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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把他扔回木叶就自己离开了。

　　鸣人蹲在街边房屋的房瓦上看着街中陷入沉思。

　　[然后做点什么比较好？]

　　仔细想了想，他还没给止水烤鱼呢。

　　好像君麻吕也没有吃到过，但蓮有吃过……

　　那就找他们两个出去烤鱼好了。

　　他打算先去找止水。

　　也不知道止水现在是不是还在宇智波旧址那。

　　嗯……自己的话，现在应该过去也没问题吧？

　　想着，他找了一个好几层的房子，跃到房顶上看向四周街道。

　　很快，他就找到了和周围建筑比起来明显是一片‘废墟’的宇智波族地·旧。

　　可能是觉得宇智波的地段不吉利，毕竟别人只是少人，而他们几乎全族都……除了外围那边的墙都修成了还能让人接受的道路以外，中间圈起来的那片地块都没有人来处理。

　　没掉的就只有内部的血迹和倒下的人而已。

　　曾经开在外院的商店都搬离了那边——可以在里边以宇智波所属的名义开店，但由于不是宇智波的原因，是不能居住在族地之中的。

　　除非和族人结婚，‘成为’宇智波。

　　“……”鸣人来到了院内。

　　他不清楚那石碑在哪，也不知道止水会不会看到那个。

　　不过他的话……应该不会做出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的。

　　鸣人在废墟里转了两圈。

　　……这都是九尾拆的呢。

　　他有点感慨。

　　——

　　在溜达到一个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和式走廊以后，他看到了坐在破木板地上似乎在沉思的止水。

　　“你在想什么？”鸣人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地上的灰，而后一坐。

　　木板裂了点，但没有断。

　　“……”

　　止水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太想告诉他。

　　他也不是傻的，当时在晓里传消息传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宇智波的每一寸土地他都仔细查看过了，一想到这是鼬和面前这个‘小孩’做的，就非常难过。

　　……嗯，旧神社那边的石碑他也看到了。

　　“那个人……他想做的就是……无限月读吗？”

　　止水轻声说。

　　他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空气。

　　他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但还是不太想接受。

　　他看的也是被改过的石碑，但他不清楚那是被改了的内容。

　　黑绝也没那么好心，会在斑他们看完以后再改回去。

　　即使现在宇智波几乎已经可以算是不存在了。

　　内容说了永恒万花筒的获取方式，也说了要有那个才能看见。

　　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普通的万花筒就能看懂了……

　　或许斑曾给自己的眼睛动过手脚？也可能是自己的瞳力要比鼬他们还多的原因？

　　他不清楚。

　　“嗯。”鸣人点头，“所以，他才那么照顾我。”

　　止水为什么也能看见……

　　算了，那是止水啊，没什么不可能的。

　　鼬没有永恒的时候也知道了个大概，还和当时只有7岁的佐助说里面有宇智波最大的秘密……

　　估计改了的不止一段。

　　但鼬肯定是不知道无限月读的事情的，他进入晓只是为了任务……和佐助而已。

　　晓里不是谁都知道他们最终目标的，鬼鲛是当时直面带土以为是斑的原因，听他说了想法然后就同意了。

　　再然后也就是长门和小南，他们清楚的大概就只是尾兽齐聚能带来和平……

　　别的人最多就只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尾兽，以及为了平定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什么的吧，毕竟其中有不少…真的觉得和不和平都是无所谓的。

　　算了，这些和自己也没关系，只要安安静静地当一个‘储备粮’就好，

　　“…………”止水看向他，瞳中流露着悲伤，“你之前就知道了吗？”

　　“嗯，我和他约好了，在最后把九尾主动交给他。”鸣人揉揉自己的脸，“你好像还没见过九尾吧，它超……可爱的，他都说过它的毛发质量特别好。”

　　鸣人和九尾聊了聊，把小时候戳的那个‘烤饭团’拿了出来。

　　曾经自己需要抱着的东西，如今只要一只手就能拿稳。

　　“这是……？”止水疑惑。

　　“我用九尾的毛做的！”鸣人想了想，把这个塞到了止水手里，“在那放好多年了……嗯，现在就给你好了，反正我存着也没用，之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嗯，那就谢谢你啦。”止水礼貌地笑笑，摸了摸这个饭团的表面。

　　毛绒绒的，一点都不扎手。

　　鸣人都不在乎，他操心又有什么用？

　　他决定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对了，今天是鼬的生日来着。”鸣人伸了个懒腰，身下地板还是没撑住，碎了。

　　他默默地站了起来，假装无事发生，“我白天去找他了来着，他还回送我了这个。”鸣人解了扣子，把鼬的项链拎起来给止水看。

　　“……是吗，他看起来怎样？”

　　止水有些紧张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被扔回鸣人身边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鼬。

　　现在已经三年多了。

　　“……挺好的。”鸣人微笑，“不过即使我这么说你也不会相信的吧，因为最了解他的人是你……嗯，我想你心里也明白。”

　　“……嗯。”止水低下了头，看着地面沉默。

　　——

　　“晚饭吃烤鱼吧，我来做。”鸣人觉得要是这样下去，自己又该提不起精神了。

　　总要找点事情做的。

　　“嗯。”止水点头。

　　“然后再加上君麻吕！……我们三个就好。”鸣人拍拍他的肩膀，“正好三个年龄段。”

