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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厌胜术!

九劫道长 王六郎 4248 2022-05-10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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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厌胜术!

  “妈的!”被激怒的侯海昌爆了句粗口,目光中尽是愤怒。

  从兜里摸出那包装在信封里的钱,他就丢在了病床上,一甩袖子,沉着脸,快步走出病房。他是真没脸在这待下去了。

  身后徐辉的小弟,见侯海昌灰溜溜的走了,嘴里还吹起了口哨,一帮小混混搞出这么一出,也是引得不少病人以及家属侧目,而跟着侯海昌过来的那几个医生,也都尴尬的离开了。

  “你们都闭嘴,安静点!把门关上!”徐辉喝道。

  顿时,那帮小弟就安静下来。

  站在病床边的大栓,朝徐辉竖了竖大拇指,笑道:“不错,你刚才的表现像个男人!”

  男不男人的不要紧,徐辉想的是活命,他忙看向我,问:“小道长,你还没说呢,我到底是咋回事?”

  我从地上把那三枚铜钱拾了起来,对徐辉说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可能是中了厌胜术!”

  “什么,厌胜术?那是什么?”徐辉无比的迷惑,没听说这个词。

  我就给徐辉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所谓的厌胜术,又叫魇镇,算是一种类似于诅咒的东西。

  鲁班,众所周知乃是工匠们的鼻祖,而厌胜术相传是传于鲁班书,只是开始使用这个术法时,其目的是给家宅主人带去福泽、气运。不过后来,经过别有用心之人的诸多改良,用到了坏的地方。

  要知道,古时候工匠们的地位是很低微的,常常受到雇主们的欺凌,甚至是克扣工钱,他们感到愤怒,又不敢直接对高于他们的雇主发火,怕惹来灾祸官司,就会在施工中偷偷用“厌胜术”来报复,做手脚。

  比方说,在雇主家中埋下“镇物”,轻则雇主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是惹上官司;重则患上疾病,遇上灾邪,孩子夭折,乃至于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所知道的厌胜术,就有几种。

  比方说在某一户人家房梁处内孔中,放入七枚棺材钉,在结合一定的风水布局,就会使这家人的人口保持在同一数目,如果添丁或是娶妻,其他人丁必会离家或是离世。

  再比方说,将一张画上两把刀图案的纸张藏于门前左边的枋木内,居住的人会因为杀人而锒铛入狱。

  等等。

  但,施展厌胜术必须要结合一定的风水局,不然单靠“镇物”也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徐辉听明白了我的话,震惊道:“这么说,我住的地方被人给动了手脚?”

  “有这个可能!”我就让徐辉回忆一下,最近这几个月家里有没有装修或者修理什么东西。

  徐辉想了想,摇摇头说:“这个没有,我住的地方本来的装修还不错,我在那边都住了快三年了,也没什么事啊。”

  “而且我不是一个人住,手下的几个小弟也跟我住在一块,要是有人在我家动什么手脚,我想应该能看得出来。”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应该到徐辉住的地方去看看,厌胜术这种手段,比较邪门,不找到镇物,根本破除不掉。

  听我说要到他住的地方去看看,徐辉就把他比较信任的一个小弟,也就是那个到一中接我和大栓的小弟冯宇给叫进了病房。叮嘱了冯宇几句,徐辉就让他带我和大栓过去。

  但是还没走出病房,徐辉就忽然痛叫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心口,喊疼!疼得他钻心透骨,身体缩成了一团,痛叫连连。

  我赶忙过去,叫道:“你把手拿开,我看看!”

  徐辉就把手给拿开了,我就看见在徐辉的心口处,那块黑紫的颜色似乎加深了,而且无形中仿佛有一把刀不断扎在徐辉的心口上,虽然不见血,但是那种刀戳的痛苦,似乎全部都作用在了徐辉身上。

  赶忙的,我取出一枚铜钱,注入道气,放在了徐辉的心口上。

  铜钱在吸收徐辉心口处的死气,将其化成了一道道的白色烟雾,从铜钱的孔洞中飘出。

  徒然,就听到了“咔”的一声,仿佛有把无形的刀,戳在了铜钱上一样,一连几下。铜钱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取下来时,却在徐辉心口处,留下了一个黑紫色的圆形印记。

  “这?”徐辉的小弟冯宇也看到了这一幕,面露惊容,站在那瞪大了眼睛,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铜钱的缘故,徐辉似乎好转了许多,蜡黄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

  “这枚铜钱就放在你这,我现在马上去你家,如果真的是厌胜术,我会帮你破除。”留下两句话,我带着大栓和那个冯宇就离开了病房。

  我不曾看见的是,在我离开中医院院门口时,在四楼的一间办公室中,那个侯海昌正站在窗前,目含怒意的盯着我,口中恶狠狠道:“小子,两次三番和我作对是吧,不把你打残,老子就不叫侯海昌!”

  坐在车上,鼻子一痒。

  “阿嚏!”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宝山,你怎么了?”大栓见我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就问我。

  我苦笑道:“不知道,看来是有人躲在暗处在偷偷骂我。”

  我本来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大栓却当真了,悻悻道:“说不定是那个侯海昌在背地里骂你。那人我看不是什么好鸟,离开时看你的眼神跟吃人一样,咱们得小心着点。”

  “没事,一个小肚鸡肠的人罢了,他要真敢找咱们的晦气,我就让他知道知道道士的厉害,他不是说不迷信嘛,到时候,真把咱们惹火了,求祖宗拜神佛都没用!”

  大栓笑嘻嘻道:“宝山,你好坏,不过,嘿嘿,我喜欢!”

  正在开车的徐辉小弟冯宇,听到大栓贱兮兮的话,差点一脚油门没撞到树上。

  再说徐辉,他虽然是个混混老大,但是手里是真没什么钱,有钱就带着小弟弟吃吃喝喝,也攒不住。住的地方是他去世的父母留下的,在县里东化区的一栋二层矮楼里。

  门上没锁,附近人都知道徐辉是个大混混,所以也没几个人敢到他家来。院里放着几台破旧的摩托车,十几箱喝过的啤酒瓶,散乱的堆在角落,中间的石桌上还能够看到扑克牌和吃剩下的花生米。

  我带大栓在院里,简单转了一圈,就进了楼。小楼里面有股臭烘烘的味道,不知道徐辉那家伙多久没收拾了,沙发上乱七八糟的堆着一些衣服。

  谁能想到一个混混老大住的地方,竟然这般邋遢。

  甚至我看见一只老鼠叼着半个烂苹果,钻到了床底下。

  大栓哼了一声,掐着鼻子说:“这徐辉住的地方,和垃圾场比也查不了多少了。”

  站在旁边的小弟冯宇,尴尬的笑了笑,似乎是在给他们邋遢的老大徐辉辩解一样,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说道:“小道长,二楼干净,咱们上二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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