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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把冰箱里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

　　调味料一类的东西则被他丢进了神威里。

　　“考虑得怎么样了？”带土坐回了卡卡西的对面。

　　“……抱歉，我……不想忘记。”卡卡西低着头说，“另外，之前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表示对您的不满的。”

　　他指的是其中的一份第二封信里的内容。

　　‘斑’应该是都看过了。

　　“你说的都是事实。”带土淡淡地说，“我确实是杀了他们，这点我不否认。”

　　“……”卡卡西捂住了脸，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把这些吃掉吧，都是鸣人之前买的，他不回来了，没人解决，我还挺发愁的。”带土把吃的都推到了卡卡西面前，“之后我会尝试着劝他回来一次两次，那个时候你再和他好好谈谈吧，我想他这期间也会好好思考的。”

　　“……嗯。”卡卡西点头，拉下面罩，食不知味地一点点吃着桌上的食物。

　　包括自己带来的几个蛋糕。

　　——

　　然后他撑到了。

　　——

　　“我来教你写轮眼的正确用法吧，包括……你那个万花筒能力。”带土把剩下的垃圾清理出去以后，回来指指卡卡西的左眼。

　　“……万花筒？”卡卡西有些迷茫。

　　“就是普通写轮眼更向上一个阶级的能力，你已经拥有了。”带土两手交叉搭在了桌面上，“鼬令你进入幻术的那个能力，就是万花筒的力量，顺带一提，宇智波佐助现在并没有拥有这个力量。”

　　“为什么？”卡卡西有些疑惑。

　　为什么佐助没有，自己却有？

　　“……鼬，是在止水死掉的时候开的眼。”带土的声音有些沉闷，“这是需要至爱之人的死亡才能开启的能力，对方可以是亲人，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朋友，并不局限于单一的一种‘爱’，那必须要是经受极大的痛苦时才能获得的能力……只有宇智波的眼睛有获得这种力量的可能，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获得这个力量的了吧。”

　　“……”卡卡西沉默。

　　……他现在知道了。

　　“看起来你并不会用这个力量。”带土深呼吸，继续说，“我的力量你就不用知道是什么了，你只要知道当年——在他五岁的时候，是你亲自把年幼的鸣人送到我那里的。”

　　“……！！！”卡卡西不敢相信地看着带土。

　　“你的力量，是把物品传送到时空间里。”带土指指他的眼睛，“对了，所有死亡宇智波的眼睛……都在我这里，包括你左眼成对的另外一只，所以我才能发现鸣人。”

　　“……”

　　“如果我当时没有发现的话，鸣人就会一个人在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待着，直到生命机能被消耗得一干二净，直至死亡。”带土开始回想自己刚看到鸣人那几天的情况，“那个空间没有尽头，一片黑暗，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物，只有无尽的孤独……如果我没有发现的话，你就是害死他的‘罪人’。”

　　宇智波斑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击着卡卡西的心脏。

　　“我……”卡卡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鸣人是知道是你把他送走的，他非常的害怕，有时候……感觉他就要死了一样。”

　　带土只是想让卡卡西知道这个事情而已，并没有为谁解释的想法。

　　“……”卡卡西握拳。

　　“……算了，别的就不说了，你只要知道你左眼能够将事物转移到别的时空间内就好。”带土想警告他一下，“不过你最后别什么都往里收，鸣人对那个时空间有了感情，他往那里放了很多东西，想要存着，我现在想教你使用的原因就只是为了避免你以后自己发现它的能力、然后什么都收进去而已，希望你不会误会。”

　　“……嗯，我明白了。”卡卡西缓了一会，消化了这个现实。

　　——

　　带土将写轮眼的使用以及锻炼方法教给了卡卡西。

　　当然，万花筒能控制尾兽的能力，他不可能告诉卡卡西。

　　——

　　“像鸣人说的那样，你也需要去锻炼身体。”带土打量了一下卡卡西的身材，“除了身体素质以外，你还要想办法增加自己的查克拉上限——当你消耗完当前所有的查克拉以后，会进入透支状态，但暂时还不至于死，只要你再坚持一下，之后恢复了以后，你会发现你本身的查克拉量有所增加，至于用什么方法去锻炼，就要你自己去选择了。”

　　“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您。”卡卡西向他鞠躬。

　　“你只要变强了就好，比他都没用的话，那你也永远都别想被他尊重了。”带土淡淡地说。

　　“是……”

　　——

　　卡卡西回去了。

　　他知道鸣人离开了以后，说实话，还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因为不想理他而不开门的。

　　斑说鸣人是和自来也去修行了。

　　自己……也必须要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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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把二楼室内晒干了的玫瑰花瓣都收了起来。

　　虽然他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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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再简单整理了一下房屋后，他也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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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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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麻吕的病症非常值得纲手去花费时间。

　　她让樱去抓兔子解剖并缝合，自己则在研究能够改善君麻吕身体情况的方法。

　　自来也不懂这些，但想到这个漂亮的小子是大蛇丸送给鸣人的……就留在了纲手身边，看着他被研究。

　　只要别让他死掉、别被读取记忆就好。

　　幸好君麻吕不是什么守不住话的人。

　　纲手看到了他身上的咒印，倒是没有说什么。

　　——

　　带土去找了鸣人。

　　鸣人收到联络的当晚，回了被安排的住所。

　　鸢和狗子则留在了我爱罗的家里充当吉祥物。

　　——

　　“……你的意思是？”鸣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淡然地看完了卡卡西写的那些信，然后当着带土的面往脸上一拍，收进了神威空间里。

　　“别闹了。”带土看着他的眼睛，“他选择了你，并不是他自己。”

　　“我都已经放过他了。”鸣人毫不在意地说，“我不想被选择。”

　　“你还有着良心。”带土说着，闭了一会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那个还能缓慢跳动的心脏，“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再坚持五年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吧，就当是为了在乎你的人……就当是为了你的父母。”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鸣人打断他的话。

　　“他们应该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他们唯一在世的徒弟关系闹得那么僵吧。”带土开始打感情牌。

　　“你不是？”鸣人呵了一下。

　　“……我不算。”带土也沉下了声线。

　　他们对视着。

　　良久，鸣人轻笑了一声。

　　但他的笑容依然很难看。

　　“你喜欢卡卡西吗？如果你承认的话，我就对他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