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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欧雅跟薛航就来到郭子玉学习舞蹈的地方,根据她的舞蹈老师说,星期三她来上课的,上完课应该是直接回家了,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从上课的地方到她家不过两公里路,而沿着这两公里路欧雅跟薛航走了一遍,路上行人不少,但有个细节,引起了薛航的注意,就是要进入她家小区,必须要穿过一条弄堂,而那里,是个监控盲区。
“来,我们去那看看,”随着薛航手指的方向,欧雅看到了那条弄堂,于是两个人走向了它。薛航在弄堂里,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回头跟欧雅说:“很有可能她就是在这失踪的。”
“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呢?”欧雅不自觉地问道。
“如果被人掳走,那么此人肯定在这弄堂旁边的马路上停了车,如果她是自己离开的,那么这个就不好说了,走,我们去看下这条路上的监控。”
但监控里从头到尾没有看到有什么车停着,也没有车临时停下来过,所以应该是她主动离开的,郭子玉的情况,到这里算是中断了。
“喂,老大,我们查到张冉冉在失踪前曾经去过网吧,而且据网吧老板说,她经常来这的,但这两天没见到,所以她应该是从网吧回家的路上失踪的,我看过网吧监控了,没有可疑人员。从网吧到她家,有一段路是小路,必经之路,我们去看过了,应该就是从那里失踪的。”放下电话,欧雅看了薛航一眼,说:“情况跟郭子玉的一样,看来这个人是利用了她们回家的特点,来骗走了她们。”
位于江市市郊地张家村有一处花园,虽然已经是一月的季节,但里面照片繁花似锦,而被这些美丽的花包围着的则是一座古老建筑,私人花园。外表残破不堪,但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男子在视频前看着四个不同的画面,突然,他发现其中一个女孩,用自己裙子的裙带,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连忙离开房间,去到那个房间,但是因为房子太大,等他来到房间的时候,女孩已经没有了气息。他很懊恼,自己大意了,现在怎么办呢?他不停地在脑子里想着。
趁着夜色,他把那姑娘给弄出了房子,车子沿着小路开了半小时,来到了张家村的水库,他把她扔下了水库,只听“嘭”地一声,人沉了下去。他望向天空,仿佛失去了一样很珍贵的东西。
两天了,除了不停地在看案卷,什么线索都没有,这个限期破案似乎有很大难度。这是所有办案人员一致地想法。
“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不会出卖你?”郭子玉看着来到她房间的男人,一个劲地在求饶,她现在恨自己的叛逆,恨自己轻易相信别人话,这几天,她已经受尽了非人的待遇,性虐待。她被要求以各种方式取悦这个男人,如果一旦不满意,就会遭到他的毒打,在这个牢笼里,所有的梦想都在一点一点破灭。比起身体的痛,更痛的是她的心,她快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了,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姑娘已经先她而去了。他看着她的状态,为了以防再发生意外,他把她的房间里所有会发生危险的东西全部拿走了,因为他还需要她。
“头,已经三天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会议室里,郭阳问道。
“小安,你把四名受害人家附近所有监控都调来,我就不信,他还能飞出本市?”欧雅吩咐小安去调监控。
“头,110指挥中心转来之事,在张家村水库发现一具女尸,让我们立刻出现场。”一名警员急急忙忙跑来报告。
不由分说,欧雅立刻带了一队人马,准备奔赴案发地。警车的警笛声格外刺耳,总会让人心神不宁。半小时后,车停在了距离案发现场上头的小公路上,他们穿戴好装备,进入现场,首先当然是梅雪首先要检查一下尸体,欧雅紧跟着来到尸体旁,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她心里想,完了,这回没发交代了,陈嘉死了。
“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8时左右,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表面没有很明显的伤口,但是脖子上的伤应该是勒痕,死者两腿间有很明显的摩擦伤,被强奸过。具体情况,我需要回去解剖后才知道,”梅雪说完,让人把尸体抬走了。
“这个畜生。”欧雅开口就骂道。
