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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回家

世代术士 大水淼 4502 2022-05-09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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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真的意识模糊了,人老是一惊一乍的,对精神不好,虽然我还想强打精神看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却忍不住困乏的眼皮,只在最后看到王叔不知在阵中间掏什么,那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黄色的光闪了下我的眼睛,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了,王昊跟方庸已经醒了,两人正坐在病床上磕瓜子,见我醒一阵骚动,高兴得好像中了奖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睡了十多天了,输血输了三四个血包了,营养液都不知道吊了多少瓶了,而且有些伤口实在深,缝的时候他们真怕我在手术室里一命呜呼了。

  小黑哥跟林冰还在重监护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楼婷倒是很早就出院了,听她来探病的时候跟方庸他们讲,学校的那面墙已经补上了,大家都只知道我们出车祸了,却不知其他事情。

  王叔不知动用了什么关系才让人相信我们是出了车祸,就连其他一干人的家庭也好好安抚了,我们也算放下一颗心,松了一口气。

  我问他们后来怎么样,我们是怎么走出来的?

  方庸便跟我说道,说来也可笑,我们从那坐大迷宫里走出来,靠的竟然是那时候在祠堂后院里看到的那棵巨大的木棉树,由于它亭亭玉立又与众不同,错落在榕林中就像灯塔一样,只要爬上榕林树顶就能看到,于是王叔便带着大家走出来。不过由于我们伤亡惨重,睡的睡,晕的晕,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我们驼了出来。

  听完他的话,我在心里感叹了好久,如若我们一开始也爬到最顶端,也许早就出来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发生了。

  我想了很久,后来才想起还有那些迷失在榕林里的孤魂野鬼,便问他们道那些人又怎么样了?阵既然破了,该不会从榕林里逃了出来,到处作乱吧。

  不过我真是多虑了,王昊说了,里面哪有什么孤魂野鬼啊,早就成了祭祀品落入榕林口中了,那儿只有我们死去的朋友跟凉妗的小姑而已。

  不过他也要我不用担心,因为就在我们晕迷的时候,他爸也就是王叔已经再次进林去捉他们了,现在他们都在他家供着,希望他们能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我还是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却不知道从何开口,那些事情放在脑里久了,等我出院的时候,也就渐渐忘了。

  住院这段时间算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段时间了。医院里到处都是游荡的鬼魂,本来医院就比别的地方阴凉,在里面呆着就已经够叫人慎得慌了,还得时不时的提防哪儿有个鬼冒出来,真够吓人的。

  我醒了以后住不到十天就赶着出院了,只因我这个人喜欢一人睡,而我睡的这张床,在这之前是一个老爷爷睡的,那爷爷死后,每晚都跑过来恋着这张床不肯走,我也不让给他,他便要睡我旁边,赶也赶不走,夜夜在你耳边吹冷风,瞪着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你,搅得我夜夜不能寝,只好早早离开医院。

  还是回家好,我又可以躺在我的摇椅上晒太阳,前段时间终于下了一场雨,天气也渐渐转凉了,方庸照旧早出晚归,不过经过榕林那次的事情,他看起来愈加成熟了。

  现在再看这片榕林,突然觉得它特别的高大,大自然的力量多么神奇,一开始只是一棵榕树,发展到现在却成了一片森林了。这片林子白天就是普通的森林,晚上却像活了过来一样,也甚是神奇啊。

  我的腿跟肩膀受伤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疤,好像被狗咬了一样,又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疙疙瘩瘩的,特别难看。正好在家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一部电影,里面的男主角在背部烫了个刺青,我记得是精忠报国四个字,我便也想去刺一个。

  我便跟他们商量,想找了下广州有没有比较厉害的纹身师,事也巧,王昊告诉我他老爸就是个很厉害的刺青师父,我便去找了王叔,在王叔的建议下,在肩膀跟腿哪儿纹了两张镇安符,看起来有点奇怪,不过王叔说可保平安我也就不计较了,况且这两张符还是他纹的,略显霸气。

  老爸跟四伯很早就回去了,我醒过来后就没见到他们,后来跟老爸打电话又被臭骂了一顿,还被警告不准再跟方庸他们鬼混了,要不就把我捉回去。不过这种话我一般当耳边风,也不去理会他。

