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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散步

世代术士 大水淼 8044 2022-05-09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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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乌山往床退了几步,指着我道:“我劝你不要太嚣张了!”

  我碍于王昊在这里,否则早就冲上床揍他了,该死的,他踢得我肚子好痛,我怨恨的瞪着他,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痛死我了!”我一边抱怨一边瞪他。

  王昊沉着脸走进来,把包子塞我怀里,道:“拿着。”

  “你干嘛?”我看他一脸阴沉,不仅问道。

  他把眼镜一摘,把袖子往上一撸,说道:“帮你教训他。”

  我赶紧拦住他,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是闹着玩的。”

  “他踢你!”王昊生气的说:“你就是这样妥协他才会得寸进尺,你走开,我帮你教训他!”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真的是闹着玩的!”我用力抱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后扯。

  方乌山要是对付王昊,可就不会是玩玩而已了,他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到王昊面前,伸手就从他头上拍下,并叫道:“你牛啊,还想替她报仇,小胳膊小腿的,吓唬谁啊!”

  王昊瞪着他,但甩不开我的手,我赶紧把他拉到身后,方乌山以前可是小混混,王昊跟他打只会吃亏。

  我冲他喊道:“行了,你来干嘛的!”

  “我来叫你下去吃饭啊。”他翻了个白眼,又对王昊比了比拳头。

  我气得用力拍打他,将他赶了出去,王昊满脸怨愤的站在一边,等他离开后,他才开口说:“你跟他感情挺好的。”

  “你认识假嗓子?”我挺惊讶的。

  “昨夜还没认出来,刚才看你们打架我才想起,他就是小时候经常欺负我跟方庸的恶棍。”他拳头紧握,眼里迸射出怒火。

  “他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吧。”我转过看到他满脸怒气,吓了一跳,话说到最后变得无声。

  “有人闹着玩会把人吊树上抽吗!”他往床一坐,说道:“没事对你拳打脚踢!逼你们打架……逼你们做各种不想做的事情!”

  他怒发冲冠,对方乌山的恶行罄竹难书,他一边说一边抓着被子,仿佛被子是方乌山的脑袋一样。

  方乌山的确很叛逆,又爱显,不过他十几岁就跟我爸爸到处修行了,我对他的恶行倒是没什么印象,只是听说他青春期的时候跟着一帮小混混,到处横行霸道,但在家族生活的小城堡里并没有听过他虐待小孩的恶行啊。

  可王昊却是极其怨愤,激动得不停的咒骂他,我忍不住提醒他,道:“方乌山现在住在我家里,你这么咒他其实也是在咒我跟我家人。”

  “我是骂他死去的父母,生出这么个孽障。”他生气的说。

  这句话我听着就不怎么开心了,便坐在他旁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小昊,你要骂人可以,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把他的罪过推到他父母身上,况且死者为大,你也是做这一行的,要尊重死者。”

  “我就是气不过嘛!”他叫道,“啊庸也讨厌他。”

  “我家小侄子谁都讨厌。”我叹了口气,武哥他也讨厌,以前明明一直跟在他后面的,方庸因为法术不过关,一度在我们村里受到各方小孩的鄙视,除了我,因为我比他更惨。

  “要是啊庸知道你跟他这么好,他得被你气死!”他指着我的脸说。

  方乌山没这么坏吧,这种话我可不敢说出口,我吃了他带给我的包子,穿上外套跟他下楼,昨天空荡荡的大厅里,今天堆满了子弹炸弹跟枪支,前几天见到的那些人又聚集在一起,两个在清点武器,剩下的人坐着抽烟喝酒。

  大白天就喝得醉熏熏的,满屋子的烟味与酒臭味,仿佛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那些人个个都成了黑社会老大。

  珊珊在后门口等我们,一见到我就问道:“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半夜出游的事情暴露了,惊慌又不知所措,柔弱地开口说:“没去那啊,我就在屋子里睡觉而已。”

  “是吗?”她狐疑地看着我,边走边说:“是不是床不合适,还是昨天那群男人太吵了?你看你一脸疲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我悄悄的松了口气,笑道:“我能做什么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嘿,没准,你们这年纪的女孩,最喜欢半夜游荡了。”她不开心的说。

  我悄悄的凑近王昊,问道:“小昊,早上有什么事惹到她了吗?”

