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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踏进这个地方之前,宫远就已经仔细的观看了四周的地形,房屋楼层处于地面中间位置,算是一个制高点,这样的情况分析下来,三楼的位置较普通位置还要高上五十至九十厘米,也就是说,三楼的位置现在整体算下来不止六米,而窗户外面的竹子,无论是从树干还是叶片上看起来,都不像陈年老竹。
不过也不排除有些地方的竹子会比正常竹子高上许多,于是宫远又靠近些,正当他快要走到窗户边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动。”
听见这道声音,宫远停了下来,下意识看过去,然后又听宫千奕开口说道:
“跟我来。”
宫远从来都不会怀疑宫千奕的作为,纵然现在的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也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房间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供奉台,宫千奕记得很是清楚,他踏进这个屋子之后曾仔仔细细的观看过屋内的摆设,当时并没有这个供奉台,这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并且这个供奉台所供奉的东西非常奇怪,是一个玩偶娃娃。
以前跟着徐老太爷那会儿,宫千奕没少接触过奇怪的东西,对于玩偶娃娃之类,也听说过不少。
自古以人形出现的东西,无论是玩具或者布偶,在活人的世界里面呆久了,通常都会产生一些灵性,有的灵性浓郁,加之天时地利,极有可能修炼成精,也有的吸收天地精华活人生气,时间久了便会成为妖魔鬼怪,更有甚者,仗着自己拥有了些许的灵性,便能够无意中打开某道鬼门,从而放出一些邪灵怨鬼与之为伍。
并且如果是一个正常家庭里面,供桌上供奉的通常是自身信奉的神明,有的是佛祖,有的是观音,也有些人会供奉关羽等等,但布偶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会出现在供奉台上面。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屋子里面突然掀起了阴风阵阵,宫千奕下意识的回头,屋子里仅有的那扇窗户并没有打开,房间门也紧紧关着的,重新将目光放在玩偶上面的同时,他的手也缓缓伸进裤兜里面。、
与此同时,宫远的手里也多出了一道黑底红字的阴符。
供奉台上面的白色蜡烛闪烁出诡异的光芒,供奉台后面的玩偶娃娃睁着一双绿油油的大眼睛,嘴边是一种让人越看越瘆的慌的笑容,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轰隆隆’本是晴空万里的天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乌云密布,电闪过后,阵阵雷鸣响彻耳际,眼看一场大雨将要落下,宫千奕与宫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管好自己。”
耳边传来宫千奕轻飘飘的声音,宫远知道,这屋子里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耳濡目染多年,跟在宫千奕身边多年,他很清楚如果是一般的孤魂野鬼,绝对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只有那些能够称之为邪灵的东西,才有可能引发出这么骇人的暴动。
握着阴符的手心渐渐冒出汗渍,虽然嘴巴上不说,但宫远却知道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他第一时间想到的都会是保护好宫千奕。
“咯咯咯咯咯咯~~~~~”
突然,一道阴测测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宫千奕与宫远的神经同时紧绷了起来。
“不要看身后。”宫千奕大声说道。
宫远正准备回头,听见这吼声,连忙盯着前面,却是一眼就看见了供奉台上的玩偶娃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宫远好似看见了那个玩偶冲他眨了眨眼睛,不过只是一瞬间,所以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眼花了,于是紧绷的神经开始慌乱起来。
宫千奕的手紧握一个薄如蝉翼的锦囊,而锦囊里,则是这一次出门时徐老太爷特地吩咐他随身携带的阴骨灰。
虽然当时不明白徐老太爷为什么一定要他带上这东西,毕竟过于邪祟了些,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到是有些明白了。
阴骨灰算是徐老太爷这些年来最珍惜的东西了,听说是某一位上古战神的尸骨,因为其斩杀过无数的生人以及邪灵怨鬼,所以其骨灰便成为了一种让万灵邪鬼所害怕的戾气,但凡噗通的小鬼小怪见了,吓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不过徐老太爷也曾说过,因为是一种让万灵怨鬼都能吓得灰飞烟灭的东西,所以生人一旦沾染上,更是无力回天,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了。
宫千奕从来都不怀疑徐老太爷的话,所以在佛摸着锦囊的时候,他的手也不由冒出细汗。
“先生...小心!”
就在宫千奕稍稍分神的功夫,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身后袭来,紧跟着,是宫远的惊呼以及一个撞击过来的身影。
‘嘭~~~噼里啪啦~~~~’
喧杂的声响与窗外的电闪雷鸣交织缠绕,形成了一种灾难让人近乎绝望的灾难场面。
供奉台上的东西稀稀疏疏滚落下来,砸到了宫千奕身上,有滚烫的蜡烛液体滴落在手背上,烫的他眉头紧皱。
迅速滚到旁边,避免的更多的东西砸到身上,与此同时,宫千奕也在搜寻着宫远的身影。
刚才如果不是宫远突如其来撞了他一下,他也不会摔倒在地,但宫千奕也非常清楚,若不是有什么东西出现,宫远定然不会那样做的,这是属于他对他的信任,并且,宫远值得被他信任。
很快,在墙边看见了宫远,此时的他背对着宫千奕躺在地上,整个身体蜷缩成了一团,透过灰蒙蒙的灯光,能够看见他的身子正在阵阵发颤。
地上没有血迹,难道是受了内伤?
宫千奕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走到宫远身边看个究竟,路过供奉台的时候,刚走了三步,却又退了回去,目光死死地盯着供奉台。
‘呼呼~~~呼呼呼~~~~’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阴测测的冷风越吹越响。
而那个本该供奉着玩偶娃娃,又因为先才的动静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掉落的供奉台上面,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东西,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