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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铸剑师严方(上)

紫竹疑云 诗言阿姐 3483 2022-05-09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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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祝商要吃我的梦又从某个地方窜了出来。当时的真是梦吗?为何与现在王妃讲的话也对上号了?

  我疑惑的望向玄空,希望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他却微笑着不置可否,倒是他向来的作风。

  “我听到了洗佩煌在禁屋里懊悔,不该请来祝商,出谋划策杀了轩辕子乔,结果洗家一直没有子嗣,直到很后来前一个王妃才生了个儿子。”

  这点倒是我也听说过。我看到洗流苏一脸凝重的对着后母的面容,在此过程中还是握着季若雪的手不放。季若雪则神色复杂。

  “后来祝商又向他提议去祭拜剑魔,兴许就能解开过去的因果了。于是他们去了雪花山,就在我生若雪的那一天,将整座雪花山化成了灰烬。我被洗佩煌发现并带了回来,当时他们没有见到若雪,可能若雪正好藏在某个角落里,而我则晕了过去,但迷糊中还有一些印象,随后他们就开始放火了。若雪刚生下不久,当时有个山下的樵夫上山打猎,看到洗佩煌的车马仪仗十分害怕,悄悄躲了起来,发现了若雪,加上又发生了满山的大火,就赶忙逃下山去。后来,他们夫妇就把若雪抚养长大了。”

  “因为她皮肤特别白,所以就起名‘若雪’了。”说出这句话的竟然是洗流苏。

  范雪梨看着这个英气逼人的继子,用手抚摸着胸口,缓缓说道:“你也派人调查过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多呢?”乌君之在旁边自言自语。

  是啊,他前面不是讲过帮助小王爷调查“剑魔”的事情,也正式因此才使得他怀疑是主子杀人的吗?

  “若雪与你的眉眼即为相似,当时我就怀疑了,所以让乌君之去暗中调查了下。原来她不是那对砍柴夫妇的亲生女儿,自然就联想到了剑魔的事情。不过我所知道的没有你今天告诉我们的这么多。但我确实很早就知道父王、洗管家,包括祝商的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秘,还真是……恶心。”最后一个词儿,我能感到是他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显然他本来很不情愿去说。

  “你的确比你父亲要聪明许多。”王妃感慨着,神态显得有些沧桑,好似前一刻还娇美无比的贵族少妇,转眼之间成了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妪。

  随后她又看着玄空继续说道:“没想到那个祝商一直包藏祸心,她是要靠吸取有法力或者妖力男人的精髓才能保持青春不变的容颜,所以她早就想得到雪花神君了!但她深谙神君的功力在其之上,怕有闪失,借着洗佩煌祈求的心思,让他派了其他道人巫婆一起,抓住了神君,然后就……”

  “我父亲就这么死了吗?”季若雪在前一刻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听到这里,傻瓜也明白她的父母亲是谁了。

  “洗佩煌好像也是最近才发现祝商的本来面目,她还瞒着他害死了很多男人,而且是以他的名义。那天晚上他就在禁屋里忏悔这一切,我见容姑娘听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等等,她刚才提到了我。

  ——就是那天吗?

  ——我们来府上的第一天晚上……

  ——我在那个屋子里听到了王爷奇怪的话语。

  那么,当时躲在草丛中的确实有人……

  ——而且是王妃!

  所有人都用看坏人似的眼光面向我,特别是那个乌君之,嘴巴咧得大开。大概他们都把我当成是喜欢偷听他人秘密的小贼了吧。玄空则是一脸意味深沉,笑得细眼都眯了起来。

  真是可恶!

  “我就跑了进去,质问清楚,他也终于肯把一起都告诉我了,我们互相说明白了,他希望我能原谅他。我怎么可能做到,我告诉他决不允许‘让你洗家这种肮脏的血液和我女儿结合’,可他不听,说‘孩子们是无辜的。’我本来就想过只要确认前因后果和他有关就用剑魔的牌位杀了他,也可以用轩辕作挡箭牌。所以趁他转身的时候,我拿起那个牌子一下敲死了他。”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意犹未尽的凶狠,我害怕的连连后退。

  是谁说过的呢?绝对不能得罪女人,因为那些痴怨的女鬼更擅长报复负心人。

  洗流苏倒是没什么反应。我真佩服他,面对着说自己血液肮脏的杀父仇人还能处之泰然。

  莫非,他觉得父亲是……

  ——罪有应得?

  可能,加上季若雪对他的影响,还真的是很难说。

  “杀洗德福是更早就想好的了,因为他是杀我父母和亲人的凶手,这点在我刚来到这个王府的时候就毋庸置疑了。我到书房里假意找他谈事,他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我就用他桌子上的砚台敲死了他。想他平日里在王府的作为,大家都很惧怕他的狐假虎威,于是,我把他拖到井边。可没想他竟然还死不瞑目,我只能用手合上了他的眼睛,把他的身躯丢到了井里。”

  “祝商的自杀也是我伪装的,我知道她每天都有沐浴的习惯,所以事先在她沐浴用的花瓣里撒了毒,还写了份遗书,将刚得知的真相都写在里面。她平时很少写字,自然许多人都不可能注意到的。当算好她差不多要断气了,我再进入她的房间在桌上放好了遗书,钥匙是我早就问秦氏拿过的。”

  在场的人如果说先前是震惊,现在是已经连感觉都失去了,只有秦氏和小飞的表情是不可置信的,可能当时范雪梨问他们拿钥匙的时候随便找了个借口,如今想来竟是为了杀人的,怎能不后怕呢?甚至会产生一种……

  ——帮凶的自我负疚。

  不过,这不是我现在需要考虑的范围了。

  “那个,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吗?”一个有些年纪的男性家丁低沉的开口,也不知道他想问的对象是谁。

  洗流苏沉默着,但依然捏住季若雪的手。

  “还是让我来说吧。”一个女子英武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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