　　“……咳，我……我还年轻。”止水尴尬地笑着。

　　如果是说的这三个人的话，他的年龄确实是最大的……

　　“嗯，你还年轻。”他敷衍地附和了一下，“该回去了，我们先去找君麻吕吧。”

　　“……嗯。”

　　——

　　止水就当做没看见那个东西。

　　——

　　“我……我可以去吗？我能帮忙。”

　　老卡看鸣人领了君麻吕就要走，连忙举手。

　　如果说这是小孩子的聚会的话，那那边那个大龄青年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止水。

　　止水扭头看天花板。

　　“行吧，既然这样那也叫……呃，算了。”鸣人也不是非得要只有他们三个，只不过是预计而已，多了人也无所谓。

　　他想说那也叫蓮一起去吧——但他又想到不能让卡卡西看到蓮的脸。

　　君麻吕倒是在之前一起吃便当的时候看见过，但他们又不熟，所以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就只是答应了帮忙保密而已。

　　止水那是个意外，是蓮自己拉下面罩的……虽说主要是因为自己说了想让她教自己怎么笑。

　　——

　　狗子和鸢也在卡卡西这里。

　　狗子很想卡卡西，它现在正趴在卡卡西的肩膀上晃着尾巴，而鸢安静地站在角落，像是塑像一样。

　　狗子也举爪表示想去，鸣人把他从卡卡西那边抱了过来，看了老卡一眼，“走吧，先去准备，这次我们换个练习场……”

　　——

　　卡卡西去削了棵树生了堆火，边角料削成细木棍交给鸣人串鱼，而后和止水一起坐在火堆旁等着那边抓鱼过来。

　　狗子窝在卡卡西的怀里，惬意地打着小呼噜。

　　“……卡卡西前辈。”

　　止水开口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那个，好久不见……”

　　卡卡西比止水进暗部早一点，不过也就是一点，但止水很少做暗部的工作，由于太被器重，也不用穿暗部的服装……他的脸对敌人来说就是一种威慑了，当然不是因为颜值，而是'瞬身止水'的'面'。

　　止水没什么功利心，他成为中忍的时间也比卡卡西晚，而且是在白牙的挺久后才崭露头角。

　　“……你……”

　　卡卡西突然发现不知道和他说什么比较好。

　　“……我的存在，是当时的木叶不想看见的，所以……我就没有再回来。”虽然没说，但止水也差不多清楚卡卡西在想什么了。

　　他又不傻。

　　“虽然主要是因为鸣人的事情让我不能回来而已……”

　　止水挠头，“之前有一段时间是我去为他送便当的，有一次他好像没有去学校，我就送去了前辈家，然后和……他说了一下，听鸣人说……他把前辈打晕了……抱歉。”

　　“……”卡卡西沉默。

　　……原来第一次被切后颈是因为你啊！

　　不过当时的情况……

　　好吧，那个人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被打死都有可能。

　　——

　　止水在这边和卡卡西聊天，君麻吕蹲在河边看鸢和鸣人抓鱼并开膛破肚……

　　这俩人去鱼刺去得很熟练。

　　而他……主要是看他们抓鱼，然后是帮忙串鱼。

　　没了。

　　——

　　止水吃到他烤的鱼后，脸上尽是感慨的模样。

　　他也开始回忆自己'更年轻'的时候了。

　　那时候鸣人还只是个不高的小不点，扔手里剑一类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准头，现在……这么高，而且听说扔垃圾都很准……

　　成长了啊。

　　而且烤鱼比他之前烤的都好吃，没有鱼刺也很方便入口。

　　去鱼刺会很麻烦，但为了吃的时候方便……处理的时候麻烦一些也就无所谓了。

　　——

　　“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鸣人递给君麻吕第二串烤鱼。

　　“这个就够了……嗯，好像没有什么。”君麻吕接过鱼，咬了一口，“不过我有一些想拜托你的事情……”

　　“什么事？”鸣人在给其它的鱼撒调料。

　　“你能不能比我这么'保护'我？虽然我很感激，但……总觉得很别扭，我现在的病，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的，所以就算多做些事情也没事，这么照顾我……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君麻吕捧着鱼，看着鸣人的眼睛。

　　“但是我很担心你，而且我认为别的事情也不是非要你必须去做……听说你之后想申请成为上忍，你是真的想、还是只是想证明自己？”

　　鸣人不太希望他成为上忍。

　　因为那说明如果做任务的话，会很有可能遇到危险。

　　而一般村子有事的时候都要召集上忍啊特别上忍什么什么的的，牺牲的也不少。

　　至少现在还不到和平的时候。

　　“……都有吧。”君麻吕又咬了一口鱼。

　　“行，那我不拦着你，但……到今年11月前，你不能去申请。”鸣人看向卡卡西，“你也不准举荐他。”

　　“呃，好。”老卡犹豫不到两秒就答应了。

　　比起君麻吕，他更不想得罪鸣人。

　　“11月之后，你想怎样就怎样。”鸣人再看向君麻吕。

　　“好。”君麻吕也答应了。

　　只是多等几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