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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三护法4

世代术士 大水淼 7405 2022-05-09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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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古,你去把王昊接下来!”我命令他说,真奇了怪了,我并没有对他设下什么权限与规定,怎么觉得他手脚越来越拘俗了,越来越迟钝了呢?

  我话说完,蚩古才飞快的奔了过去,他越过方庸,迅速的跳上蟒蛇的身体,一层两层三层,接着一刀劈向蛇头,青蟒一闪而过躲开,他又伸手架住王昊,王昊身体一软,被他架跳了下来。

  蚩古的手穿过他的胳肢窝,环抱着他的胸直接跳到地面上,紧接着快速的穿梭进密叶中,顿时就没了踪影。

  方庸眼明手快,收了刀就从蛇旁钻进叶子堆里,我与它对视了三秒,它游刃有余的模样让我好生怒火,可我也立马就逃跑了。

  在树叶里面不断的穿梭,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要到哪里去,只是为了甩掉后面的大蟒,我们必须不断的往前跑,三个人,三条路,也不知它追谁去了。

  但它没有来追我,它是极其聪明的,也是极其有计谋的,古人常说擒贼先擒王,但它却反其道而行之,对我们这边最弱的下手,再一个一个把我们击败,这就跟我们击败大祭司的计划是一样的。

  可愁给我感觉,级别应该不低于空龙,我们只跟雕交过手,交手的过程还挺顺利的,就以为大祭司的护法也不过如此,事实证明,轻敌会害死自己。

  我现在非常的担心王昊,虽然有蚩古跟他在一起,蚩古能保护他的安全,但蚩古不知会不会帮他处理伤口,那些被青蟒用鳞片划伤的地方,肯定很严重。

  当蚩古将他从树上抱下来的时候,我眼明的看到树上的血迹,该死!要是是我在上面,那血还有点用处,那么多的血足够把它烧成灰了!可怜的王昊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而我也不知道自己去了那。

  我只能判断方庸的位置,结绳的用处可以使我清楚的知道他在那个方向,我要去找他,便往右手边跑去。

  我们的距离在接近,想必他也在找我,我的手抖得厉害,血液又一次沸腾了,树枝树叶重重叠叠,如漆如胶,一只手有时无法分开它们,只能用两只手一同把能将其折断。

  忽然从绿叶中伸出一只手来,我一把将其拉住,通过叶子间的间隙,隐约看到方庸的脸,我把他的手用力的摇了摇,他将旁边的树叶折断,走了过来。

  “蟒蛇有没有跟着你!”我一看到他就开口问道。

  “没有。”方庸呼出两口气,用手抹去额头下巴的汗水,道:“也没有跟着你吗?”

  “没,看来它去追王昊了。”在树林里穿梭使得我全身脏兮兮的,脸也是,像涂了一层灰一样,头发乱糟糟的,如同缠绕在一起的铁丝。

  方庸踮起脚往两边巡望,目之所及全是绿叶,“他到那去了,你知道吗?”他低下头看着我问。

  “不知道,我看不到他。”我说,我没看到蚩古到那里去了,他还带着王昊,若被蛇追,肯定很危险。

  看我瑞瑞不安的样子,他拉过我的手,道:“我们去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他自然会知道你在哪!不用担心,他知道你在哪。”

  他拉着我的手就往前走,我十分纳闷得被他拖着走,边走边问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哪里?”

  “他是鬼,是你的奴隶,就像狗狗知道主人在哪里一样,他也知道你在那里。”他头也不回的说。

  有方庸在前面帮我来路,我走起来就顺利多了,“那我怎么不知道他在哪里?”我问。

  “那是你笨!”他特意转过头笑了下。

  我气得一把甩开他的手,他又转过头来,伸出手说:“过来,快点。”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我还是又乖乖的任他牵着走。

  “那你教我,怎么判断他的位置!”我不满地说。

  “这个没法教,我也不会。”他头也不回的说,忽然他停了下来,转过脸认真的看着我,道:“鬼总是行踪不定,想要知道他们在那里可不容易。我们这一行有个规定,既然鬼已经听从你的召唤,我们就不能去打探他们的行径。”

  “你是说要给他们自由?”

