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灵异 蚀骨冥婚:鬼君,请自控!

第182章 必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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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上的金钗在摇晃,我被他抱着进了婚车。

  长如巨龙的车队在礼炮的声响中前进,豪华的车绕着整座城市跑了一圈才行驶进严卿家的大门。

  严妈妈跟严爸爸彬彬有礼,他们比我父母年长,这是第一次见他们,我一点也不拘谨。

  厚厚的大红包塞进我手里,我如众星捧月被簇拥着进了他们家门。

  简单的拜天地仪式后,又随着车队去了顶级的酒店开宴席。

  身上红色的秀禾服换下来,我换上了洁白的婚纱。

  婚纱的裙摆拖了很长,背后镂空的心型设计,华美大气又不失性感,碎钻点缀的裙摆在灯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

  身边有很多人,很多人在说在闹在笑着,我记不清楚他们的模样,分辨不出爸爸妈妈在哪里,亲戚朋友在哪里。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跟着严卿的指引走着。

  “新娘请甜甜的喊一声……”

  到了敬茶环节,司仪把话筒递了过来。

  “……”

  我沉默着,一直是沉默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我思绪像是被放空了。

  感觉自己在例行公事一样,这场婚礼根本与我毫无关系,我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整场婚宴下来,我一个字都没有讲。

  司仪跟严卿带动气氛圆了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举起酒杯被严卿带着一桌又一桌的敬完了酒,然后晕乎乎换回古典的秀禾服,我又被严卿拉着上了婚车。

  天早已黑了,晚上十点钟,严卿独自开车带着我回了新房。

  我一颗心一直在悬浮着没有落稳。

  脑袋一直处于浑噩状态,直到手指尖传来了刺痛我才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

  面前是一张贴满了黄色纸符跟画了奇怪符文的八仙桌,上好的大红酸枝木油亮亮,在灯光下泛着红色的水光。

  我面前有一个白瓷碗,里面滴了我手指上流下来的血。

  穿着红衬衫打着领结的严卿正握着一把刀在我身边诡异的笑。

  “我们结婚呐!永生永世在一起,过了今夜你就是属于我的,谁回来了也带不走你。”

  用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严卿割破手掌要滴血进入,与我举行血祭的仪式。

  我大惊失色,一把推开了他。

  “你要的根本不是迎娶我,而是要捆绑住我!”

  他这是在做法,是让我生死都跟在他身边呐!难怪他总说就算我死了他也要,他这是占有,疯狂变态的占有而不是爱!

  “我们要做夫妻,本来就要相亲相爱的融为一体!”

  趔趄了一下,严卿重新站稳脚,然后再次拿起刀子,用刀尖优雅的划破自己的手掌心。

  鲜红的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心疼你,没有划破你的手掌只是刺破了指尖。”

  他带着笑走近我。

  然后握着掌心,让血重新流入白瓷碗内。

  ‘轰隆!’

  突然窗外闷雷炸响,电闪雷鸣来的毫无征兆。

  本来是入秋的季节,不应该有电闪雷鸣这种天气,这突然出现的雷鸣声让我觉得无比诡异。

  ‘轰隆隆’

  雷声滚滚,闪电划破夜空,没关紧的窗户突然被狂风吹得啪啪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来似得。

  ‘砰!’

  窗玻璃被劲风打破,碎裂的玻璃渣飞落一地。

  窗户边框摇摇欲坠,吹了几下也落了。

  只有狂风跟电闪雷鸣却未见暴雨倾盆,在这诡异的电闪雷鸣中,我惊恐的瞪着严卿,他依旧慢条斯理的调和着白瓷碗里的血水,让我和他的血混在白开水里,然后将写有我生辰八字的纸人和写有他生辰八字的纸人点着,烧的灰烬落入碗内,和血水混为一体。

  口中的咒语念念有词,严卿将那白瓷碗端起来喝了几口。

  我嫌恶的皱皱眉头,只见他喝剩下半碗,将它朝我递了过来。

  带着诡笑的脸在电闪雷鸣下更加可怖吓人。

  “乖,将它喝下,你该知道你的命运无法更改。”

  鲜红的唇角笑容加深,严卿目光幽暗。

  他在警示我,在他面前挣扎都是徒劳的,只有顺从跟屈服。

  我仿佛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我身上的灵力一点都使不出来,似乎被他刻意给封印了。

  现在我的与普通的女孩子无异,与他相比,我力气很弱小,挣扎没用。

  “与其反抗不如顺从接受,夏夏,来,喝了。”

  粗黑的眉一高一低的挑了挑,他抬了抬下巴,将白瓷碗往我面前送。

  “不!这恶心的玩意,我才不喝!它肯定不好喝!”

  “你觉得不好喝,我可以给你加点糖。”

  严卿将我的话当真了,他真的找了白糖洒了进去。

  今夜是百鬼游行之夜,窗外狂风怒吼,一团团黑色的戾气从窗户外、缝隙外钻了进来,它们围绕在严卿身边让严卿看上去更加可怕骇人。

  ‘滋滋~’

  突然间,电灯泡闪烁了几下就灭掉了,整间房陷入了黑暗中。

  我原以为趁此机会可以摸黑逃走。

  但是严卿那在黑夜里也闪闪发光的红色眼睛,惊吓的我头皮发麻,没敢再行动。

  我清楚,他如果怒了的话,真的会杀了我……

  “点灯!”

  黑夜里,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如幽灵一般。

  片刻后,房间里亮起了白色蜡烛的烛光,那些光源很是诡异,直直的跳窜,一点也未窜动,明明有风,它的烛光却没有摇曳的痕迹,就像是死了一般。

  “夏夏,别让我说第三遍,我不想你弄脏了今天美丽的嫁衣和妆容,来,我喂你吧!”

  带着钻戒的手指朝我招了招手,我的脚步不受控制的朝他走过去。

  在朦胧的烛光里,他冰凉阴森的胳膊揽着我,将白瓷碗送到我嘴边。

  手指捏着我的腮帮子要强行给我灌下去。

  “不!”

  这好恶心,喝了我也会吐得,难道非得逼迫我喝这么恶心的东西才能完成他设下的那个什么永生永世都捆绑在一起的仪式吗?

  现在的我感觉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

  我张开嘴咬住严卿的手指以示我最后的倔强跟反抗。

  ‘啪!’

  一个脆响的耳光落在我脸上,脸颊顿时火烧火燎的疼。

  下一秒,严卿冰凉的手再次捏开我的嘴唇,将那一碗血水一滴不剩的强行灌进了我的喉咙里。

  苦涩腥甜,令人作呕的味道在我胸腔里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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