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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鬼老公来了

赶阴女 半半 19777 2022-05-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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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假装要走,没走两步,门果然开了。

  女人把我们两个请了进去,屋里的邪气比我在外面感觉到的更大,坐在客厅里,四处传来婴儿的哭声和笑声,十分刺耳,仿佛无数个婴儿围着我。

  老头子如坐针毡,也感觉到了邪气。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问道。

  “有一个月了。”妈妈看了一眼卧室,眼眶红着,讲了起来。

  一个月前,她抱着儿子去公园散步,那天儿子贪玩,天黑了也不愿意回来,知道晚上十点,她才将儿子抱了回来,就是从那晚起,儿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声音根本就不是他儿子的声音。

  女人的孩子三岁了,生下来便不会说话,从那天开始,突然会说话了,可说出的话吓人的很,说要杀了他们夫妻俩,还说自己活了十几年了,总之是一些胡言乱语的话。

  “这样,我帮你儿子身上的邪祟赶走,但你必须要告诉我冯老爷子的事。”我说道。

  “爸?”女人有些诧异,片刻后,犹豫道,“还有一件事,他爷爷诈过尸。”

  我原本是想问冯老爷子是怎么没的,却把他家为啥迁坟这茬给忘了,立刻顺着女人的话问道,“说。”

  大约半个月前,又是夜里,有人敲门,孩子他爸去开门,谁知竟然是死去的老爷子,冯松江吓得瘫软在地上,老爷子去卧室抱起孩子就要掐死,女人当时也怕,可是当妈的,为自个孩子去死都行,当时是急了眼,硬生生把孩子从死人手里抢过来。

  冯松江这时也缓过劲来,拉上媳妇,一家人跑了出去,直到第二天白天,找了几个道士才敢回家。

  那几个道士在家里倒腾了一番,又告诉冯松江自家老爷子那是尸变了,得把尸体火化。

  冯松江信了,给钱让道士去,那几个道士却没一个敢去的,这才找到了葛神棍。

  事情是顺起来了,可是冯老爷子为啥诈尸,女人不知道。

  我问女人冯老爷子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女人一概不知。

  看来只能问冯松江了。

  “这样,只要冯松江把当年的事告诉我,我就能帮你把你儿子和冯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你们瞒着我,我找不到该从哪儿下手,这事办不成。”我用手指了指卧室,“你们找的那些道士,都没能赶走邪祟,我能办到。”

  女人见我说得坚定,便打电话给了冯松江,简单叙述了我的话。

  原本我以为冯松江不愿提起当年的事情,没想到他竟然都告诉了我。

  风老爷子年轻时走南闯北,一次他跟着几个人,说是去做大买卖,一去就三年没回家,在回来就是尸体了,事情发生在十年前,正是我离开村子的时候。

  那尸体的模样和我所见到的一样,没了半张脸,冯松江当年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

  可就是冯老太太拦住,就是不让去,若是冯松江离开这个家门,她就要上吊自杀。

  从这,冯松江再也没提过,但是这件事,他一直没放弃,直到几个月前,有个结果,冯老爷子当时去世是在一个村子,那村子就叫寺堂村。

  寺堂村,寺堂村。

  我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没有一丁点印象。

  冯松江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有名字已经足够了,我答应冯家的事情也会办到,拿上桃木剑,推开了卧室的门。

  孩子正坐在床边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邪笑。

  “小美人,你让我好等啊。”声音是奶里奶气的娃娃声。

  没带无根水,我闭上眼睛,开天眼。

  眼前是一个一岁不到的小娃娃,黑身黑脸,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手里拿着把小刀,嘴角上扬。

  小鬼难缠,我最不喜欢对付的也是小鬼。

  “邪祟,我今日替天行道收了你,你若还想轮回,我送你往生咒,若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无情。”

  “哈哈哈……”小鬼咧着嘴冲着我笑,“就凭你?”

