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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人接生这件事几乎没到天黑便已传遍了整个部落,甚至我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完手上的污秽便发现,产房以外缓缓聚集的人群几乎便是所有的白袍族人;
“那个煞灵胎真的是你们珊满由肚子里挖出来的吗?”;
“嘘...昨天没听见岐巫说他是珊娜、不是珊满吗?他是太阳神和木神的使者,当然能把孩子挖出来了”;
“那毒部的孕体女人死得真可怜”;
“可怜什么!都活着呢,大的小的都活着!”;
“这么说...今后咱们再不会有人因为婴种憋死了?”;
“那可不,要我看,他根本不是使者,他就是太阳神!”;
“对,你们不知道,他那大屋子里就算到了晚上都还有亮光,除了太阳神自己,谁能把阳光带进夜里?”;
“昨晚你也去神谕外偷听了?”
“嘘...小声点,珊娜的叫声像山崩一样,整整使了一夜呐...”;
“你是不是也想?哈哈...”
“......”;
屋外的人群嘁嘁喳喳嘀咕着,至于嘀咕什么...已经远远不在我能控制的范畴,别忘了那句古话:“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屋外有整整三百多这样的女人;
“你们三个今后就跟着岐女负责部落里的接生,每成功接生一个新婴都会有三罐谷米的奖励,一人一罐,你们愿意吗?”;
我边擦拭着手上的水、边对那三个助产妇人说道,而我的语气却哪容得她们不愿意?
“阿呆...我怕自己做不好,还是让她们......”,岐女手握着草药、低头看了看产房内满地的狼藉,似是有些担心的在我耳边嘀咕着;
“这事除了你、谁都不行”;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心里却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将这种收邀人心的捷径拱手让给外人?旋即指着跪伏于地的三个助产妇厉声说道:
“你们三个如果敢对任何人提起这屋里发生的事、或是私自为别人接生,老子就送你们去见珊旦,听懂就点点头!”;
话音未落,三妇哪里还是点头...脑门早已贴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对这些土人来说,珊旦这种恶神的存在本就是最好的威胁;
走出产房的那一刻,夕阳已飘然南山,霞光万道披洒在产房外数百白袍的身上;
我微笑着面对眼前所经过的每一个人,而他(她)们也极其自然的为我让开了一条窄路,我看得到他们眼中的尊崇与敬畏,我甚至听见身后稀稀疏疏的跪地声音,随即这种如人潮般的伏拜波浪一直延展到我的前方;
神谕所木阶之前,一道熟悉的曼妙玉人身形依旧守候在那里,只是这次有所不同,她的身边多了个两个人,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碧玉姑娘;
“川,明天开始,你带上所有能织麻的白袍,什么都别做,专心造麻绳,越多越好”,我拉着玉人的手步入神谕;
“珊娜,可是为了那些跟你一同出去至今没回来的人?”,川妹子小心的问道;
“但愿他们还活着...”,我抱起川径直走向了卧房,这种夕沉的光线下,她那模糊的双眼几乎就是个瞎子;
女人所独有的清幽体香环绕自身,冷霜的娇躯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昏暗的油灯缥缈于壁,在神谕内辉映出四条娇柔的身影;
而我,则连坐着都嫌难受,干脆再次躺在了大堂的木板上;
“珊娜是累了吗?”,刚刚和姐妹花煮上肉谷的川妹子挪到了我的身边,随即便被我一把拉在了怀里,双手伸进那薄如纸片的白袍里一阵摸索,由腰侧到腰后、由小腹到璎臀;
川妹子一声娇呼,随即自己捂住了嘴,半张极致的俏脸求饶般的看着我:
“还没吃东西...我...我也还没洗身”,她边说着、边用力再次试着推了推;
美腿的温凉顺着手掌传入心里,舒润的感觉令我闭上了双眼:
“川,为什么要收留岐族和毒部?又为什么必须让她们登岛后烧掉自己的坐船?”,我的声音并不大,但怀里的女人喘息却立即而止;
“珊娜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为什么让猎族跟着鱼丸离开这儿?”;
“珊娜,川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当初的想法”,我的手仍然环绕着她的腰肢,而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抚顺着女人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
“川不知道,猎族最先登的岛,我们发现他们时...猎族已经在坡下自己搭好了帐篷,连巡夜人都没有发现他们”;
她娇声的说着,并缓缓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缓缓的左右蹭着;
“我们吓坏了,以为是敌袭......你把所有的壮年男人都带走了,就剩下我们这些女人和老人......”;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猎族的人听说要过些日子才能见到你、又见我们害怕,便亲手烧了他们自己的武器,还告诉我们岐族和毒部也会登岛的事”;
“你为什么收留他们?”,我打断了川妹子的话;
“珊娜,当时我怕...我害怕猎族会不会是和岐族串谋,又害怕......”
川的话没有再说下去,但我明白,她是怕我和我带出去的人自此回不来;
而事实也的确与她所担心的差不多,至少眼吧前儿活生生回到这里的只有我自己,而且回来时也仅仅剩下半条命;
“所以你就让猎族和岐族分开?”,我心里赞许着川处事的果断;
“珊娜,猎族虽然人很少,男人更少得只有三个,可他们无论男女都是成熟的战士,你不在身边,我不可能把他们留在部落里”;
“那又为什么烧了岐族坐船?”;
川的身形一滞,额头在我怀里揉蹭得更紧:
“如果她们不肯,我便知道她们并不是真心投靠珊娜你,可你不知道,川当时怕极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唇便已封住了她小嘴内外的每寸领地;
所有的问题已经不必再问,尽管我心知肚明如此的心计绝不可能出自我怀中这位自称“麻奴”的女人,但她做的是对的,至少她保全了我的岛、我的部族、我的全部;
唇舌交绕中夹杂着急喘和剧颤,大手由麻裙底滑入、又由领口搀出,柔顺的长发早已摊撒于地,轻吟中的女人紧闭着秀眸再不做任何抵抗;
“川,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轻吻着女人的额头,随即绕至她的耳边;
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半晌后才再次合拢,微微摇了摇头;
“川,我不怕你骗我,但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知道答案”,我捏起她的小颚,轻咬着她的下唇,另一只手则干净麻利的褪去了那件碍事的白色麻袍;
“啊...”,随着一阵细碎轻柔的脚步声由门口及近,转瞬便是两声娇呼;
“你们...云彩,你快跑,珊娜肯定又喝酒了......”,月彩的声音;
怀里的女人阵阵娇笑、直笑得娇躯震颤,笑声令此时仍环绕着她的那个男人再无丝毫兴致,只得苦憋着脸、愣愣的看着门口那对搅场姐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