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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报复

冥婚厚爱 锁清秋 3364 2022-05-09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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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说:我活了二十二年,其实一直挺美好的,一切都是在进了妙木山以后,我的世界才变成这样的。但终是没有说出口,只希望从这里出去以后,她们能看见人类善良、阳光、有爱的一面吧。

  就在我恍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在这阴森森的车间里形成回音,尤其渗人。

  “来了。”沐千秋抓住我的手,边跑边说。声音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好像期盼了这一刻很久似的。

  照理说,我也该高兴才是,要不是有鬼魂做怪,要不是老板黑心,我哪里有功德可做,哪里有可能修仙,只能在家等死。

  但,一想到自己的功德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心情就是没来由的沉重,虽然这些痛苦都不是我引起的。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翻出围墙,发现惨叫声正是从刚才做‘床上运动’的二楼发出的。视线微弱,只能看见有几个黑影站在玻璃窗后,不停撕扯着什么。

  沐千秋拿手肘顶了下我的胳膊,催促道:“快上去啊,还愣着干什么?”

  夭夭见我犹豫不绝,笑着安慰道:“柳儿,你先去,要是打不过的话,我们会帮你的,放心吧。”

  有他们在,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真的不愿看见血腥的场面。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能活得更久,更好,没得选择。我咽了口唾沫,重重点头,然后抓紧铜钱剑,硬着头皮往二楼冲上去。

  我走在二楼的过道上,再往下看时,已经没了沐千秋和夭夭和影子,这俩人,就算不便帮忙,站在我身后打气总是可以的吧,每次都跑得没影,真是太不可爱了。

  里面传来男人和女人求饶的呼喊声,不用看,听声音也知道他们现在被折磨得有多惨了。与凄惨形成鲜明对比的也是男女混合的声音,兴奋的、大仇得报的声音。

  沐千秋说这些都是刚死的鬼魂,没什么法力,我一人对付他们应是绰绰有余的。但他们现在可是鬼多势众,我就算真的有点‘本事’,现在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吧。

  正在我后背发凉,蹑手蹑脚快走到玻璃窗前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墙壁上穿出来,没带起一点粉尘,就像穿过的不是墙壁,只是一块软绵绵的海绵一样。

  我往后一退,利落的提起手中的铜钱钱,狠狠地砍下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嘶吼’,听得我毛骨悚然。墙壁里,突然穿出好几个身影,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好几个残肢。

  有的没上半身,有的没下半身,还有的上身和下身中间是悬空的,没有任何支撑关联,切口很干脆利落,想必就是刚才见的案板上的那把杀猪刀切的。

  我身子一阵狂抖,汗毛竖立,心想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碰到的尽是些吓人的玩意。

  “救我,救我——”

  门口,一只皮肉分离的手伸出来,五指抠地,用几不可见的速度爬着,森森白骨在微白的月光下,异常的恐怖。然后是一个被挖双眼的男人的脸露出一半来,眼眶翻卷,血肉模糊,另一只眼珠还吊在脸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既恶心又闹心。

  饶是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他的惨样给吓得一哆嗦,差点丢了手中的剑。

  一只从肩膀上卸下的手臂,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朝那男人飞过去,紧接着又一声彻骨的惨叫——然后挡在我面前的残肢也陆续飞过去,那一声声的叫声,惊得我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忘了呼吸。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差点忘记自己是来收鬼,阻止他们杀人做功德的了,待回过神来时,那男人已经被扯成碎尸,支离破碎。

  我拿起剑,直直地走过去,喊道:“住手!”他们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撕扯着男人的身体泄恨。我念了两句口决,将他们的真身唤出。因为我看见那些到处飞的手脚真的快要吐了。

  那些残肢慢慢地恢复了人身,他们都穿着清一色的白色绸衫,有三女四男,个个面色阴寒,戾气横生,恨不得用眼神将我碎尸万段,一如刚才那个男人。

  一个女人阴侧侧的笑了声,说:“住手?他们砍我们的手脚,切我们的皮肉,将我们下油锅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们住手?”

  我正要再劝,他们一齐向我飞来,身未到,手脚先一步近身,我往后一退,开始念咒,铜钱剑立刻‘叮叮’作响,剑尖像是正被大风刮过,晃动不已。但这次可不是我因为害怕拿不稳,而是我的口诀起了作用。

  离得最近的一只手被剑气所伤,化成一团血水滴到地上,然后浸到地板里,了无痕迹。手臂不见的同时,也伴随着手主人的哀嚎不断。

  他们不是带着怨气而死,又都是阳寿耗尽,所以法力比较薄弱。果真如沐千秋所说,我一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其余几个面色愈发苍白,不敢进攻,又不甘心退后。我趁机念了定身咒,将他们定在原地,这一招是那次被叶庭深定住之后,我就回去学会了。今日第一次用,还挺顺手。

  我又继续刚才的话题,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们生前没有作恶,到了地府,可以立刻投胎转世,若是你们杀了他们,那是要下地狱的,用他们的狗命换来你们千万年的地狱之苦,这笔账到底划不划算,你们自己掂量。”

  他们不说话,依然瞪着我,但眼神中明显有些软了。我趁热打铁,接着又说:“我放了你们,然后就报警,他们就算不被枪毙,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牢中度过,把牢底坐穿,要是你们就这样爽快的杀了他们,那才是便宜他们了。”我看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问:“你说是不是?”

  在我不厌其烦的努力下,他们终于同意我的话,放过他们,但一定要亲眼看到他们进警察局,才能安心离开。

  我解开他们的定身咒,他们也信守诺言,站在走廊上,不再报复。我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女人赤果果的躺在地板上,遍体鳞伤的她已经是气若游丝。在看到我们时,惊恐的睁大眼睛,脚往后蹬,奈何一条腿的脚筋已断,哪里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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