  我没跟小鬼废话,便于小鬼打了起来,那小鬼竟然不弱,老头子赶来帮我,又是符纸黑豆乱洒一通。

  我们两个于小鬼在卧室缠斗半天,才勉强将小鬼制服。

  小鬼被我关在葫芦里,摇了摇。

  “别得意,如果不是老爷我受伤了,你这样的二流子道士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嗤笑一声,对小鬼说道:“既然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厉害,那还有谁能伤的了你?”

  “冯家的死老头子!如果不是他尸变威力大增把我打伤,我怎么会被你困住。”

  “打伤你的是冯老爷子?”我心下奇怪,尸变之后会有那么大的威力?这只小鬼道行可是不浅啊。

  “废话,养尸十年,一朝尸变,能不厉害吗?哼,老子受了伤,那尸体也没讨到好处,没了力量,随便一个道士都能把尸体制服。”

  心扑腾扑腾地跳起来,原来不是我厉害,是冯老爷子被这只小鬼伤了。

  “养尸?”老头子像是知道什么一样,突然局促起来。

  “咋了?”他这副样子还是少见,我立刻问道。

  “十几年前,我师父到咱们村,当时就是因为村里出现了尸变的尸体,村里人们凑钱请了无数道士,就是没法把尸体制服,直到我师父来,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尸变,而是有人特地养出来的。”

  我立刻觉察冯老爷子的事情可能和十几年前的事情有关,立刻追问。

  可老头子知道的有限,当时他又是个啥也不懂的,即使卓明讲了一些关于养尸的,他也记不清楚。

  那具尸体听说是一家绝户,尸变的是个老爷子,只有一个女儿,那女儿在二十年前就远嫁了,相亲们不知道那闺女嫁到哪儿了,只知道出嫁后再也没回来过。

  老爷子死时,那闺女也没回来,乡亲们一直说是老爷子死后没人烧纸,在地下日子过得不好,才尸变捣乱。

  听老爷子这么说,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卓明当年镇压尸体,之后一把火将尸体烧了。

  “成,先走吧。”我说道,尸变、养尸还有寺堂村的事情回去再调查。

  “把我放出来。”小鬼在葫芦里折腾,我让他少费劲,小鬼却急了眼。

  “冯松江要杀孩子,我附他身是为了救孩子。”

  小鬼狡辩,我自然是不理,小鬼更急了。

  “孩子是女人和外面的男人生的,冯松江前些日子偷偷验血,发现了不是自个的种,一直在想方设法把孩子杀了,我真是为了救人。”

  “你个小鬼,到真能说瞎话。”我敲了敲葫芦壁,让小鬼闭嘴。

  拽了老头子就要走,却看到女主人满脸惊恐站在门口。

  她颤抖地举起手,指着我手里的葫芦说道,“冯松江要杀我儿子?”

  难道孩子真不是冯松江的?我看女人慈眉善目不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那日在外面,你儿子根本不是自己走失,而是被人带走,是我附在了他身上,将那些人赶走。”

  小鬼说地振振有词,女人突然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竟然说道:“我是被别人强了,不敢跟他说,要是说了,他肯定不要这孩子,可是当年,我为了他已经打了两个孩子了,医生说如果这个再不要,已经就怀不上了。”

  我和老头子面面相觑,老头子一闭眼,将我推了出去。

  “那个,大姐。”我被推到女人面前,也不知道该说啥,吞吞吐吐道,“这个,要不你带孩子跑吧。”

  女人一直哭,这种事我没见过,没了主意,最后老头子把女人扶起来,讲了一堆大道理,最后的意思也是不能再留在这了,冯松江要真有了杀人的打算,那肯定是不能在这待了,先回娘家吧。

  老头子只有我一个闺女,看到女人哭也是心疼,让我和女人一起收拾收拾东西,最后我们把女人送上了火车。

  我和老头子回了村,对于这个小鬼该怎么处理,我和老头子意见不一样。

  老头子的意思是送个往生咒,可我从小到大鬼见多了,像小鬼这样做好事的可没见过。

  小鬼见我有想留下他的意思,一直向我示好。

  “姐,你的道术不咋地,以后捉鬼什么的,就怕遇到危险,只要我在你身边,要想伤你,除非把我打得魂飞魄散。”