“这里应该不是第一现场,水库里平时都是蓄满水的,由于今天水库开闸放水,用于农民浇灌庄稼,所以水被抽走了,尸体就冒出来,否则一时半会还发现不了。”薛航说道,然后他向上看了看,用手指了指那座桥,“应该是从上面抛下来的。”
“怎么判断是从上面抛下来的?而不是直接走到水库往下扔的呢?”杨驿问道。
“你看,那个尸体掉落的地方,那个坑的深度,就知道冲击力一定很强,所以属于高空抛落。”听完薛航说的话,欧雅用赞许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走,去上面看看,”欧雅说道。
走上那条路的时候,薛航站在那座桥上,他没有找到任何抛尸的痕迹,但是他心里确定这一定是抛尸的地方。
而此时欧雅想的是该怎么跟老厅长交代,他们两老可只剩下这么个宝贝孙女了,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嘛。薛航似乎看出了欧雅的不安,他握了握她的手,然后说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这也并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结果,毕竟,我们不是神,如果你不想开口,那我去说吧,老厅长会明白的。”欧雅喜欢他的善解人意,也爱他的温柔体贴,但她是队长,有些事,她必须自己去面对。
回到队里,她拿出十二万分的勇气,给老厅长打了电话,让他来认尸,电话里,她听出了老人家心碎的声音,那种万念俱灰的绝望,但他毕竟是个老警察,经历过无数磨难,所以他来到警局后,并未责怪任何一个人,他看着自己的孙女躺在那里,一丝不挂,即将接受解剖,顿时老泪纵横。可能他还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媳妇。
“请你务必严惩凶手,谢谢,”他向欧雅深深弯下了腰。欧雅连忙扶起老厅长,眼里也含满了泪水。她在心里发誓,她一定要抓到凶手,把他送上不归路。
送走老厅长,她来到解剖室,看着梅雪将一步一步地做着解剖动作,“咦,这脖子里的伤痕应该是衣带之类的东西造成的,但从受众力度跟伤痕形成方式,像是自缢。”梅雪边解剖着,别解释着。
“什么?自缢?就是自杀?这怎么可能?”欧雅极其不相信的说。
“你不相信我的专业判断吗?我们可以做个实验。”梅雪说完,就用模拟人体做了实验给欧雅看,然后比对伤痕,确实属于自缢。
梅雪接着说,“但是她两腿间的摩擦伤痕就很可疑了,”她搬开尸体双腿,然后查看尸体**,“她经历过非人道的强奸,整个**都出现了严重的水肿,还有伤痕,**内还有少量润滑油,应该是避孕套上的那种,我会拿去化验。”
“她是被人关起来,反复蹂躏,以致不堪忍受,然后自杀,被人抛尸在水库?”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梅雪回答了她。
拿着陈嘉的验尸报告,她召集会议室集合,她把验尸报告给薛航他们看了,“尸体被污染过,避孕套上的油脂,没有比对可能性,你们怎么看?”
“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三个,看来情况也不秒。”杨驿看完这份报告后说道。
“这么残暴的强奸,有多人能承受?”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就是个性变态。”小安气愤地说。
但不管怎么生气,他们要的是线索和证据。
经历过失去那个美女的懊恼,他还在想需要一个替代品,那三个,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他在想怎么去解决她们。尸体抛出去以后,总会被发现,他觉得暂时还不能冒险寻找下一个目标,还是先安心工作吧。但是他内心似乎不受他控制似的蠢蠢欲动,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俯视街上的每个人,突然,他眼前一亮,有个穿着校服的清纯女孩今天他的视线,虽然她穿着校服,但是也掩盖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材,若影若现的屁股,惹的他焦躁难安。
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冲下去的冲动,他知道校服所属的是哪个学校,他有耐心等着她。重新坐下,定定神,开始工作。
那座古堡里,三个女孩,三个房间,各怀心事,但都已经伤痕累累,张冉冉卷缩在墙角,为自己的不听话和贪玩后悔不已,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但是她还强撑着希望。
赵欣躺在那张被那个男人蹂躏了无数次的小床上,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形如走尸,她想死,但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