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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打哑谜也不看看地点

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 不冻雨 6023 2022-05-10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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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算不上二合一,三千字,就今日是日万,我们不数章节,只算字数。】

  一群人坐在台下,看着台上表演的人,总归是拿不出什么太过赞赏的表情来的。

  苏鸢在这里跳的一曲霓裳曲,到最后结尾的动作之时,仍旧死死的盯着宫子铭,强忍着屈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怆然哭出声来。

  宫子铭当然是不可能让这么个未来的偶像明星活招牌在这种时候哭出来的。

  一曲终而一舞毕,他率先领着头鼓掌。

  要说头羊效应这种东西,并不是只有在羊群之中才奏效——至少宫子铭觉得在现在这个人群里面也是奏效的。皇帝都领头鼓掌,后面的一群大臣们,虽说有几分不知所谓,却还是跟着做了差不多的行为,毕竟跟着去做,总是不会出大错的。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掌声从最开始响起,到后面渐渐热烈起来。

  众位大臣眼见着原本已经落座的宫子铭鼓着掌,一步步向着方才台上的伶人走去。苏鸢从放在伏地结束的动作里面慢慢的抬起头来,眼中仍旧闪着泪光,大约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

  她眼见着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步伐坚定没有迟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专注认真,原本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沉下去的心又渐渐从能够将她溺死的水中浮了起来。

  就要窒息一般的压迫感一点点随着皇帝走进的步伐而消失,她看着面前走来的皇帝,不似之前的那副满心幽怨,反而是有些紧张起来。

  宫子铭在苏鸢面前停下步伐,隔着大约一步开完的距离,当着众人的面,向着她伸出手,“好一支霓裳羽衣曲,文妃。”

  轻轻渺渺的一句话,声音的音色带着清冽的上挑意味,仿佛是流淌过始解冻的山涧之间的泉水,或许是带着温度的,却骤然变得冰凉。

  苏鸢看着面前的人,迟疑着抬手撘上他掌心,在听见那句话后最后的一个称呼之时,整个人惊讶的呆住,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而后顺着宫子铭手腕上施加的力量被一把拉了起来。

  这就算是,金口玉言了吗?

  她有点回不过神来,因为——

  因为……

  一路上,被皇帝执手,说是同行更多的像是被他一路强迫着前行,苏鸢脑子里面都不是特别清新,直到被皇帝一路扯到了座位之上,才略微回过神来。

  “听说过杨贵妃吗?”

  耳边是皇帝带着笑容的声音,没有多么低沉,却是有着玉珏撞击后那般的清亮。苏鸢不知如何整理自己现在的心情,情急之下,只是越发的红了脸颊。

  “听、听过的——”

  “那就好。”

  “……”

  宫子铭语气之中的那么一点点笑意,苏鸢是听出来了的,并且在听出来之后,连带着之前那点猜测和屈辱感觉都消失了感觉,只是紧紧的反抓着宫子铭的手,笑容越发腼腆。

  而对于宫子铭来说,这件事情算是妥了。

  还好他前些时候听着的故事里面有提到过一些细节,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考究出恶典故来哄人。

  嗯,有唐朝,之后又晟朝。

  鬼知道历史的车轮是在什么地方出轨,错道然后向着某个岔路口开过去之后一路飞驰的。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看苏鸢这个时候的反应,应该是没出什么大乱子。说句实话,宫子铭觉得后宫的人,除了皇后对于他而言有用之外,其他的还真的都是无所谓的。

  但是,他以前是看过小说的,也是了解女人的。

  那种在等待中失望生恨的事情,会演变成什么结果,他是一点都不确定的。带个绿帽子啊,日后皇位江山送给别人这种事情他是完全不在意的。

  他觉得那句“我身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好,他一个穿越来的外来人,怎么可能去操心子孙后代的事情。

  宫子铭觉得害怕的事情啊,是担心出现什么武则天之流,又或者是自己步成哥的后尘。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脑袋疼,说来说去他是真的害怕黑化和病娇啊,希望不要让他遇上。他觉得自己和这些人是吧,互相交换感情,然后走心不走肾,简直是两情相悦互通有无,完美无缺。

  没有一点是他觉得不完美的,他甚至觉得在这个背景之下,自己这么做是完全政治正确,没有犯任何送命的错误的。只不过架不住他怂。

  一想到日后可能会脚踩几条船,他在脑补到自己翻船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昏君”这个皇位坐稳。

  “……”

  一晃神的过程里面,想的有点多的宫子铭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整理回来,他一手还是拉着苏鸢,另一边对着一众臣子挥了挥手,对徐德胜招呼道:“开宴,徐德胜,”

  “喏。”

  得到指令的徐德胜上前一步,唱道:“开宴,传膳!”