  “鬼没一个好东西,趁现在制服地了他,赶紧收拾了。”老头子拿着我的桃木剑就要坎。

  我赶紧拦下,心里有另外一番打算。

  今儿从冯松江那得到,寺堂村这个名字,无论怎样,我肯定是要回去,老头子年纪大了,肯定不能让他跟我走南闯北,我需要一个帮手,卓明的书里也说过,可以有家养的鬼,养的好帮人做善事,小鬼也能积德,将来有个好因果。

  这小鬼生性不坏,我要收了他。

  “小鬼,既然你说想跟着我,就要立下誓约,以后我就是你主子,永远不能背叛我。”我拿出一张卖身契,上面都是按照卓明书上抄写的。

  小鬼看了后,又扭捏起来,“卖身十年成吗,十年之后我去投胎。”

  “成。”我爽快答应,原本也没有让鬼一直服役的道理,他要是想去投胎,什么时候都成。

  就这样我的葫芦里多了一只小鬼,老头子给起了个名字,叫狗蛋,小鬼嫌弃,问我叫啥明,我说我叫叶萱,他就给自己改成了叶聪。

  虽然说冯家的事情解决了,可是我心底里的事情没有,寺堂村,这个名字,我虽然没有半点印象,却知道,这是我回家的一个线索。

  第二天,我收拾好包袱,跟老头子告别。

  没等我说完,老头子装腔作势地哭起来。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刚承认该孝敬我了,结果要丢下我老头子要走,我不活了。”老头子趴在桌子上哭,眼睛却偷偷瞄我。

  他舍不得我,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又不是不回来。

  “老头子,我只是回去一趟,顶多半个月,我一准回来。”

  我拿上包袱要走,老头子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包袱,仍在了地上。

  “走,走什么走,有我老头子在,你哪儿也别想去。”老头子像是疯了一样,包袱里的衣服都散落出来,老头子看我的眼神竟然带着一丝气愤。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老头子发这么发的脾气。

  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能和他对着干,我连忙说道:“好好好,不走,瞧瞧你,就跟我一走以后就不回来一样。”

  老头子眼睛突然瞪大,好像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哪儿也别去,我去做饭。”老头子转身出了房门,去偏房里鼓捣。

  我看看地上的衣服,重新收拾好。

  就是这天夜里,我偷偷跑了出来。

  老头子从来没有这样反常过,这个寺堂村,应该就是我出生的地方,而他不让我回去,肯定有事。

  当年奶奶死的不明不白,卓明这么多年没来看过我,一切的一切都不正常,我必须弄个明白。

  叶聪对城里很熟悉,我们直接到了火车站,火车是不到村子的,但是到村里附近的一个城市,我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市里,也是晚上。

  说真的,我从小生活在农村,对城里的事都不了解,幸好有叶聪。

  我们在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叶聪晚上不休息,就去打探怎么去寺堂村。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感到有人在摸我的头发。

  那双手冰凉冰凉的,当手移到我额头上时,我猛地惊醒。

  却看到一位长相俊朗的男鬼躺在我床上,他侧躺着。

  “哪儿来的邪祟。”我对男鬼喊道,伸出一只手去拿桃木剑,没犹豫劈向了他。

  男鬼不躲不闪,桃木剑落在了他身上,就跟落在空气上一样,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媳妇,十年没见,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待你老公?”男鬼轻笑了两声,伸出手将我的桃木剑夺走,扔到了床下。

  我啥时候有的老公我咋不知道?

