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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她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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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们爱着,却要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你我真的不合适么?你之前脸色差是因为我么?”

  “我以前以为相爱就是最重要的,什么相克都不是主要的,可我怕自己对你的运势不利。”叶萱捂着心,知道自己动情也深了。

  当你为对方着想的时候,就是因为在乎了。

  叶萱累得躺在地上,水泥地很冰凉,好似躺的是冰块。

  她不想舍弃这份爱,夫妻需要有坚定的心。可她,也得找机会与阿溟坦白,免得他不知情。

  叶萱不想隐瞒,要让他做出选择。早一些面对,也总比以后都痛苦要好得多。

  天空下了一些雨,蒙蒙落下,却写了凄凉。

  懿溟天打着伞把爱人抱起:“小笨蛋,你怎么能淋雨呢?”

  在雨中漫步是很浪漫,可是雨里也有很多有害物质。

  叶萱抓紧他的胳膊:“阿溟,再抱抱我。”

  “好。”懿溟天不知道她因为什么难过,也把爱人抱得稍微用力。他把雨伞丢开,姿态帅气,法力变出保护罩,两个人不会被雨淋到。

  叶萱抱紧了他,有些话想说,却睡着了。

  天亮。

  叶萱已经发烧了,懿溟天在用心照顾。家里也都有私人医生,最好的药品。因为他十分有钱,又是大善人,也能允许家里有手术设备。

  “萱儿,你怎么突然病了?你都降温了,却没有醒来。”他苦恼得皱眉,抓着她的手放在了额头上。

  爱人的玉手北场冰凉,让他担心,难受,也想着替她生病。

  他除了被法力伤害,也不会生病,甚至不会死亡。

  一会儿,叶萱的身上又滚烫了,吃退烧药也没有用。

  懿溟天生气得摔了药品,也把医生,保镖都赶走。他也到被子里抱住她:“不怕,我帮你降温。”

  不过是发烧而已,萱儿定会好起来,会活蹦乱跳的。

  朦胧的夜,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来到了墓地里。黑色的墓碑有一米多宽,其他的都是红色油漆的字,只有女人眼前的墓碑是描金的。

  她看着上面的字,记载着一个知名法师的出生,经历,还有死亡。

  那个人叫做叶萱,她是猎魔派的掌门人,专门捉鬼帮助苍生。她一生活了116岁,一直没有白头,没有皱纹。有人说她是功德无量,有人说她吸收人的灵气养了容颜。还有,她一生没有丈夫,没有儿女,离去的时候要求葬在有彼岸花的地方。

  可是下属们,是不可能让尊贵的掌门,葬在外头的。

  女人掉落眼泪,她才想起自己就是叶萱。她打着一把黑白的伞,为何会哭呢?

  “我为什么在猎魔派的历代掌门墓地里?这难道是我的归宿?我活那么长,却没有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不快乐。”

  没有一生所爱,就是长生不老,法力高强,财富庞大又有何用?

  “阿溟,我选择你,我不要与你分开。可是我走不出去了。”叶萱看了四周,全都是黑色的墓碑,碑前的香烛都在燃烧。

  左边的墓碑晃动了一下,叶萱还以为看错了。可是就有一个黑衣服的女鬼,从地里慢慢升起来了。

  叶萱看着眼神冰凉,眉心有黑莲花的女鬼。

  “你命里是掌门,却要爱上一只鬼,你丢不丢脸?”

  “我们的爱从不伤害无辜,为何就是错的?”叶萱不认为她说得对。

  “人与鬼本来就是跨越不了的,正如人不可能与狗与猪结婚。”女鬼还是狠厉的目光,气场特别大。

  叶萱能看到她的周围都有浓黑的气息,这代表阴气重与怨气大。

  每一次她在梦里,幻境里,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凡人。

  “这不一样,我的阿溟能变成人的样子。人与动物不可以是爱情,却可以做家人。”叶萱道。

  “你还有脸反驳?我可是你的师祖,你必须与那个鬼断绝往来,否则多年后你连入猎魔派祖坟的资格都没有。”女鬼又逼近了。

  叶萱害怕得往后退,怪不得她的气场很强大,她是宁雪师公。她十岁就能把两个千年僵尸粉碎,可见修为有多高了。

  从前,在门派之中,爷爷辈的女性,也是以男性的尊称为主。

  叶萱道:“现在我还不是掌门,我先叫您一声奶奶。如果连爱都可以舍弃,我不觉得有再大的修为就有意义。”

  “我们猎魔派本就断情绝爱,哪怕成亲也只能选择正派的掌门。你如此不听话,根本没资格当掌门。”女鬼道。

  “如果我有能力,一定会把邪恶魂魄,坏人都收服的。如果我不适合猎魔派,我自然不会强求当掌门。”现在,一切都说不准。哪怕宁奶奶不喜欢自己,她也不左右决定。

  “顽固,你定会后悔的。”女鬼不再浪费唇舌,便回到了墓里。

  叶萱的心一直在跳动,她很紧张,好比与封建的老人争辩一样。

  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思想是正道,却不知道有些想法害惨了别人。现在都25世纪了,居然还有逼婚,还有联姻。

  难道人就得与不爱的人,维系利益的,可怕的婚姻么?叶萱不做那样无助的人,她会变强,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环境变了,叶萱到了一个开满彼岸花的地方。她看到了阿溟的背影,也笑着跑过去。

  可是,她看到阿溟抱着别人,心里就有种疼痛。

  叶萱恐惧这样的画面,也捂着头不要去面对。她睁开眼,耳畔是懿溟天的呼喊,她还在不安中。

  “萱儿,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有什么不适告诉我?”

  叶萱看到了他想起噩梦,心里头真的恐惧了。爱能长久么?真的会一直不变么?承诺会化为乌有么?

  “阿溟,会有人逼你娶别人么?”她换一个问法,而不是问会不会变心。

  人都没有活到未来,哪里知道以后的事?那个梦也许是提示,也许是相反的,人生总是靠自己去走。

  叶萱坚定我命由我不由天,要是什么都相信所谓的命,那就没有出路了。

  “谁敢逼我?我可是会把他们赐死的。”懿溟天才不让萱儿烦恼,就算有他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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