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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帮我？”李四诧异，“嘿，这可新鲜。”
白小西瞪了他一眼，“这里你熟，有能安静说话的地方么？”
李四听说白小西是来求他的，立刻腰杆就直起来了，“有是有啊，不过包间都好贵的，你也看到了，刚刚爷爷我，呃不是，刚刚我的钱都输光了，要进包间，可得你掏钱啊！”
白小西见他这副样子就火大，还没说话呢，身后苏泽上前说道，“小西，我来付吧，我身上刚好带了点钱，只是这里，不知道RM币用不用得上啊？”
“用得上用得上！”李四丝毫不给白小西拒绝的机会，边笑着打量了下苏泽，“哟，没想到咱们这类人，还有长的这么俊俏的，小伙子看上去家境也挺不错吧？借两个钱给哥哥花花……啊！”
李四话没说完，白小西就已经忍不住抬脚在他腿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李四郁闷，揉了揉小腿，把身后那些看热闹的小鬼的视线瞪回去，又苦丧着脸对白小西说道，“我说小西啊，你好歹给哥哥留点面子吧？”
白小西瞪他，“叫你嘴没把门的，快走，带我们去包间！”
李四瘪了瘪嘴，只得站起来，叫来一个赌场工作的女鬼，领着他们去了有来有往专有的包间。
一进包间，李四就迫不及待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抓了两把花生米，然后就盘腿坐到沙发上，喝的双眼直眯。
白小西的太阳穴青筋直跳，等那女鬼退出包间后，才让苏泽把那个中国娃娃的套娃拿出来，放在李四面前，开始说起正事。
“这个娃娃，是芸芸和露露无意中得到的，你应该有法子解决吧？”白小西开门见山。
李四眯着眼瞅了眼桌上那个中国套娃，砸吧了一下嘴，“啧啧，这玩意儿可够狠毒啊，你那两个妹妹，是从哪儿弄来的啊？不会是自己学着下降头玩吧？”
白小西懒得理他，只说道，“那你是能解决了是吧？你拿去处理吧，这东西我还真不好弄。”
李四往嘴里扔了个花生米，嗤笑，“小西你就是太心善了，善良的都有些傻气。这玩意，你直接一个灭魂符，就能处理的干干净净了，何必还大费周章地来找我？”
白小西也在沙发上坐下，边招呼苏泽坐边没好气地说道，“这小鬼才多大，就用灭魂符？给你，你就舍得用？”
李四嘿嘿一笑，抿了口酒，说道，“我一个只会巫术的，你给我一张灭魂符，我也不会用啊！”
白小西白他，“你反正想个法子，好好处理了这个小鬼。让他早点投胎，别再被这种该死的东西折磨了。”
李四点点头，伸手将那中国套娃抓起来，塞进怀里，“行，我知道了。不过这个娃娃我就不还你了啊？”
白小西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嗯，那娃娃是个不错的容器，算作谢礼，你就不用还了。”
李四又嘿嘿笑，继续喝酒。
“还有个事，”白小西略微停顿了一会儿，指了指身边一直没说话的苏泽，说道，“这个是我朋友，你认识一下。”
李四眼都没抬，“阴阳人在这道上可稀奇，你是怎么碰到这小子的？”
刚刚李四也是一眼就看出苏泽的身份了，可见他其实的确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但是又有那么个赌性，苏泽现在能理解，怪不得白小西提起李四，会用那么个复杂的神情了。
“嗯，一些偶然的情况下遇到的。”白小西也没细说，只说道，“你不是有些基础的巫术手册什么的么，给我两本，苏泽没什么护身术，让他学点。”
李四这才抬眼瞄了瞄苏泽，“没有护身术还能长到现在？不简单啊。”
苏泽笑了笑，说道，“十来岁之前都是跟着母亲生活的，母亲是人类，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类，后来父亲出现，才知道自己的身份，躲躲藏藏也就活到了现在，还好现在有小西的帮忙。”
李四点点头，边搓掉花生米上的红衣，边说道，“这个解释倒通，你父亲的出现激活了你体内鬼血的部分，后面你的生活就很不如意了吧？”
苏泽没说话，有些勉强的微笑，倒是很好地回答了李四的问题。
“这个给你，”李四手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本巴掌大油啧啧的小册子，甩到苏泽跟前，“不懂的地方就问小西。”
苏泽也不嫌弃那册子的脏迹，捡起来看了看，见是一本巫术基本手册，就笑问身旁的白小西，“小西还懂巫术？”
白小西挠挠头，“一点点而已。”
李四边吃花生边咂嘴，“她懂的已经够多了，要是什么都懂，我们这些家伙拿什么吃饭啊？”
苏泽笑了笑。
白小西见要说的事说完了，就站起来，对李四说道，“我走了。还有，我大叔家的小宝，最近似乎出来游历了，你要是见到他，就多照拂一下。”
一直忙着喝酒的李四，这回倒是把酒放了下来，抬头看白小西，“白东东出来游历了？什么意思？”
白小西也没多解释，转身就朝门外走，边走边说，“就是那个意思，总之你看到他就多照顾照顾吧。”
李四皱起眉头。
苏泽看到他的这副神情，就猜到有什么隐情，不动声色地跟白小西一直出了鬼赌场，才听白小西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总算出来了，”两人才在赌场内待了一小会，没想到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温度有点低，白小西将纱巾裹紧，说道，“每次进这个赌场都觉得憋得慌。”
苏泽见她抱着胳膊，于是将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白小西回头朝他浅浅一笑，“谢谢。”
苏泽摇了摇头，陪着她边往回走边问，“你跟那个李四的关系似乎很好？”
白小西拽着苏泽的外套，点头，“嗯，他是我爸以前捉鬼时，无意中遇到的。那时他身受重伤，我爸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老宅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