  没了桃木剑,我瞬间紧张起来。

  “兄弟认错人了,咱们没见过。”我从床上跳下来,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见过那么多鬼,还没见过不怕桃木剑的。

  “你八岁那年,榕树下。”

  男鬼提醒道。

  我猛地想起来,我当时是跟个男鬼拜了堂。

  “你!我警告你,那个不算数,你不要来烦我了。”

  这么多年我再也没见过男鬼,早把他忘了,他突然出现,我第一反应就是赶她走,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能给鬼做媳妇。

  “收了我的聘礼想不认账可不行。”

  这男鬼长得帅,甚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他与其他的鬼不太一样,没有凶神恶煞的模样,与我说话也是淡淡地,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眼前的这只鬼深不可测,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我啥时候收你聘礼了?别冤枉人。”我眼睛瞄了一眼远处的黑豆,男鬼似乎看出我的用意,向我伸出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他奶奶的,我就想知道,这招控制人的手法我啥时候能学会。

  我走到男鬼面前站住,他看着我的眼睛,对我交代道。

  “我叫璞晟,你的夫君,记住了吗?”璞晟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虽说他长得不错,毕竟是鬼,说不怕,那是骗人,璞晟身上的鬼气很重,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璞晟发现我害怕,嘴角竟然上扬,露出几分嘲笑我的神情,他将我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而他竟压在了我身上。

  “流氓!放开姑奶奶!”

  我抬起腿替他,却被他用另一只腿压住,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死死握住手腕举过头顶。

  “长大了,脾气也大了,不过为夫喜欢。”璞晟说了句,抽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床头。

  之后便把我的衣服扒了,这下我知道他是要来真的了,一下子便把我吓哭了。

  璞晟见状,去吻我的眼睛。

  “放开我,我给你烧几个媳妇成吗?”我颤抖地祈求。

  “我不花心,只有你一个就够了。”

  这一夜,我不知道璞晟折腾到什么时候,只觉得迷迷糊糊间醒来,而很快,我又陷入昏睡。

  第二日,叶聪趴在床头叫醒我,黎明我才睡着,身上懒得很,不愿意回应他,谁知叶聪突然大叫起来。

  “我说姐,你那个长在头上的卡子咋没了?”说完还用小手去摸我的头发。

  我立刻摸过去,真摸不着了,奇了怪了,这卡子可是在我头上长了十年。

  跳下床去找镜子,却在站起来时,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转头看床单,上面并没有血迹,但疼痛是真实的,我忍不住在心中暗骂,难道真被鬼上了?看到丢在地上的桃木剑,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将那只来色鬼收拾了。

  站在镜子前,蝴蝶卡子果然消失了,卡子在我头上十年,竟然无缘无故消失了。

  叶聪只知道我头上有个摘不了的卡子,不知道这卡子当时在我们村的厉害,在我身后告诉我要去寺堂村,必须赶一辆八点的客车。

  我从客车上下来,到寺堂村的只有我一个。

  村子还是记忆中那样,破破旧旧的房屋,街道也是年久失修,我从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条路上一直走,偶尔会遇到一两个人。

  村里估计很久没来过人,他们看到我就仔细瞅,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物种,走了半条街,似乎有人认出我,叫了我一声叶子,我哎了一声,那人却像是见鬼一样跑开了。

  我猜兴许是十年前我头上卡子闹得,村里们都怕那卡子。

  走到一扇木门前,我推门进来。

  还是从前的小破屋,屋里的摆设一样没变,到处都落满了灰尘,我把客厅收拾了收拾,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呀?”我从屋里走出来,会是谁呢?我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来。

  把门打开,见到了一张熟悉又苍老的面孔。

  许多年没有见到他,他老了许多,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看到真是我,眼眶红了起来。

  “您快进来。”

  “哎。”

  他到了屋,坐在了椅子上,问我这些年去了哪儿。

  “我那天被村民绑起来,要烧死我,后来我跑了,跑上了一列火车,到了一个叫做水遥村的寨子。”

  村里的事情太古怪,我不确定谁能相信谁不能,于是没有透露实情。

  他点点头,抽了一口旱烟,半天道:“你别怪村民们。”