  “你看到屋子里的东西了没,要是在你家忽然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一群不正经的人喝得烂醉如泥,你还得帮他们收拾屋子,你还会开心吗?”他小声地说。

  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的确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从位置来看可以大约判断此时是早上的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阳光很灿烂,温度却不高,看一眼太阳再看一眼路,路上便会出现许多闪亮的火花。

  我们来到二楼,方庸他们已经吃过早饭了,珊珊是来给炑十墓换吊瓶的,她一边换一边跟炑十墓抱怨,说别墅太小了,人又太多了,东西一直买,又没见用,堆得比天还高,房间都不够住……

  炑十墓偶尔回应她一两句,回应都是非常简洁的一两个字,这一两个字就已足够让珊珊继续说下去了。

  方庸的情况比昨天好了很多,我坐在他旁边,笑眯眯地打量他。周洁几乎完全恢复了,只差掉疤,可她还假模假样的霸着床,原因是她不想回别墅去住。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回别墅去住了,可惜我额头上的小伤珊珊并没有放在眼里。

  “啊庸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方乌山也在那里!”王昊隔着周洁的病床对方庸喊道。

  方庸脸不改色地回应道:“听见了。”

  “今天早上他还跟姐吵了架,他把她打下床,还踢了她一脚。”他继续说。

  我一听,现实被他扭曲了,连忙说:“不是,我们只是在玩而已。”话刚落音,方庸两条责备的目光便从眼睛里跑到我身上来。

  “明明就是,你看她还护着他。”王昊不满地说。

  “没关系,等我伤好了,我再去帮你报仇。”方庸直接接受了王昊的说法,他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话,不管我说的是真还是假。

  “我以为你们感情挺好的。”我皱着眉头道。

  “是挺好的,在他使唤我们的时候。”王昊说,他对方乌山怨恨至深,以至于哪怕是在周洁面前,他也什么都不保留。

  “他以前老欺负你们吗?”我问方庸说:“多大的时候?怎么我都没印象?”

  “多大!”王昊冷哼了声,叫道:“从我四岁到十八岁,他的凌霸就没有停过。”

  “你到底在我家住了多长时间啊!”我抬头看他,叹了口气。

  “我是说我每次去你们家又遇到他的时候!”他尖锐的说。

  方庸无奈的笑了下,说:“其实也还好啦。”

  我又不解的看着他,他便解释道:“因为他一直以为是我们俩害了你,所以对我们特别坏,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件事。”他看着王昊问。

  “我知道,那件事又不是我们的错!”王昊畏缩的声音代替了他愤怒而尖锐的声音。

  “方乌山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肯定是认为要不是我们带着啊一到祠堂去,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他慢慢地说:“不过要是换成我,当时估计也会这么想。”

  “什么事啊?”我见扯到我,就忍不住问。

  “没你的事。”方庸捏了捏我的脸,说。

  “切。”我切了声,他却呵呵的笑了。

  珊珊前脚刚走,王昊跟周洁后脚便尾随出去,三人分道扬镳,同时消失在树林里,炑十墓依旧很快就入睡了,仿佛给他的药里有安眠成分一样。

  方庸精神很好,珊珊说他已经可以下床了,没事多出去走走也好,她没跟周洁讲,估计早就知道周洁老是溜出去的事了。

  他们走后,我又坐到床边看着方庸,故意嗲嗲地说:“怎么办,我发现我男朋友真的很帅诶。”

  “哇,好可怕,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嫌弃地说,又说道:“你男朋友长得很帅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开心不。”

  “呃~”我假装恶心的呕吐,又跟他嬉闹了一阵,便问他说:“大家都出去了,我们要不要也下去走走,你躺了三天了吧,想不想去走走。”

  “你想去走走吧。”他笑着看着我。

  “才不是呢!我更想睡觉。”我说。

  “脸色很不好,要不要一起睡?”他摸了摸我的脸,色眯眯地说:“保证很快就能你脸色红润了。”

