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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彻夜长谈，少年老成的鼬

　　若水知道自己和蝎一起执行任务一定又是带土在搞鬼，他想做什么？撮合自己和蝎？一个妖女一个傀儡，怎么可能！

　　“那么，如果阿飞以后成为了玉女，前辈是不是也会一样喜欢阿飞，对着阿飞笑地这么甜美？”带土不依不饶地坠在若水身后。

　　“死开。”若水皱眉，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雅蠛蝶！阿飞给前辈看看面具下面，前辈不要不理阿飞好不好？”这时候的带土就像是真正的阿飞，这种多重性格的变化若水一直无法适应。

　　“我没兴趣。”若水抚摸着手中的兵器，有些失落，没有注意到带土目光中的若有所思。

　　“这么说起来的话，如果三尾照顾过你应该是因为矢仓的原因吧。”突然又变回了斑爷模式。

　　“是啊，所以，后来三尾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带土或者是斑爷，你们的野心都与我无关，我想要的，不过是个安安稳稳的家，和在乎的人在一起。”若水摩挲着手中的东西。

　　“矢仓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了他。”带土提醒。

　　“我知道，所以，我这辈子都很难原谅自己，不过我不会去死，就算为了矢仓，我也会活下去。”我会看着你们的阴谋失败，否则，我有什么脸面去见矢仓？

　　“那个小子有什么好，你这么惦记着他。”冰冷的声音，嘶哑地就像是摩擦玻璃，杀气彻骨，让人不寒而栗，是蝎，若水转过身才发现，带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是绯琉琥。

　　“蝎大人这么有闲心来管我……”若水对于蝎虽然没有大蛇丸那种依赖，也没有矢仓那种惺惺相惜，但是两人却平淡地相处着，有种相敬如宾的感觉，不过以前的若水会处处小心，不要得罪了他，现在的若水，偶尔也会想要主动招惹他一下，试试蝎的底线，这个主意也许不错。

　　“好奇，那个小子很普通。”不过是为数不多的能完美控制尾兽力量的人，不过是个一村之影，不过长得可爱了点，脾气好了那么一点。

　　“其实，对我来说，长得怎么样并不能评价一个人。”若水一双透彻的眸子似乎看出了蝎的想法，不顾蝎杀人的眼光，兀自坐在了绯琉琥旁边。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那个人拿我当做什么。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又是那样的……”蝎明白她说的是蛇尾，“从来没有人愿意靠近我，有时候村子里的人看到我都会敬而远之，这敬自然是因为蛇叔，说起来，我真的很幸运，能够跟着蛇叔，蛇叔他是个性情冷淡的人，不过他收留了我，给我一口饭吃，允许我在黑夜里睡在他的屋子里，给我一丝温暖，教我修炼和体术，虽然我学会的不多，不过蛇叔从来没嫌弃过我什么。”

　　“他是第一个肯定我的人，之后，他离开了木叶，我也毅然决然地跟着他离开了木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有他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们来到了晓组织，在这里，我见到了小南和佩恩，我已经不是个单纯的孩子了，我知道没有留下我的必要，在这里我生存不下去，所以我开始拼命修炼，给自己找个借口，为了蛇叔，好好活下去，其实我知道，就算没有我，蛇叔也会一如既往，只是，只是需要个借口罢了。”

　　蝎安静地听着，这是他第一次歌若水这么安静地待在一起吧，也是他第一次听到若水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小南和佩恩对我的态度突然改变了，我以为是我打败了绝的原因，还是我太单纯，直到你说是因为那块石头我才明白，自始至终，我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的存在也不过是因为那块石头，后来去了水之国，遇到了矢仓，他对我很好，我喜欢吃的，他都会陪我一起去，虽然我的任务是监视他，他却从来不说讨厌我什么的，也不疏远我，后来，斑对他的控制失效了，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他见过我的本体，也是第一个不在意我模样的人，那天，他说他以后会保护我，他说他喜欢我，我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我，可是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说过会保护我，所以，我很感动，我知道斑很快就会回来，他要我帮他脱离斑的控制，我也不想他再被斑控制，所以，我答应了，我没想到，他告诉我的方法竟然是杀了他的方法，他就那样死在了我的面前，死在我的手上，我第一次杀人，死的竟然是他，代价好沉重，沉重到我甚至觉得无法接受……”若水皱眉，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些年我也想过复活矢仓的方法，不过，终究是没有找到，而且，我连他的尸体在哪都不知道，三尾也没有办法，包括八岐，蛇族都要被我翻过来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若水失落地叹了口气。