  ……

  一顿饭就在一片祥和的商业互吹里面过去了,地下的大臣见到皇帝对于开新科的事情,略做试探地询问过几句,全是得到打太极的回答。

  如此几次之后,也就没有人再皇帝高深莫测的笑容下,还要头铁的去询问这件事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的子丑寅卯。

  只是互相说着点大家都爱听的话,之后表情上的两方都尽兴模样,各自散去。

  至于回家之后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没人知道。

  宫宁在宴会上表现的也是同样的态度,说不上多么活跃,但也说不上是一脸严肃。偶尔说几句真假难辨的玩笑话,让一群跟在旁边看水深的朝臣们也不敢过分的多说什么。

  宴会散席不是很晚,皇帝离去之后,那边向着皇后禀报之后,一群人也就渐渐全都散去了。宫子铭喝的稍微有点多,因为高估了这个身体的酒量,离开的时候都有几分摇晃不稳,踉踉跄跄地,总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头栽倒的错觉。

  这边散场了,女眷那边皇后也是跟在皇帝晚一步结束了那边的宴会。

  饭也吃完了,歌舞也看完了,酒也喝过了。

  一大群人从畅春园几个不同的门陆续出来之后,和家人汇合之后,都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离开的马车也都是准备好的,全都在一边候着,一个个送这些鲜少来宫中做客的朝臣们,一个个向着各自住处而去。

  “摄政王殿下。”

  王维之喝酒说不上多,单是绝对不少,不过老头子现在却还是清醒的很。刚刚装模作样的让着家中小辈扶着,直到走到了马车前,恰好同宫宁碰到一次,便丢掉刚刚咿咿呀呀的样子,神清目清地站在宫宁面前,手中一拱,将就要踩着踏马凳上车的宫宁拦了下来,“哦,丞相。”

  后者脸上因为饮酒带着些许潮红。

  宫宁酒量不好,喝的不多。

  比起那些被莫名其妙地灌酒,和莫名其妙的罚酒之后喝了一堆的大臣们,要好的太多。

  他稍微侧身,皱着眉头打量过王维之,看他应当不会借醉发疯,才松了几分神色,“王相有何见教。”

  那边老头自是一笑,卖起神秘来,“当然是想殿下心中所想。”

  “……”放在眼前情况之下,宫宁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宫子铭虽然平日之中废话说的很多,却还是有那么几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那就是——弯弯道道的说话方式,真的让人觉得很累。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宫宁转过身来,顺着脸颊吹过的夜风唐然而过,将之前那么一点些许醉意都吹去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王维之言语之间是话里有话,宫宁不为所动,表现得是与之相反的坦荡。

  此般场景,两人之间却没有哪个觉得尴尬。

  最后反而是达成共识,互相一抬手,做出请的姿势,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

  “父亲?”

  王维之的儿子不明所以,也是心生担忧地唤了一声王维之,后者只是稍稍侧头,幅度小得近乎看不清楚,就好像没有做这个动作,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其他的朝臣们已经各自上了马车,陆陆续续地离开皇宫,顺着正门宣武门而出。

  至于剩下的两个大佬——

  送行的一众宫人只敢束手而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什么都没有看到过。

  王维之和宫宁明显不在乎现在说过的话被人听去。

  对于儿子暗含焦虑的语句,王维之只是丢回几个字去,“无妨,且回去。”

  “王相一同如何?”转身踩着踏马凳上了马车的宫宁一手扶着车门,向王维之扬声问:“而后,再送您归府。”

  “老夫这把老骨头还散不掉,不过却是要摄政王送上一层。”

  “……”

  夜间的风在此时变得越发冷凝刺骨,吹过二人之间,让气氛莫名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剑张弩拔,王维之的儿子不确定地来回看过父亲和摄政王宫宁,终是无言。

  而那边的两人言语来去之间,说着的是旁人听不懂其中深层内容的话。

  之后却是忽而相视大笑,同进了车厢之中,两辆马车一同绝尘而去,出了皇城宣武正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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