  他想了下,点头道:“差不多吧。”说完,又继续往前走。

  他的手湿的厉害,把我的手也沾湿了,他只用一只手拔开树叶,我跟在他后面就像刚出生的小鸭跟着妈妈学游泳一样。

  我们走了很久,才发现一块比较好的藏身之地,那是一棵古老的榕树,在这座盆地里榕树并不少见,只是像这样的榕树比较少。它非常的古老,在树的身上,还残留着千年以前人们战斗时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刀斧的砍伤、长矛的刺伤,尽管有些已变成了树瘤,有些却赤裸裸的露着。

  它的树枝上还绑着带石头的红布条,那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向成长千年的树许愿,最终树神会帮你实现愿意。树在这个地方的地位非常的高,就连他们的建筑上,也刻满了树的图案。

  这棵老榕树的根结成林,树枝上的红布条寥落的只剩下一根绳子,保存的毕竟完好的藏在了树身上的洞里,方庸看到红色的东西就把它掏了出来,发现只是一条结着石头的红布,布脆得像饼干,在他拿出来的时候就碎成几块掉下地了。

  我们打算爬上树,榕树的根结成林,上面便有很大的一个空间,对于我们来讲,是最好不过的藏身点,尽管蛇也会爬树,但我们呆在树上总比在地下好。

  方庸率先抓住榕树的大树根往上爬,直到爬到上面,才向我喊道:“没事,上来。”

  我于是手脚并用的攀爬上去,说真的,做这种事情真的不容易,尤其是在还没有安全设备的辅助下,你要靠全副身体爬上一棵树,既危险又费力。

  每次爬树的时候,我都十分诚恳的相信人类的祖先是猴子,要不怎么会有这么灵活的四肢跟这么聪明的头脑呢!

  好不容易爬到最上面,方庸搭了把手把我拉上去,上面其实跟下面没什么两样,到处都充斥着树叶,就是比下面更危险了,因为走路的时候要注意脚下的树枝。

  我们计划走到榕树中间去,大树一般都是从中间延伸出的枝干,中间都有个树杈路口,哪里是个很好的隐藏点,并且这么大的一棵树,它的树杈一定也很大。

  只要沿着一条最粗的树干慢慢往前走,就一定能走到我们想到的地方。

  我一直留心着周围发生的一切,生怕蟒蛇会对我们发动忽然的袭击,我已认定了这条蛇是狡猾奸诈的,那么就更加不可以掉以轻心了。

  很快我们走到了尽头,大榕树的树干中间,主干跟我们所想的一样,果然是个大坑,粗实的大树枝就是从这里向四周延伸的。

  现在我们跳进坑里了,坑外面的树叶帮我们挡住了一切,坑里面竟然还聚集着前天晚上下的雨水,跳下去的时候,整个膝盖都淹没在水里。

  这可不好办,虽然坑很大,但水也不少,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水里,但要把树干中的水抽掉似乎也不太可能。

  “怎么办?都是水!”我扶着一根大枝干,看着他问。方庸正在往中间走去,水从他的小腿蔓延到他的膝盖,又从他的膝盖漫上他的大腿,接着他停了下来,走到中间了。

  他转过身看我,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接着他有走了回来,两条腿用力的划着水,哗啦啦的走了过来。

  “再另外找个地方吧。”他叹息着说。

  没办法,只能重新找个地方,但我想,树上有个窝的地方,大多数里面都积着水。虽然天气热,但是这儿就像个天然的蓄水池一样,又有重重的叶子作为屏障,大多数的水分不会被蒸发掉。

  我们没有再找小坑了,找到了两根并排在一起的树干,就靠在那里休息。方庸把四周的叶子都砍掉,清出大约二十米长和十米的宽的绿叶地带,我就坐着看他忙碌,偶尔语言上鼓励他几下。

  不过这棵树可真的大,两根树干并排在一块,竟有我一条腿那么宽,当是床板来睡觉是最合适不过了。

  方庸忙完了以后,就回到我旁边坐下,他把衣服拖下,赤裸着上半身,用力的拧干衣服上的汗水。

  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下,他倏地抬头一笑,道:“干嘛?”