　　“对你来说，他是唯一的吗。”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绯琉琥中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现在看来算是吧。”若水没注意到身边的人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那么，大蛇丸呢。”我又是什么？

　　“蛇叔对我来说是唯一的亲人，不，现在还要加上八岐呢。”若水自嘲，这些年来八岐对自己已经不仅算是照顾了，简直比真正的大哥还要尽职尽责。

　　“为什么留下来，大蛇丸已经离开了，你也可以一起离开，以你现在的力量，没有人能阻止你。”蝎不解。

　　“离开？去哪里？留在这里起码我还有个地方住着，我又不知道蛇叔现在在哪，再说了，那个抛弃了蛇叔的小白脸儿还在这呢，我还想看看他有什么本事。”若水呲牙，其实，我还舍不得蝎大人你呢，这么多年的特别照顾怎么也要还给你点，起码，要算上利息。

　　“难道是为了报复我？”蝎突然觉得毛毛的。

　　“蝎大人觉得我是那种人吗？”若水大有深意地笑了，你既然知道那就不必说出来了，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就可以了。

　　结束了这次的谈话，若水干脆把大蛇丸的房间收拾了出来，毕竟自己现在是空陈，这个房间是自己的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机械零件和几年没洗的内衣裤什么的，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岂可修！蛇叔走了他的房间就变成了垃圾场！

　　晚上若水一个人坐在藤椅上，手中一个高脚杯，猩红的液体让人觉得有些诡异，这是哪一国的画风啊，日本真的有红酒这种东西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难道在给我准备幻术？还是等着我请你？”

　　“你就是伊贺若水。”少年偏老成的声音让若水皱眉，明明是个少年却非要搞得自己像个老头子似的。

　　“嗯啊，同是木叶的叛忍。”若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一个指向，一张和自己想通的藤椅凭空出现，被若水一把甩向了自己身后。

　　“和暗部的资料不同。”若水的藤椅一个转动，正对着鼬，鼬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波动，没有敌意。

　　“暗部啊，你出自暗部，难怪身上会有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气息，宇智波家族的大公子，和你老爹一样，是个面瘫。”若水打量了下鼬，和美琴很像，八分像的一张脸，那两道法令纹有些显老，身上的气息平和温柔，不像是做出灭族那种事的人，那么说起来，以前若水就知道木叶与宇智波的矛盾，应该是木叶所为了吧，这个孩子不过是个工具。

　　“暗部怎么写我的？废物一个？蛇叔的养女？还是叛忍，或者是什么？”若水饶有兴致地看着鼬，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惜，失望了，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

　　“离开木叶的时候下忍实力，大蛇丸的养女，被大蛇丸带走了，只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他看中的地方，要带走一个人身蛇尾特征那么明显的……”鼬看了若水一眼。

　　“累赘？”若水早就猜到木叶会是这种评价了，“不是被蛇叔带走的，我是后来追上蛇叔的，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有他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那么，现在呢。”鼬接过了若水递过来的一杯麦茶却没有动。

　　“现在？我刚从通灵岛修炼回来，我还听说……”若水突然坐直了身体，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抛弃了我家蛇叔。”

　　“偷袭。”鼬的回答很简单，若水却明白他的意思。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若水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淡定，是因为实力使然吗？

　　“你的实力，比大蛇丸强大，没必要。”鼬倒是看的透彻。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若水不满，轻嗤了一声。

　　“斑。”鼬的回答依旧简单明了，惜字如金。

　　“你倒是直接，是他让你来的？不会吧……”若水不明白鼬提起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