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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商队的旅途一切都按部就班,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赶路,并且或许是密克有意为之,这次的商队休息补给的驿馆都很高级,不招待商会以外的散客,而商队有纪律,所以也没听到什么花边八卦,偶尔碰到别支商队的人,互相之前也没什么交流。
很快就来到了魔兽山脉脚下,虽然时间还不算晚,领队的队长决定今日不继续赶路了,就在这上次阿诺买军刀的小镇好好休息一下。
洗了个澡换上睡衣,我冲着趴在床上的若拉道:“你很累吗?还是觉得无聊?”
若拉一手拖腮微笑着看我:“啧,身材不错哟。”
“呵,比起你可差得远呢。”我坐在床边拿起毛巾开始擦头发。
“主人,你这头黑发像谁?你的父亲还是母亲?”
我不由一怔:“这个……都不像。”亚丁领主虽然有了白发,但不难看出本来的发色是褐色的,而我听他说起过罗兰.亚丁的母亲有一头红发,想想这在遗传学上来讲还真有点不科学,也许是隔代遗传?
“等下我们出去走走?我快闷死了。”若拉嘟起嘴道。
我把半干的头发挽好:“早看出来了,等我换件衣服。”
我不想也没叫露茜和阿诺,向商队的副队长打了个招呼和若拉离开了驿馆。
黄昏将至,斜阳看上去很温暖,但却抵不过秋风的凉意,我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来的时候是早春,现在却是深秋了,估计穿过这魔兽山脉后气温会更低。
“咦,之前路过这里还很热闹,怎么几天功夫变得这般冷清呢。”来到那条满是商铺的街道,若拉像是自言自语地道。
我抬眼望去,果然是长街寂寂,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秋季是收获的季节,商铺的生意应该更好才是,而天气虽然凉了却还不冷,也没有下雨。
若拉率先走进一家武器店,我跟着进去时,若拉正在向店主寻问情况。
店主看我们关心的并不是商品,脸色一沉:“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本地的风俗。”
若拉眉梢一挑:“什么风俗?不准上街么?”
“哎呀,就是祭祀啦。”店主说着眼光不停地在若拉丰满的胸脯上打转。
“原来都在忙着祭祀的事呀,不过既然是本地的风俗,我也没怎么看到外地人啊。”像这种镇子外来人员往往比本地的要多。
店主意味深长地笑了下:“都装成信徒去看热闹了吧。”
“祭祀有什么好看的。”若拉不以为意地嘀咕一句,然后开始摸摸这个,耍耍那个。
我不缺武器,但墙上一个不太起眼的位置挂着一把精美的银弓吸引了我的目光,这把弓相比博格用的要小巧一些,不过弓身的弯曲度更大,雕满了蔷薇花纹,不过令我不解的是这弓的弓弦也像也是银丝的,这能拉吗?还是这弓只是一件装饰品。
其实在博格那里时也练过射箭,只不过在箭术方面我好像没什么天份,所以捕猎大多时候用陷阱。
店主注意到我的眼光,道:“这可是一把好弓,我敢保证这不是人类工匠打造的。”
若拉闻言好奇地看去,凝视片刻道:“这店里只有弓没有箭吧?”
“有哇,我店里什么样的箭都有。”店主指了指角落处的几个箭筒。
若拉白了店主一眼:“我说的是配这把弓的箭,蔷薇箭。”
店主见蒙不过去,谄笑道:“那个当然是没有啦,不然我也不会把这弓挂在这里卖了,拿去献给国王,下半辈子都衣食不愁喽。”
“主人,买下它,如果有一天找到蔷薇箭,这把弓就是无价之宝。”若拉暗暗对我道。
“莫非你知道它的来历。”我问。
“具体的不清楚,不过这一定是精灵族的东西,不过数百年前,一场浩劫席卷了银月之森,之后精灵族几乎绝迹,剩下为数不多的精灵流落四散,很难见到了。”
闻言我决定买下这把弓,有机会送给碧翠丝或者萌萌,经过一翻讨价还价,我以一颗五级魔兽心石换了这弓。
离开这家商铺,若拉一边把玩着弓一边道:“主人,不如你找阿撒兹勒将军帮忙,找一下蔷薇箭。”
我苦笑着摇头:“从来都是他来找我,谁知道下次再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很明显他因为翅羽的事很生我的气,而他是一个寿命无限的恶魔,要是几十年都不消气,那这辈子我可能都见不到他了——不见也罢,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彼此安好就行了。
又走了两家商铺,给若拉买了几套衣服,虽然她不怕冷,可穿的太少总会惹来很多或异样或垂涎的眼光。
“主人,看来看去都是那些东西,再逛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若拉的语气听着虽然有些百无聊赖,但眼神却满怀期待还有一丝兴奋,这让我有些不忍拒绝,虽然这个祭祀仪式似乎并不私密,但我总觉着去看人家祭祀自己不崇信的神灵多少有点不礼貌。
经过寻问,这祭祀仪式的举行地点并不在教堂庙宇之类的地方,而是在郊外距小镇不远处的一个谷地搭建的祭坛举行。
此时夜色已经悄然降临,我本以为去了也该散场了,可向路人所指的方向一望,便见一片火光。
“你们得快点儿,午夜之前仪式必需结束。”路人说罢便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我们,那眼神令我感觉我们要去看的不是一场神圣的祭礼,而是一场低俗的演出一样。
若拉倒没在意那些,拉起我快步来到一个背巷,四下扫视一眼见没什么人,伸手抱起我振翅拔起一个相当高的高度,然后飞向那火光处。
来观看的人还真是不少,我们在离人群不远处落下,然后走向人群,自始至终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因为他们的眼光完全被祭坛吸引住了。
祭坛有四五米高,周围燃着火把,所以我们不必挤进人群也看得清楚。
而看清楚上面的情形,我终于明白之前的一切种种是何原因了。
祭坛上立着一个十字形的木桩,五名身着连帽黑底绣着红色花纹袍服的人围桩而坐,而木桩上绑着一名身裹红色薄纱的美丽少女,不过她的神情木然又迷离。
这让很纳闷儿这是个什么样的仪式,在我的印象里祭祀就是摆些水果寿桃,再弄个香炉,充其量弄个羊头猪头啊……
正想着,一个面戴有角的诡异面具,赤身,裸、体的精壮男人跃上祭坛走向那少女,一把扯去她身上的红绸,然后……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那少女惨叫一声,而她接下来所发出的痛呼和哭声被一阵像是唱歌又像是念着咒语的声浪淹没了。
若拉暗道:啧啧啧,难怪那么多人来看呢。
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头皮也有些发麻,这所谓的祭祀仪式就是当众强、暴一名少女吗?他们祭祀的到底是什么神,之前我也听过历史上有些时代,有些民族会有一些奇怪的崇拜,也有拿人祭祀的,我只觉得那是落后野蛮的表现,并且我所处的社会没有这种——至少我没见过,而现在亲眼见到只觉得很残忍也很惊悚。
想着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差点也成了仪式的祭品,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祭坛上男人疯狂的蹂躏着那少女,鲜血顺着少女的腿间流了下来,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有一名黑袍人竟然用手指沾着那血水在木桩上写着什么。
“我们走吧,若拉。”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若拉倒像有些意犹未尽似的,不过她不能违背命令。
我转身才走两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两腿都在发软。
“主人,山路不好走,还是我抱你吧。”若拉道。
一路上我将脸埋在落拉柔软的胸膛间,一动也没动,似乎恐惧已经顺着血液流遍了我的全身。我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在反复着——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