  “身材真好。”我说。赶紧把手撤回来,我懊恼极了,他肯定又想入非非了。“我们现在就等他们过来了。”

  “嗯。”他又用力的甩了甩衣服,“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什么什么好主意?”

  “捕蛇的好主意。”他把衣服穿上,“好热,热死了,我都黑了几个度了。”

  “没有。”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的,要那么白做什么,黑点才有男子汉气概。”

  “你喜欢黑的吗?”他转过头专注地看着我问。

  “我们不是在讨论怎么捕蛇吗?”我把他的头按过去。

  “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捕捉到那么大的一条蛇呢?”他揉了揉脑袋,打了个呵欠,肚子忽然噜噜噜的叫了起来。方庸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问道:“你饿吗?”

  “有点,把吃的拿出来吧。”我说。说到吃的,我便有点可惜我们那两个帐篷,现在想回去拿也不可能了,那两个帐篷估计早就破得不成样了。

  方庸把馍馍拿出来,又拿了些肉,我们将就着吃起来,我说:“要是能编织一个大的网袋,不知道能不能把蟒蛇捉住。”

  “当然不能,它的力量有多大你又不是没看到。”他嘴里咬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做不到的。”

  “那要不做一些陷阱,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做个树桩,前端削尖,然后在设置一点小陷阱,等它过来的时候不慎踩到陷阱,木桩就自动飞过去刺死它,怎么样?”

  “那也不可能。”他说。

  我一来劲就不爽的拍了他一下,问道:“为什么!”

  “首先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者它的皮太厚了,穿不过去。”他看了看我,往旁边移了移。

  我板起脸,问:“那你说怎么办?”

  “很简单,只要把它的嘴撬开就好了。”

  “关键就是撬不开啊!”要是能撬开,我们还用得着这么烦恼吗!“我看这条蛇肯定是看到了我们跟雕的打斗了,要不然的话它怎么会一直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开口呢。”就连它的红信子,也只是从嘴边伸出来而已。

  “要让它张开嘴可真不容易。”他叹了口气说道。

  “你到底有没有在想啊!”我看着他一副沉醉在食物中的样子,脑袋根本就没有转动嘛!

  “有啊,我有啊!”他辩护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

  “暂时还没想到啊。”

  炎炎的夏日当空,亏我们能这么无聊的沟通下去,就算是坐着不动,汗水也一直从头顶往下流,身上有毛孔的地方,几乎全都在出水。

  林子里没有声音,总让人无法适应,正常的森林此时应该是蝉叫鸟鸣,热闹非凡的,但这儿除了安静得像坟墓外,再无其他。偶尔吹来一阵风,也透不过层层的枝叶,只在树叶的最顶层轻轻抚过,像隔靴搔痒一样。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找过来。”我问道,如果他们再不来,我也许就要去睡一会了。

  方庸躺在树干上看着颜色纷乱的瘴气,沉默了许久才缓慢地回答道:“不知道……但是他们过来的时候,蟒蛇应该也会跟着过来。”

  “所以啊!”我拧了一下他的大腿,问:“你到底有没有想出方法啊!”

  “方法又不是我想想想想就有的!”他不满的抬头瞪了我一下,又平躺回去道:“你也不想想,尽要我想我想得出来吗?”

  “我也有在想好不好,别说的只有你一个人动脑筋一样!”

  “你想的都是馊主意,没一个可以用的!”

  “你吃的还不是馊包子,怎么还吃的那么香!你是猪吗你!”

  “现在你要跟我吵架吗?”他忽然一跃坐起身,看着我说。

  “没那个兴趣!”我说。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吵架啊!有那个心思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它张开嘴巴,“非得张开嘴巴不可吗?就不能在旁边贴上一张符把愁赶出来吗?”真是麻烦的法术。

  “你是在怪我吗?”他挑眉问道。“这也没办法啊!四眼的道行不够,单单贴一张符是无法把鬼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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