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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从醒来一直到遇见了杜飞宇,我都是面瘫在这里的,怎么一见他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了。
他背对着我,细心的搅合着南瓜粥,又看了看热在一边的馒头,头也不回的回答我说:“做饭这种东西,学一学就会了,有什么难的。”
“我是谁。”我有些哽咽,这个声音难以掩饰。
他赶紧放下手头正忙得东西。毛巾粗略的擦干净手,蹲在我的眼前,给我擦眼泪,心疼的表情难以掩饰。
他有点自责地说:“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杉木’咱们惹不起。他们想要你,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牵扯的不是家族利益,还有一些海外的事情。”
“所以,我是谁。”我看到他这么心疼我,自己哭的倒是更厉害了。真的好委屈,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每个人都是心怀好意,为什么世事皆是事与愿违。
这张脸不是我的,感觉这个身体也不是我的,最厉害的时候我可以调度我身体上下所有的鬼气,可以感应到来自方圆百米的危及。可以看到无数猎奇场景都一笑了之。
再看看现在这个我,连想要表达的感情都没办法表达出来,只是看到了对的人,不停的哭。
哭只是宣泄感情的一种方式,只是极其幼稚有简单。就像是出生的婴儿,想要表达不满,就会哭,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哭,饿了会哭,委屈会哭……
他尽量压制着自己的难过,耐心的解释跟我说:“一开始,我为了让我的家人像我喜欢你一样的认可你,喜欢你。所以我陪着你一起完成很多事情。后来你变得厉害,我的家里人也认可了你。”
“你想让你的家人认可我,一开始你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对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说:“是。”
只是想让家里承认我,最后怎么会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说:“我本来也联合各家人一起调查宋家的事情,也没有把你牵扯进来。宋豫恒也知道这件事情。我们都不想把你牵扯进来。越到后来,我们越发现,‘杉木’组织的存在,这个组织的存在是为了找到你。”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杜飞宇说;“我们不知道,起初我们都以为是‘杉木’组织需要一个捉鬼师。后来我们发现,他们要的更多。”
“你想保护我,可是你发现力不从心。所以你只能给我换一个脸,甚至是虹膜?”我哭得眼睛发疼。
他给我把脸擦得干干净净,心疼地说:“别哭了,我知道你不想这样。我也不想这样。你的眼睛恢复的不错,可是不能总是哭。”
“我……我是谁?”我不哭了,眼泪也被擦干净了,相信杜飞宇看到我这精致的脸,有点出神。毕竟这不是陈飞彤的样子。
杜飞宇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说:“你现在叫陈雨,二十五岁,你的父母是A市的工人家庭,毕业于艺术学院,学美术和商法。双学位,本硕连读。是我集团公关部的新任部长。”
“陈雨?”我重复了一遍,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
杜飞宇松开我,捂着我的肩膀说:“我会把你放在身边。”
我对他微微一笑,笑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不是很流畅,也许笑起来很古怪吧。我说;“那你把火关了吧,咱们吃饭。”
我坦然接受了新的身份,杜飞宇为了我这个身份,也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千机伞安静地躺在茅山的藏宝阁中,伞灵只要每逢初一十五,回到千机伞里,其他时候都是相对自由的时间,也依旧安心的当着公关部部长助理。
我再也没有了陈飞彤的这个身份,在外界,我的名字叫陈雨。因为样貌有很大的改观,之后回到公司,她们只知道我是一个空降来的部长,却不觉得我就是陈飞彤。
坐在办公室里,苏灵儿进来关紧了门,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抱得我紧紧地,激动地说:“杜飞宇那小儿说,你一直都在昏迷,醒来就直接来上班了。你说你,怎么会这样。”
“我能回来就好了,只是我不能再以陈飞彤的身份出现了。”我笑着安慰她。
伞灵着急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去找了孟婆,做成了环生药,给个宋豫恒,还有茅山的那老头。他们说很谢谢你,很想让你早点醒过来。可是你已经醒过来了,却还是不能见他们。”
“我知道,我的身份是陈雨,等过两年吧,会有机会重逢的。”我安慰道。
实际上,我根本不可能再跟他们重逢了,我的身份是陈雨,就算是再次见面,我也再不是那个厉害的陈飞彤了。
伞灵宅在我的办公室,也不让我出去,说是想我了,想多看看我,怕我再丢了。
越是在乎一个人,越是变得不在乎自己。
伞灵这个样子和一开始那个傲娇的伶牙俐齿小女娃娃可大有不同了。现在像只猫,粘着我然后盯着我。
一直到了下班,我推门而出。部门里安放的桌子全都没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拉着伞灵,有点紧张说:“苏灵儿,部门的桌子呢?人呢?”
伞灵看着我,陈恳的摇摇头,一脸懵地说:“我,我不知道。”
我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门自动的关了起来,我转身看着门,它明明不是自动门,怎么今天自动的关上了?什么情况。
再次转身,我看到了从部门里的人四面八方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俨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看到花瓣从粘在天花板上的道具包里掉落下来,周围变得异常的喜庆。
她们都在对着我笑,我小声地问伞灵:“今天是愚人节么?”
伞灵说:“哪是何等的节日?需要这种庆祝方法?”
我看到了杜飞宇手里捧着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今天显得尤为的帅,衣冠楚楚,款款而来。
他站在我面前,单膝下跪,问我:“我们经历了很多,我们走在一条平行线上,可是我想打破这个平行。你愿意么?我是说,你愿意嫁给我么?”
周围的人都在屏息听我的答复。我楞在原地,笑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