  “哇,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色了!”我无语地笑道。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可是男人,整天放块肥肉在我面前飘来飘去的,又吃不到碰不着,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他挑了挑眉毛,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亲我。”

  “别吧,十墓还在这里。”我难为情地说。

  他想了想,又看了看炑十墓,也许也觉得不太妥,便掀开被子走下床,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我们下去走走吧。”

  “好。”我摸不清他想做什么,但觉有些心惊。

  树林里空气很好,阳光稀疏,温度适宜,我们手牵手在林子里走了几圈,方庸突然低下头凑近道:“这附近没人了。”

  我瞬间往后一跳,防卫地抱住自己,看着他说:“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不可以哦!”

  方庸一头雾水的看着我,说:“你不是在楼上十墓在不敢亲我吗?这里没人了,你可以放心大胆了,来吧。”

  “哦。”我点点头,红着脸靠近他。

  他期待地看着我,见我忸忸怩怩的样子,又说道:“干嘛啊你,不愿意?话说你想那去了?”

  他忽然灵光一闪,邪魅的笑了,接着又捧腹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我困窘得满脸通红,整个脸都在发烫。却又听他说:“你居然……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哈哈哈哈,我不介意的,你要是愿意的话。”

  “别笑了!”我叫道,我越叫他笑得越开心,我只能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却捂不住他欢腾的哈哈大笑声。

  我尴尬得不得了,只能转身走,他便在后面一边跟着一边笑,一边笑还一边说:“我真的不介意的,不过我手受伤了,你得主动一点哦,哈哈哈哈”

  我加快脚步,走过一片又一片的树林,经过一条绿藤环绕的小路,绿藤爬满两边的高树,形成一个巨大拱形的藤壁,中间幽幽狭小,地上长满青草。

  绿藤的尽头是一点光,走进才发现是一片阔叶林中的一个缺口,树木层层环抱,成半圆形,中间却是一片茂盛的草地,经过绿藤便到草地。

  绿草只有脚踝高,却覆盖了正片土地,如给大地穿上绿衣般,麋鹿在林边吃叶,见不速之客的到来,看了我们几眼后便慢慢的走开了,抬头是半个湛蓝的天空,空中没有一片云朵,纯洁得如璞玉般。

  虫鸣鸟叫,唧唧喳喳,动物奔跑,禽鸟飞翔,大自然把声音融汇成美妙的乐曲。

  我转过身兴奋都对方庸说:“你看,这里想不想一个秘密基地?”

  “你连这种地方都找到了。”方庸忍俊不禁地说。

  他的煞风景让我生气,也让我未褪去的红潮又一次席卷而来,我红着脸看着他,哭笑不得,正要开口说他,他却低下头亲了我。

  唇舌缠绵,眷恋如阳光与尘埃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沉醉其中,如万物隔离,虫鸣鸟叫鸟语花香仿若隔了一层薄膜,迷蒙中时间幽幽地流逝了。

  许久,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却又将我一把抱住,脸朝脖子摩挲着,闷声闷气的叹气。

  “很痒。”我说,忍不住摸他的头,把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乱,“啊!别咬我!”我把他的脸推开,就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瞬间感到不安。

  他叹了口气,坐在草地上,又将我拉至怀里,手不安分的左捏捏右摸摸,图谋不轨之心极其严重。

  “我不想在外面。”我转过头看着他说。

  “没人。”他执着地看着我。

  “别这样。”我心里瑞瑞不安,我可是个大家闺秀,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我转过脸哄他说:“别这样,亲亲?”

  “不要,再亲下去就不行了。”他颇为痛苦地皱着眉头,突然他宣泄般的大叫一声,打叫后又颓废的躺倒在草地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此。”我笑道。

  “别跟我说这些。”他把头一转,望向远方,很快他又转回来,半抬起头问:“真不行?”

  “不行。”我说。

  “啊!”他无力的躺下,踢了两下腿,又抬起头,笑眯眯地说:“那亲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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