  “您这话是啥意思?”我心里冷笑,当时要不是奶奶出现,我这条命就没了。

  “卡子。”他说了两个字又停了。

  我知道那是他的忌讳,也不逼他,坐在一边听他说。

  “那卡子是山神的聘礼。”他看着我,眼中闪过怜悯,哀叹一声继续讲下去。

  在我们村,这不是卡子第一次出现,传说中卡子出现,一定要把戴卡子的女孩送给山神,山神才不会降下灾难,卡子出现在我头上,除非把我烧了,才能满足山神。

  “这些年,村里出事了吗?”我问道。

  “没有,所以我以为你……”他半抬的手,停在半空中。

  以为我死了。

  这就奇怪了,卡子是今天才从我头上消失的,按照他们的说话,村子里应该每年都有死人才对。

  “叶子啊,你奶奶生前,帮我们村做了不少好事,这些年你还平平安安的,一定是她保佑着你,可这个村,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在外地没被山神发现,他没能要了你的命,今儿你回来,万一被他知道了……你可别忘了当年的英子啊。”

  他这话是为了我好,我把帽子摘下来,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这……”

  “我离开村子后,卡子就没了。”我说谎道。

  他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半响道:“没了好没了好。”

  “咱这只有一座后山,你说的山神,是指后山的山神吗?”我想起璞晟,他口口声声聘礼,他出现后那卡子没了,他会不会就是山神?杀害村民的邪祟。

  “不错,说是山神,不一定是哪儿来的邪祟,在后山称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璞晟啊璞晟,要真是他,那咱们可新账旧账一块算。

  “我这么多年没回来,我奶奶当时,后来咋样了?”奶奶只有一个儿子,可我那爸爸从来没出现过,只有我一个孙女,我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给奶奶收尸。

  “村里那次大乱,之后来了不少警察和医生,来处理尸体,你奶奶的尸体被人认领,也立了坟,就在你家祖坟那。”

  “被谁领了?”我问道。

  “当时我没见着。”

  我们又陷入沉默,会是谁呢?难道是卓明?

  这时再次传来敲门声,这里除了村里管事人还有谁关心我。

  “叶子,在不?”

  浑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我们走进院子里,他说了声:“是强子。”

  开了门果然是,只见强子早已经不是儿时的模样,如今他已经二十多岁,正是位健壮的青年,他满头的汗,像是跑过来的。

  “叶子,你真回来了?”强子回答,先是和我打了招呼,我叫了他一声强子哥。

  “哎。”强子对我笑笑,只见他笑地十分尴尬,一秒后立刻道,“又有一具尸体诈尸了,我想着找人去请前几天来的道士,找到这来了,叶子你回来了真好。”

  强子说道诈尸两个字,我立刻联想到冯老爷子。

  所有的事情像是碎片,有联系,我又拼凑不起来。

  “走,去看看。”我小时候就跟奶奶学过,所以和强子赶去了诈尸的地方,村里管事人觉得我年轻,不放心,要去找前几天制服诈尸的道士。

  我以为强子会带我去哪户人家,可他直接带我来了村里的坟地,这会儿天也晚了,走在坟地里,身上毛骨悚然。

  “强子哥,是坟地里有诈尸?”出来的时候急,叶聪还在葫芦里,可葫芦我忘记拿了,只有自个,还真是害怕。

  “我去找你之前,就在这看到的,我打不过他,才去找了他。”

  强子停下来,边比划边和我说着,就是这。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他身后出现一只腐烂的手,那手搭在他肩膀上,渐渐地,一张腐烂的脸出现在他的一侧。

  强子浑然不知,我却看的清清楚楚,那张脸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我。

  强子发现异样,整个人僵硬起来,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我拿着桃木剑砍过去,那尸体极其灵活,瞬间躲开了,我和他过了不到两招,就败下来,桃木剑也被他夺走了。

  没有叶聪在,我根本不是尸体的对手,我不管不顾从地上捡起树枝就开打,脖子却猛地被人勒住。

  “强、强子哥,你干啥?”

