒……

  他急忙一把捡起来那张符咒,那符咒的整体基本还算是完整但是十分明显的在符咒的上端已经碎裂成为细小的粉末。而且在符咒通体都是湿淋淋的都能攥出水儿来。

  韩三寺再去查看小皮囊里面其他的东西瞬间惊呆了。因为小皮囊防水的特性,但凡是储存在皮囊中的物件全都是非常的干爽一点湿掉的痕迹都没有,唯独这一张符咒像是跟在水里泡过似的。那么既然符咒接触不到河水哪里来的水泡呢?

  第二点,自己掉入河中仅仅是用脑袋顶到了暗礁而已。除了头部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在接触过硬物了。即便说那栗子马踹过自己一脚把符咒踹烂了,那也不能烂成了颗粒状呀?就像是用大铁锤对正了狂砸过似的。真要是一蹄子能有这么大的劲儿自己的胸口不也得踹出来一个窟窿吗?

  再者说了春宫图也是纸张啊,怎么一点都没有损坏的痕迹呢?所以绝对不是栗子马的事儿,莫非是……这张叫什么替身符的东西代替自己挨了一下子。所以这就可以解释出来为什么自己重重的磕在石头上却仅仅是破了一层皮儿了。另外自己沉在水底有一段时间了才感觉到了窒息和火热,应该也是这张替身符的作用,它又代替自己挡了此水灾。所以替身符湿哒哒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小皮囊里面的其他东西完全干燥。

  这些推论让韩三寺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我的仙女姐姐送给我的替身符居然……居然是能够挡灾保命的神器!幸亏自己当初放置在小皮囊里面随身携带了,否则的话今晚……。

  韩三寺有看了一眼平静的河面上偶尔冒出了一串气泡,不由得后怕起来。那种濒死的滋味让他遍体生寒。一阵阵后怕的感觉也另外忍不住的颤抖,韩三寺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虽然身体没有经过多少伤害,但是巨大的心理惊吓和寒气入体也足以让他生上一场风寒病症了。

  深夜,某处府邸深处。

  韩三寺裹着大棉被,他双手端着一碗姜汤一股脑的喝了下去之后摸了摸嘴巴说道。

  “夜白,我说着这个经过可是句句属实啊。虽然我被甩出去几丈高,又被那栗子马踹了一脚吧。但是我的脑袋是完全清醒的,你也是知道我的武功虽然练的不怎么样,但是这点小阵仗我还是完全能够应付的。我的脑袋磕在石头上的力气绝对不会低于一石之力,你看我现在头上压根就没有伤口。我的仙女姐姐肯定是仙女下凡!她真的不是个凡人啊!”

  顾夜白皱了皱眉头,他摆了摆手将医师遣散。冷冷的眸子里面露出来一股杀伐之意。

  “你今晚骑的马是从何而来?”

  韩三寺听了他的发话一愣,“马……白天的时候咱俩进了那元和街,我记得顺手就把马递给了县丞的一个衙役。在晚上离开的时候似乎就不是那个衙役了,有个身穿衙役服装的人牵着马递给了我。”

  韩三寺这回才反应过来:“夜白,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对我……”

  顾夜白一声冷哼,“马匹和莫名其妙出现的石头。你应该仔细查一查了。”

  韩三寺想了一会又摇了摇头,“不对呀。县丞的人有老肖把着不应该出事儿啊。老肖可是咱们的人。”

  顾夜白又悠悠说了一句话:“沧州方面的问题不大,那就是京城出事儿了。你们韩府前期是不是不太平了。”

  韩三寺再一想,脑门子立刻就开始冒汗了。“老爷子一直都有隐疾,而另外两个旁支也一直在盯着老爷子的身体情况。现在我遭到暗算说不定是京城里老爷子出事儿了。”

  韩三寺马上喊来一名心腹,令他去京城里面打探消息。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外出的少爷是不能够轻易回京的,就是怕的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在具体是不是韩府出事儿,还是说故意将韩三寺调走从而好对顾夜白下手还不清楚。所以还是把一切打探清楚之后才做定夺才最安全。

  两个人又是开始了一系列的密谈和布置,天已经微微破晓了。韩三寺毕竟有些伤寒,他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就睡下了。顾夜白独自站在屋檐下面看着东方刚刚升起的橘色晨曦心里百感交集。苏黛余,符咒大师。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到底还有多少秘密隐藏在你的心里。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苏黛余和韩三寺、顾夜白折腾了一晚上不同,她可是睡了一个美觉。挎着书包一路来到草堂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人山人海的景象,原来今天竟然是模拟考试公布成绩的日子。这效率可是很够快啊,昨天才刚刚考完今天就张榜成绩了。要说这些个私塾的老夫子们也是蛮拼的啦,参考的学子们没有八百人也差不多了,夫子们才有多少人啊,这是熬夜整整一晚上拼了拼了老命才看出来所有的卷子吧?

  苏黛余的个头稍显矮小而且还颇为瘦弱,她的身子骨哪里冲的进去这人山人海呢。她在后面向前瞭望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头在不住的攒动。前面还时不时的传来人们相互拥挤和踩踏的惨呼声。

  还是咱后面老老实实的待着吧,至于成绩嘛。反正都已经张榜了早看一眼、晚看一眼都不影响结果了。大不了等到黄昏的时候没人之后自己再去看好了,苏黛余打定了主意边去转身向草堂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跑过来两个学子朝着她问道。

  “这位同学,请问阅微草堂怎么走?”

  苏黛余一愣,这个问题太过于非主流了。一般对于沧州府不熟悉的人应该会问国堂学员怎么走,或者是鸿途书斋怎么走,再次也要问一些比较知名的学堂位置。怎么还有打听阅微草堂的人存在?

  “你好,这位同学。敢问你打听阅微草堂是有何用意呢?这个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名气吧?”苏黛余决定先探一探对方的底再说。

  那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反问道:“阅微草堂这么有名的地方你居然还不知道?同学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沧州府大名鼎鼎的阅微草堂可是号称第一学府的地方啊,你是不是沧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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