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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渊家里。
墨云渊淡淡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那现在你们就好好跟我说说吧，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了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和一笑大多数时候都在大人你这边，要不就是看着阿白，对知鱼乐大人那边的事情，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大多数还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呢……”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墨云渊不急不慢地说。
了之低着头，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
“就前几天，我回那边去拿点东西。”一笑撇了了之一眼，率先开口说道。
“不对，我来说！”了之一看一笑抢了他的台词，赶紧也开口说道，“我还比一笑先发现的。那个时候，鲲叫了一些完结者走了，说是知鱼乐大人叫他们有事情做。我当时无聊，想着能不能去帮个忙。结果鲲拒绝我了。
“我当时心里就不舒服了啊！论能力，我比那些呆板木讷的完结者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好心好意地帮他，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拒绝我？！”
小武在一边听得很着急啊，能不能说个重点？头一次发现，了之的话怎么还就这么多呢？
了之浑然不在意小武的脸色，继续跟墨云渊讲述着当时的情景，“我非要跟过去看看，鲲也不拦着我，他直接去找知鱼乐大人了。”
当时一见知鱼乐大人，了之就有点怂了，刚想溜的时候，知鱼乐就发现了他自己，招呼着自己上前了。似乎知鱼乐大人很想跟人说说话，确切地说，是想炫耀什么。
但是这一段，了之应该怎么讲，才能把自己显得不卑不亢、优雅端庄呢？
见了之到这里停了下来，一笑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组织语言了。毕竟这件事情，了之和一笑说过好几遍，但是在墨云渊大人面前肯定是不能以那种口吻来说的。
要想想怎么说，一笑还是能理解的。但是，有必要想这么久吗？虽然墨云渊大人脸上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不过一笑还是直接开口了，“之后了之在知鱼乐大人那里，发现知鱼乐大人在做实验。”
“做实验？”墨云渊不禁笑笑，以知鱼乐的智商，能做什么实验？用澄清的石灰水检验二氧化碳吗？
“我认为，知鱼乐大人更像是在取乐。”一笑搭话。
“你知道什么？你那些都是听别人说的。我可不一样，我亲眼看见了！”了之不乐意了，一笑把自己话少的人设坚持到底嘛，好端端地，插什么话啊！
“真的是实验。”了之转而认真地和墨云渊说道，“看起来挺吓人的。往那些完结者体内注射一些奇怪的液体，然后那些完结者就跟发了疯一样。”
听到这，墨云渊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在他后面的小武更是激动万分，搞不好，这就是乐意发狂的原因！
“是什么液体？”墨云渊问道。
“不知道。”了之尽量描述着，“绿色的，份量好像挺有限的，知鱼乐大人不少都是稀释着用的。看起来像是兴奋剂、毒品之类的物质。被注射之后的完结者给我的感觉很不好，知鱼乐大人甚至还要他们自相残杀，我寻了个理由就先走了。”
“之后还发生过什么吗？”墨云渊问道。
“没再去看过了，但是可以感觉到，完结者的人数比平常少了。”了之说道，“听说知鱼乐大人还主动去捉了一些逃犯和一些小角色，好像也是被注射了那个东西。”
“给不是完结者的人也注射了那东西？”墨云渊眯起眼，问道。
了之点头，一笑摇头。
“恩？”
了之解释，“肯定是被注射了，我看着抓来的人被拖进那个实验的小黑屋了！”
“但是没有看见他们被注射。”一笑反驳，“而且我偶尔路过那里时，看到的都是发疯的完结者，没有发疯的别的人。”
了之还想再争点什么，只见得墨云渊摆了摆手，就没有说话了。
“大概的情况，我知道了。”墨云渊说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吧。以后没事的话，就不要再去完结者那边了。”
“啊？”一笑和了之又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嗯嗯。”
两人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也只有先退下，找个没人的地儿，再慢慢地讲。
……
“大人为什么突然关心起知鱼乐大人的事情来了？”了之一出去就感慨着。
一笑摇头。
了之摸着下巴分析着，“估计是看知鱼乐大人做得太过火了。本来完结者现在就是差人手的时候，知鱼乐大人还让他们自相残杀、窝里斗。再要是让上面知道了，肯定会重重地责罚知鱼乐大人，我们大人也就有了重新掌权的机会了，对不对？”
一笑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也对，我们大人这么淡泊名利，应该没这个想法。”了之摊手，“不然也不会要我们少往那边走了。大人呀，怕是真想单干了……”
一笑依旧摇摇头。
了之气急，“你刚刚在里面不是很会说的吗？这会，怎么就知道摇头了？”
“没什么好说的呀，大人的心思，我猜不透。”一笑无奈。
“你这个人……”了之刚想说一笑什么的，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之前有人约你见面，你去了没？”
“没。”
“为什么不去？”了之奇怪，“去多接触一些人还是好的嘛。”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谁？”
“莫离。”
“谁？！”
“莫离。”
了之懵逼，那个折个纸飞机骚气地请求单独见面的人是莫离？续的老大？！
“这有什么好不去的？”了之气势十足，“大不了我们上去就是干！”
“打不过。”
“呃……我们可以多带几个人嘛。”了之气势就有些下来了。
“莫离带的人可能比我们多。”
呃，了之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了，“那他无缘无故地，找你干什么呢？”
“说是来打听我们大人的事情。”
“哇，那你可不能见了，说不好他就是想来挖大人墙角的！”了之很是肯定地说道，像他们两个这么优秀的小跟班，别人抢着要是正常的！
“可是。”一笑说道，“莫离之前和南主一样，都是大人的朋友吧，我也想知道大人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