  强子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我用力掰,一点没掰开。

  这是尸体冲着我扑过来,手里拿着我的桃木剑,眼看着就要刺入我的眼睛。

  就在桃木剑距离我一寸的地方,尸体像是被什么拽住,下一刻脑袋就飞了出去,又一眨眼的功夫,上半截身体也飞了,只剩下两条腿,我吓得立刻尖叫起来,连勒住我脖子是胳膊什么时候消失的也不知道。

  “啊——”我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上,一只手拖住了我。

  “胆子这么小,还来坟地。”

  璞晟将我转了个身,正面对着我,一手拖住我的屁股,将我的双腿分开,缠在了他的腰上。

  强子昏迷倒在地上,我身后是了两条血淋淋的腿,璞晟在这种坏境里抱着我,我身上一阵阵地打冷颤。

  看到我这幅没出息的模样,璞晟打了我屁股两下,“有你老公在,你怕什么?”

  我的奶奶啊,我怕的就是您老人家,如果璞晟就是山神,他可不尸体可怕多了,几百条人命在他眼中都是蝼蚁。

  自己能力不足,我想着不能激怒他,犹豫道:“你怎么在这?”

  “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有危险我才来这,你以为我喜欢在尸体堆里闲逛?”璞晟笑得十分轻松。

  “你先把我放下来吧。”

  “我可舍不得把你放下来。”璞晟在我耳边吹起,他将我抱紧。

  “老色鬼!”老头子为了避免我长成一个野丫头,一直不许我骂人,所以我骂人的话也就那么几句,这个时候我恨死了自己不会骂人。

  “这么骂老公可是要挨罚的。”

  璞晟将我抱进小树林里,把他的衣服放在地上,又把我放在衣服上。

  “你等等。”我双手抵在他胸前,我在脑海里想着借口,扭捏道:“那个、我还疼呢,今天不行!”

  “是吗,我检查看看。”

  璞晟这个流氓鬼不管我怎么说都不顶用,好像不欺负我今儿就过不去。

  好在他这次没像上次一样折腾我一晚,差不多了便把我抱回了家。

  璞晟将我放进被子里,抱着我就要入睡。

  我连续两次被鬼占了便宜,哪里还睡得着,璞晟见我翻身,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和我说起话来。

  “睡不着?”

  “你、知不知道诈尸怎么回事?好好埋了多年的尸体,怎么就诈尸了?”而且尸体里都没有魂,没魂尸体咋就动了呢。

  “不知道,你想查?”

  “我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村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是要管的。”

  “行,安心睡吧,我帮你查。”

  我看璞晟这样好说话,便试探地问了他是否知道山神。

  谁知。

  “我只来过你们村两次,一次是和你成亲,一次就是今天,至于后山有没有山神,与你成亲时倒是没碰见。”

  只来过两次?难道璞晟还是个外来的鬼?

  “你知不知道十年前村里从山上冲下来尸体的事儿?”

  “有这种事?”璞晟将我放在他身上,说道,“若我知道有这种事,当年就带你走了。”

  我仔细端详他的神情,不像说谎,又忍不住问他卡子的事,这个他总不能说不知道了吧。

  “卡子是许多年前,一位未出嫁就怀孕难产而死的姑娘的,我见你戴着,知道卡子有问题,原本想你八岁生日那天帮你摘了,可你一走了之,让为夫好找,这次找到你,就给你摘了。”

  我又深究那姑娘是谁,姑娘怀孕了生下孩子没有,璞晟装糊涂不再回答我,我再问,他直接堵住了我的嘴,还说既然我有精力就再来一次,我真是既羞又恼。

  第二日,我又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一看,是强子。

  想起昨天我自个回来,把他丢在坟地上,顿时有些心虚。

  “叶子,你回来就成,我还怕你出事,昨天我突然没了直觉,今儿早上一睁眼,睡在坟地里,那尸体成了好几瓣,四处找不到你,生怕你有个万一。”

  “昨儿我也是突然没了直觉,今儿睁眼睡在了家里,哈哈,我比你幸运一点。”我开玩笑装糊涂。

  “别笑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也是个二把刀,昨晚幸亏咱俩运气好,没被尸体给弄死。”强子看着我,无力道,“叶子啊,咱们,不太平。”

  我故作轻松地劝强子,说不就是诈个尸嘛,不至于,等村里管事人找来好道士,就把那帮尸体收拾了。

  强子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还记得我家的黄家仙吗?就是你奶奶给牵的线。”