  不过榕林那件事后,倒是出现了两个变化,一是我发现王叔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好,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为人却彬彬有礼,谦虚大方,不愧是一代宗师;二是我家多了个成员,没错,不是别人,正是王昊,这家伙死皮烂脸的,非要住我们家里,王叔当初不让他跟我们玩,其实就是怕给我们添麻烦,后来在我们再三否定的情况下,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末了,还是那句话,有事就去他家找他。

  闲着闲着大半个月又过去了,这期间我买了本《易经》在钻研,但是看了几页头又疼了,便跑出去找郑修庆喝酒,一个多月没看见他了,聊起天来忽然变得格外亲切。

  郑修庆喜欢喝白的,而且还得是纯白的,越厚越好,我喜欢喝啤酒,广东出厂的珠江啤酒不错,在广州,我一般喝这个。

  我跟他没事就坐在珠江边喝酒聊天,每次都喝得天差不多亮了才摇摇晃晃回去,或者喝到一半给方庸拎回去。顺便一提方庸捉到的老鬼,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说他捉了人家的家人,闹了好几天之后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老鬼解除誓约,将他交给王叔供奉。为此,他气得半个月没给我们好脸色看。

  一学期眨眼就过去了,临近寒假的时候我在王叔的安排下去了一处楼盘工作,工作很轻松,不过我也没做几天,因为那楼盘闹鬼闹得厉害,而且整天有一堆人闹事,鬼也闹人也闹,我受不了就辞了。

  年前回了趟家,四处跟家里的亲戚唠嗑,家里人都从老爸那听了我们的“英勇事迹”,免不了每个人都来教育我们一番。我满心欢喜的以为他们终于会认可我有资格成为一名术士了,结果他们根本就不提这个茬,还跟以前一样把你当小孩子看,气死我了。

  年初一时在家呆着没事,便跟几个同学聚在一起聊聊天,一年也就这么过去。我那些朋友大多知道我的家庭,毕竟我们家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方圆十里要是有什么事情,都会来请我们家人帮忙解决。

  本来我们只是聚一下见见面,喝喝酒,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上门找我。因为对方是男生,老妈特别兴奋,那眼神就跟上门的已经是她女婿一样。他来找我也没什么事,就是闲嗑一下,我本来跟他在巷子里聊天的,才站没一会,三姑六婆连同我年迈的奶奶一同都跑出来,吓得我赶紧带他走。

  我们便到外面找了家小店坐下,点了点东西喝,我一开始没打算出门,穿得也随便,而且两天没洗头了,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真是十分害臊。

  我这朋友名叫黎白云,名如其人,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脾气超好的,跟我也算是一同长大的,不过他家在另一个镇上,跟我家相距甚远,平时没事也没怎么来往。

  他这会忸怩的跟个女生一样,我也十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话说读大学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听说他去了广州的中山大学学外语,也不知道现在混的怎么样了。

  我去年也在广州生活了一阵时间,想着就跟他聊了一下广州的人文地理,渐渐的,也就聊开了。他问我还打算回广州不,什么时候回去,我也就一一跟他说了。

  聊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就分手了,这一个小时说下了,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但又好像顾虑什么不敢说,不过他没说,我当然也不会去问。

  十五过后我就买票回广州了,方庸也快来学了,我们便一块回来。坐火车坐的我们腰酸背痛的,好不容易才回到家来。第二天,王昊就来了。

  他带来了很多吃的东西,都是自己家做的粿,红通通的一个,馅很丰富,有虾米、米饭、香菇……等等,煎了之后吃,特别好吃。

  十五刚过,广州也渐渐从过年的气氛中过滤出来了,在王昊的带领下,我们逛了好几个有特色的村子,说有特色,是因为每个村的习俗不一样,他带我们去一些还有节目的村子,让我们看了舞狮、请神啊各种活动,所以我们觉得有特色。

  话说这些日子,大街小巷的孤魂野鬼都会选择躲避离开,尤其是请神下天的日子,整个广东简直没看到两个鬼。

  我们玩了一阵,有天傍晚回家的时候,却见到楼下有个人,那人穿着白衬衫,白色的西装裤,远远望去就跟个鬼似的,吓了我们一跳,走近一看,原来是我那朋友,黎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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