  黄家仙,黄鼠狼,强子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立刻点头。

  “这些年村里不太平,有个啥事,我家仙也会帮忙,最近的诈尸,她说背后有高人,连她都不是对手,其实让我来找你的是她。”

  强子三言两语也没说明白,只说等我有时间了,记得去他家一趟,黄家仙有事想跟我说,另外让我在这里小心点,有事记得找他。

  因为他一晚上没回去,李婶肯定着急,之后便急匆匆地走了。

  强子一走,我自个站在院子里发起呆来。

  诈尸的事情肯定不简单,我早就确定,原本我推测璞晟是山神,而尸体是山神惩罚人们干的坏事,那么诈尸肯定也是他做的。

  可昨天璞晟否认,假如说璞晟说的是真的,那么黄家仙口中的背后高人会是谁呢。

  “姐,姐,你在哪儿呢,赶紧把我放出去,我都快闷死了。”

  我回头一看,叶聪的小葫芦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他痛地大叫一声,我快步走过去,把他放出来缓口气。

  “姐哟,下次你去哪儿记得带上你弟,昨儿你走了,一直到今早才回来,我叫了一晚上了,也没个人应我。”

  叶聪对我好一阵埋怨,我一边安慰他,一边奇怪,我明明昨天晚上就回来了,而且也没听到叶聪叫我啊。

  该不会又是璞晟搞的鬼吧。

  叶聪来了新鲜地,好奇,非让我带他出去转转,正好我也好久没在村子里走了,吃过早饭,带上叶聪,我们就出了门。

  这村子里我许久没有回来过,即使现在回来了竟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小时候的玩伴都不知道去了哪儿里。

  我和叶聪顺着大路走,走了没多远,竟然从胡同里钻出几个人来,将我团团围住。

  这几个人都穿着黑衣服,带着墨镜,手里还拿着家伙。

  我看着他们眯起眼来,咋的,现在村里都有抢劫的了?这劫匪穿的比我还好,抢劫我啥。

  不等我说话,从几个黑衣男人身后走出来一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妇女,这女人保养地极好,细皮嫩肉,看她的脸,我看起来竟有几分眼熟。

  “儿媳妇,好些年不见了。”女人跟我打着招呼,走到我跟前,看起来热情地要摸我的脸,我立刻躲开。

  她这一碰我,我立刻想起来她是谁了。

  高家媳妇!

  “婶子,您这是特地来找我的?”我看着女人,面笑肉不笑地说道,当年她可是差点害死我。

  “别叫婶子,生分了,忘记了?你可是和我儿子拜过堂的。”高家媳妇不着急,很沉地住气。

  他儿子?高聖,那个傻小子。她让我跟他傻儿子结婚,不,那是抢婚,还有脸说。

  “我没见过你儿子,拜什么堂。”

  我想赶紧离开,我刚迈一步,两男人伸出胳膊挡住了去路。

  “明人不做暗事,婶子,你直说啥事吧。”

  高家媳妇习惯了拉我去替她儿子挡刀,我刚会寺堂村,她就派人来找我,这消息也是够灵通的。

  “叶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儿媳妇,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我这次来啊,是接你回去,去咱家享福,我儿媳妇咋能住在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里。”

  我刚要反驳,高家媳妇用手整了整自个头发,冲着几个男人挥了挥手,“请我儿媳妇上车。”

  几个大汉把我拉近一辆面包车里,我大声喊人,有乡亲看到我,却不敢过来。

  就这样,我一路到了高家。

  而这次我见到高家,他家竟又了翻天地覆的变化,以前的砖房,现在成了别墅,不止是一栋,而是别墅群,车进了车库,我看到有四五辆车停在那。

  我得个奶奶,高家这几年干啥了,这样的家业,恐怕得成了我们这片的首富。

  高家媳妇没跟我多说话,让人带我去找高聖,他家里我看找了好几个穿黑衣服的,我这次回过神来,高家这是请了多少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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